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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说,薛晗起身单手推开华遥整理着桌上的宫人花名册,淡淡开口回答。

“谁看上他了,我是在感知他的法力,他看起来和你年纪差不多,不过法力却已经可以和凌紫月匹敌,不愧是国师首徒。”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判断太过深刻,华遥还是对他的印象不太好。

“法力高超又如何,我倒是觉得他有几分不近人情的意思,先前对待宫人们一脸冷漠,对你却是笑脸相迎,难不成……又是个色胚?”

薛晗抬手推了华遥肩膀一把,当即开口解释。

“能修炼到这个境界的,对任何事不会有太深的执念。我猜,国师对待她这个徒弟也是费了不少心思,连姓氏都是一样的,你说,这凌修该不会是国师的儿子吧?”

印象中的凌紫月,总是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大部分时候,上朝的时候也是见不到人的,只有重要事件才露面,听说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至于是不是一个人在闭关,闭关时都在做什么,那恐怕就只有凌紫月自己才知道了。

华遥微微耸肩表示对此并不知情,随即抬手拍了拍桌上的一大摞花名册。

“辛苦你了,这些都是要核实的。需要确定人和姓名,住处,是否相符,你手下有不少小鬼,做这等事最合适不过,若是我派人去,还得给路费。等你把这些事都办妥,原本用作此事的银子都归你。”

听起来轻松,办起来可是费劲儿,一百来号人一个一个核对,还要让小鬼去住处查看确定,能在短时间内办好的,也就只有薛晗。

这华遥,当真是会使唤人。薛晗在心中暗暗感慨,随后站起身便往外走。

“我回去就吩咐他们去办,结果明日一早就能给你送来,我打算去你说的那医馆看看,反正我也会些医术,过去帮帮忙,说不定还能混口饭吃。”

这边,薛晗大步离开东宫,另一边,薛映则是心情忐忑的走进凌月阁内,颇为规矩的在凌紫月静室前行叩拜大礼。

“薛映祈请国师与上苍垂怜,保我母亲性命无忧,平安顺遂。”

静室的门无人推动却自然开启,薛映大步入内,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凌紫月身边的繁壹,白发似乎少了些,整个人年轻了几岁一般,面色极好,只是她此刻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薛映不敢贸然呼唤,生怕犯了忌讳,打量一番后跪在凌紫月身前,开口问道。

“国师大人,我娘她……”

“你娘她很好,身上的伤已经尽数恢复,你今日便可将她带回去了。”

说着,凌紫月抬手一个弹指间,繁壹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薛映红了眼眶。

“我的映儿……好孩子,没有娘在你身边,可还习惯?”

“您放心,我一切都好,这便接您回去。”

此刻的薛映并不知道,此刻的繁壹,早已不是她的母亲。

次日早朝,华遥当众呈上一份百人花名册,开口禀报。

“父皇,新选拔的宫人都已核对身份,现下正在辛者库统一调.教,十五日后便可分配到宫中做事。”

此话一出,朝中上下都是为之一振,要知道这近百位宫人都是要留在皇宫伺候的,身份须得查的仔细,若是换做旁人,至少也要三五日才能做到。华遥只用了一日,难免会有些文臣怀疑他行事不稳。

礼部尚书陈平年便是如此觉得,见众人不敢言语,他便直接上前一步朗声开口。

“陛下,筛选宫人一事看似事小,实则关系重大,不可小觑。太子殿下还是第一次做这等事,又是在一日内完成,时间紧迫,恐有疏漏。”

华鸣盛对于华遥还算放心,而今听到陈平年这样说,当即打开簿册查看,只见上面的宫人姓名以及概况都被记录的极为详尽,当即便笑了出来,吩咐身边的福临将簿册递给陈平年查看,开口笑道。

“爱卿多虑了,太子做得很好,细致入微,并无疏漏。看来平日是我看轻了太子啊……遥儿,你这次做的很好。”

“谢父皇夸奖。”

因着这一桩差事办得好,也算是解开华鸣盛一个心结,殊不知他对华遥的夸奖,却引来了华励的不满。

早朝之后,华励便借着请安的机会去看宁妃施澜,谁知还没进门便听到施澜正摔杯子砸碗的叫嚷着。

“什么?宫里的人,除去近身伺候两人都要换掉?侍卫也都要换?我这些年好不容易打点好的关系,这一下全都毁了!日后宫中处处都是耳目,岂不是连说话都得小心着了!真不知这皇上到底喝了什么迷魂汤,如此听信华遥的话。”

想不到,这后宫的日子也不好过,一个妃嫔,比他这个皇子还不好过。

华励站在门外长叹口气,陆唯调整的表情才敢推门而入。

“母妃,您消消气,这后宫之中除了文贵妃,便是您德高望重,您只需去和皇上说一说,想必这宫人便无需全部调换了。”

见华励到访,施澜长出一口气放下手里的茶壶,没再摔下去,一脸愁容的坐下来,抬手揉着额角。

“若只是宫人之事倒还好说,咱们施家的商队前几日为了绕开鸿枢战乱,走大漠回煜京,谁知还是遭了埋伏……人死了一大半,回来的都是不堪大用的小卒,一大批货物也是半点没留下,也不知是沙匪还是什么人下的手。只听他们偶然说起,像是玄舍之人做的。”

玄舍,是庙堂江湖之中最为神秘的组织,做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生意,却丝毫不贪心,无论何时都是不显山不露水,存在于世多年,还没有人知道他的老巢究竟在何处。

华励听到这两个字,也是为之一惊,颤声问道。

“就是那个,扒人皮做灯笼的玄舍?咱们的生意不是一向低调的吗?怎么的会被他们盯上?”

闻言,施澜起身在华励额间轻点几下,低声训教。

“木头脑袋,这年头,老实做事的生意人还能有饭吃?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咱们除了正常的生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