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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了这一次乱子,薛晗揉着酸痛的眼睛走回华遥房间,横着躺倒在华遥床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侧头看向他。

“昨晚睡得如何?”

“还不错,只可惜没梦见你。我可是听说,你昨晚根本没睡。”

华遥微微挑眉看向薛晗,薛晗则是目光躲闪的翻了个身。

“是陆唯说的?那是他没看见我睡,他自己忙了一.夜。我真的睡了,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呢。不过就是治疗疫病的药方还没敲定,睡的不长,不过今夜好了,药方一早已经研究出来,正在熬着,这两日正好看看疗效。”

薛晗想必是困极了,说话的时候都是闭着眼的,华遥也知道她辛苦,顺着她的长发低低开口。

“上来好好睡一会儿吧,你这眼下乌青一片,毛笔蘸了都能写字。”

“噗,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俏皮话?现在还不行,我和陆唯说好要去驿站查一查这疫病由来的。知道病根,才好对症下药。我和小碎说好了,等到陆唯分发完早膳就来叫醒我,我和陆唯就出发去调查。”

说着说着,薛晗便直接睡了过去,而忽然现身的小碎则是难得老老实实呆在一旁,一脸怨气的看向华遥。

“喂,你们华家先祖可是很有担当的,你占了她的身子,就最好给我好好对待她,你要是敢朝秦暮楚,我就直接把你的眼珠子啄出来!”

小碎是上古神兽毕方的后代,此刻即便是像只鹦鹉,也是最为华美珍稀的鹦鹉。华遥曾听它说起自己先祖的事情,因此对它不敢有丝毫懈怠,此刻也是抬手行礼,开口回答。

“晚辈明白,此次瘟疫过后,一定尽快娶她为妻。”

“哼,这还差不多。你看着我做什么!给我闭眼睡觉,她为了这疫病点灯熬油的,你还在这胡乱琢磨。”

在小碎翅膀的扑腾之下,华遥顺从的闭了眼,小碎则是趁机施了个小法术,让华遥安心睡觉。

两刻钟后陆唯前来叫人,华遥还在昏睡,薛晗叮嘱了小棠按时送药来,便和陆唯画了个缩地阵直接到了驿站之内。

此刻的驿站已经被封锁起来,没有人在,倒是方便了两人查探。

驿站分为楼上楼下两层,一层是大堂和厨房还有后院马厩,而二楼则是客房,从里到外二十几间客房都是提供给来往客人住宿,人.流量极大,这也正是疫病迅速蔓延的原因。

两人本打算先去查看客房,谁知却被一股腐烂的气息吸引。

“有尸体?走,先去后院看看情况。”

两人以手帕遮住口鼻,走进后院便看见两匹马倒在地上,身上的恶疮和人类极为相似,且姿势诡异,像是因为疫病死去的。

而在不远处的草料槽子内,还有几只死去的老鼠,个头有小兔子一般大,单手抓不住的模样,薛晗也是忍不住惊叹。

“好大的老鼠,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它这耳朵上的蜱虫……个头也不小,老鼠本就是四害之一,最容易传播疫病,蜱虫吸了老鼠的血,又咬了人,所以才传染了疫病给人类吗?动物比人个体小得多,病发也会更快,你看这头足相抵的姿势,倒像是痉挛所致。”

薛晗才要伸手研究,却被陆唯阻止。

“主上,您法力微弱,这肉身又体质不佳,还是不要碰的好,属下带一只回去给小棠研究。”

陆唯挥手间,马匹的尸身上便升起一片火焰,陆唯收拾过后则是以法力净了手,和薛晗一同上楼查看。

不少房间内都有被老鼠偷吃过食物或是咬过衣物的痕迹,角落处更是存留了不少老鼠屎,看来这源头是可以确定了。

老鼠昼伏夜出,到处乱串,说不定又会跑到哪里去,为了防止此次疫病还有漏网之鱼,两人更是沿着驿站东边又走出去老远,打算提醒周边的住户注意防范。

薛晗与陆唯一走便是半日,晌午饭后,小棠来给华遥送药,见华遥脸色苍白,端着药碗的手都有些发抖,更是心中愧疚。

“这是薛姑娘新改的药方,让我看着你喝完。”

“这一碗,也不能根治疫病,对不对?”

华遥在宫中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然是出神入化,反倒是滕千棠被吓了一跳,轻轻点头,低声回答。

“我听说了病人的症状,和我所知的一种毒十分相似,却并不完全一致。追杀我的寂遥人是想要.我的命,必然不会用我熟悉的毒。那些常见的毒药和解法,我自小就听父兄提及,八.九岁就滚瓜烂熟,也曾和毒虫毒草为伍,是父王几个女儿里唯一活下来的,寻常的毒对我没用。”

养孩子和养蛊一样,还要优胜劣汰,她也是最初一批从驿站内出来的人,她能完好无损的来到这里,便是最好的证明。

薛晗再厉害,独自承担这治疗疫病的责任也还是很辛苦。自己被关在这,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华励还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若不早些出去,便只有被算计的份了。治疗这种事,总要有人第一个去尝试。

她不是也常说,自己的玉扳指不是凡物,或许,自己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呢。

华遥放下手中的汤药,抬眼看向滕千棠。

“照着你知道的法子再煎一副药来。”

“我知道的法子,是以毒攻毒,药性猛烈,你真的要试?”

“嗯,我不想再耗下去了,无论是什么结果,我都愿意搏一搏,况且,你一个小姑娘都能承受的以毒攻毒,我这个大男人自是没什么可怕的。”

见华遥态度坚定,滕千棠也是直接去照着自己的法子煎了药,以自己的血为引,煎了大半个时辰后送到华遥手边,华遥端碗一饮而尽,随即找理由将滕千棠支出去,从内里锁了房门。

“对不住了,有过前车之鉴,万一场面比较混乱,我还是要给自己留些面子的。”

这样,至少滕千棠和其他人外人不会进来,只有薛晗和无相阁的几位有本事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