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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连欣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牢里,昏迷后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最可怜的是,连楚卓渊也被关了进来。

她就知道,皇上终究还是信了别人的离间计。

她爱着那个男人,不惜用性命来救他。

可最后的自己得到了什么呢?

也许听荷说的对,不爱你的人,何必委曲求全。

楚家这次大概难逃一死了,如果有机会出去,她想逃离那个如地狱一般的皇宫。

抱着熟睡的楚卓渊,楚连欣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

楚国公拍拍楚连欣的背:“不关你的事,这大概就是命。”

皇上想对付他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楚连欣被人给利用了,那也不过是将计就计。

无论她清白与否,罪名都一定会被定下来。

可怜渊儿还那么小。

“嗐…………”

楚国公也忍不住叹气,他可以死。

可是稚子何其无辜啊。

“昏君。”

“骂谁呢?国公难道不知道,背后妄议皇上,是杀头之罪?”

余影说着话,从通道的暗处踏了出来。

楚国公抬眸看去,正要反驳,他都已经面临着满门抄斩了,还怕杀头?

却看到容赫心急如焚的跑过来。

“母后,外祖父,你们怎么样?有没有事?”

楚连欣赶紧放下楚卓渊,神色紧张的拉住容赫的手:“赫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救你们,母后,你放心,我一定能救你们出去的。”

楚国公眼尖,突然发现牢里的狱卒一个都不见了,想必又是阴谋。

“赫儿,我们不能走,楚家是清白的,这一逃就解释不清了。”

“你快回去,身为东宫太子,万金之躯,天牢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容赫放开楚连欣站起来,一边开锁一边斥责楚国公,“外祖父,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楚连欣抓住了容赫的手:“赫儿,你外祖父说的对,我们不能走,走了就是畏罪潜逃。”

“母后。”容赫有点怒其不争的烦躁。

“我们先离开,人只有活着,才有机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楚连欣还是不同意容赫的观点。

听荷插话:“皇后,我可是跋山涉水,千里迢迢来救你,你不领情我走了哦。”

“要不是看在你是太子哥哥母后,我才懒得搭理你。”

楚连欣看向肥嘟嘟的听荷,“你就这么讨厌我?”

“没有了,只是你这人蠢得很,我的朋友都很聪明,你走不走嘛,不走我走了。”

余影:“…………”

她难道不知道,她是皇宫公认的傻子吗?居然嫌弃别人蠢。

话说回来,是挺蠢的。

楚国公凝视着余影:“你是谁?老夫没见过你。”

余影抱拳:“在下新任郎中令,余影。”

“郎中令?”发出这句疑惑的是隔壁的苏家。

太傅苏民忠抓着牢房的铁栅栏使劲摇晃:“你撒谎,你怎么可能是郎中令,郎中令乃老夫之子苏继,你算哪门子的郎中令?”

苏家和楚家关在一起,这些日子可没少吵。

要不是隔着一道铁栅栏,早就打得你死我活了。

猛然听到余影的话,苏太傅根本不敢往深处去想。

余影挪动几步,站定在苏太傅面前。

以一种神灵蔑视苍生的眼神看着苏太傅,唇角轻扬。

“苏大人恐怕有所不知,前任郎中令苏继遇袭,全府上下无一活口。”

“什么?”苏太傅瞪大了眼,站立不稳的往后退去。

手指颤抖的指着余影:“你……你……你是哪来的逆贼,黄口小儿也敢信口雌黄。”

苏磷及时扶住要倒地的苏太傅:“爷爷,您没事吧?”

苏太傅晃晃手:“还死不了。”

苏家接受不了打击,楚国公一家也是神色莫名的看着余影:“将军,此事可开不得玩笑啊!”

楚连欣也是,眼巴巴的看着余影。

余影的脸色有了几分痛惜,“国公,皇后娘娘,你们有所不知,不止是苏府遇袭,满门无一活口,夜王府也是。”

“什么?”楚连欣把询问的目光投向容赫。

容赫却是低下了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若不是夜王生死不明,父皇也不至于那么生气,把母后打入天牢。

轰隆…………

轰隆隆……

在一阵吸气声中,天空突然猝不及防的降下几个震耳欲聋的炸雷。

刺眼的闪电透过地道口,照亮骇人的刑具。

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阵阵狂风。

余影疑惑的跑到牢房门口去看,不应该啊!

他们来的时候好好的,完全没有一点要下雨的征兆。

余影伸手接了一点,发现这雨水中还夹杂着片片雪花。

难道是老天不让他救走楚家?

这么大的雨,大理寺周围又没村落,现在肯定走不掉。

再过小半个时辰,就完全天亮了,到时很容易被发现。

看来只能晚上再做打算了。

只是不知皇上纵容了一次他的一意孤行,还会不会纵容第二次。

余影见雨越下越大,返回牢房,看见听荷哭得一抽一抽的,十分伤心。

他也不问。

听荷一直都不知道夜王府发生的事,她跟穆晟修那么要好,突然听到这样的事情,肯定接受不了。

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冷静一会吧,哭够了,也就忘了。

容赫伸了伸手,想安慰安慰听荷。

可他们是敌人啊,他有什么理由?

但她的眼泪把衣襟都打湿了,看起来好可怜。

“六妹…………”

“哇…………”

听荷一直隐忍的哭泣,终是没忍住,扑进容赫怀里,放声大哭出来。

容赫提前后挪一只脚,找好了支点,做足准备,这才没有让听荷给推倒。

容赫轻轻拍打着听荷的肩膀:“六妹,别哭了,三十多的人了吧?还哭鼻子。”

容赫记得没错的话,上辈子听荷献祭到淑妃死亡,确实是三十年。

莫说别人听不懂,听荷更听不懂容赫说的什么?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问:“太子哥哥,修修呢?他最近怎么都不找我玩?”

“修修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吗?”

“他是不是死了,跟着老族长去了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