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还是留一手好些
以方斌的社会经验，他判断：这件事的最后结果就是“不了了之”。
当然！也不是彻底地不了了之。
而是！土家人就这么不了了之。
他这边！要是没有掌握第一手证据，谢世宝可能是要去蹲监狱的。
钱小凤！应该没有大事。
她虽然把土家母子、夫妇、婆媳三组合给打了，可没有出大事。
她踹了对方鸟巢一下，应该没有造成伤害。
对土家婆媳，她也没有下狠手。
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谢世宝是男人，加上又会武功。再则！又是在那种遭遇围攻的情况下。所以！他下狠手了。
另外！钱小凤还有另外一层身份：投资商。
因此！南南市方面会保她的。
土庄生！也是投资商，对国家税收做贡献。再则！他又是“慈善家”，在当地口碑又很好。所以！也不会有事。
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顶包，他就没事。
土家有钱，有人愿意替他顶包。
对于他们来说！替土庄生一家人顶包去坐牢了也不会吃亏。
土家！一定会给工资的。
另外！一家老小，土家都是要照顾的。
土家人的德性搁在那里：顺他者猖、逆他者亡。
只要你依顺他，甘愿做狗，愿打服骂，人家愿意养你这条狗。
正是因为土庄生“够意思”，才有那么多人愿意追随他。他！才那么地狂妄、嚣张、不可一世。
所以！方斌这边，只有有了第一手证据，证明谢世宝是自卫。那么！土家就没有谢世宝的法子。
不！警方就没有理由关押谢世宝。
人家土家要想收拾你，就会想办法销毁证据。
因此！你就得早下手，去日景镇拿第一手证据。
相信！土庄生的豪横，在当地一定有不少人对他不满、不服。或者！被他欺负的人会趁机落井下石。
因此！只要你找到土庄生的对手，就能拿到第一手证据。
土庄生做得再精，也会有人说漏嘴的。
不是说：公开的秘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守口如瓶，不对外人说。但是！他们隐瞒不了自己的家人、亲朋、目击者……
你只能保证你不对任何人说，但你无法保证别人也能做得到。
有人认为是自己的家人、配偶、朋友……就对他们说了。
“我告诉你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是是是！我嘴最严实了，不会对别人说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知道了！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放心我吧！”
结果！这些人遇见自己的亲朋好友后，认为他们是自己人，非常可靠，就吐露给他们了。
因此！好友传好友、家人传家人……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千万……因此！成为公开的秘密。
“你们去日景镇，不要公开、刻意打听这件事。而是！从熟习的亲朋好友那里打听。不要着急，早晚会有人告诉你们真相的。你们？日景镇上面有亲戚朋友么？有网友么？要发动一切力量，拿到第一手证据……”
张山点头道：“哥！这件事交给我去办！我家在日景镇上面有亲戚。而且！就在日景镇大街上面，好像就在你们打架的现场附近。所以！我去打听情况，很简单的。”
王武应道：“我有个朋友在日景镇农村，距离日景镇不远。我想！我去那边外围打听一下，也是能够打听到第一手资料的。”
“嗯！”方斌点头道：“你们多带几个可靠的兄弟去，人多力量大。记住！不要刻意打听，要旁听。刻意打听，人家可能不敢说。要录音！要暗中打听到对方的姓名和地点。这样！才能成为证据……”
张山道：“我在警察局干了差不多一年了，调查取证方面的事我懂！这样！我带队！我教他们！方哥！放心！嫂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长发奶爸谢世宝兄弟的事，也是我们大家的事。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已经是兄弟了。再则！不是还有谢方媛小可爱么？放心吧！”
土庄生这个老江湖可能早就作好了安排，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方斌会连夜派人去暗访、秘密调查。
再则！土庄生现在本人在南南市这边。他虽然考虑到“统一口供”、打人顶包、销毁证据。但是！具体怎么做，手下人就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及时、精？
情况紧急，张山、王武晚饭都没有吃就准备去了。
他们这些混社会出身的人，谁没有几个铁哥们？一个电话过去，兄弟们就过来了。
还以为是吃饭，结果不是！
“等到事情办了，带你去见方哥！”
“只要你们够兄弟，又正直、正义，方哥就会收了你！然后！就跟我们一样：住别墅！”
“一句话的事！能够认识方哥，那是我们的荣幸！”
“走走走！吃什么饭？买上几个大馒头，边走边吃。”
吃过晚饭坐了一会儿，大家跟往常一样，又去锻炼。
不过！谢世宝和钱小凤没有练。
方斌也没有去练，三人坐在健身广场的长排椅子上面。
钱大、赵二等人的家眷还没有来，方金熊、谢方媛两个小孩在一边玩。
也许是经历了事，方金熊、谢方媛两人一下子乖了。
“方爷！这？”
谢世宝一直没有怎么说话，表面上很平静。其实！他比谁都急。
对方三十多人都是他打成伤残的，他就是担心：会不会判刑？
要是没有后台和证据的话？坐牢是肯定地。
虽然方斌好像很有后台，可他还是莫名地担心。
方斌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是不知道的。
不说他不知道，就连钱大、赵二、张山等人，都不知道。
但是！他就是觉得：方斌不是普通人。
无论他怎么苦练，就是无法超越。不说他无法超越，就算是钱大、赵二等人，一样无法超越。
“没事！没事！相信我！”方斌应道。
然后！让他和钱小凤盘腿端坐到长排椅子上面，教他们“放松功”。
什么放松功？
其实就是深呼吸。
或者说！练习佛家的禅定。
“你们两人！应该一想起这件事就心跳、害怕吧？不怕！只要练习了深呼吸，学会放松身心，就会真正地平静下来……”
在方斌的引导下，两人深呼吸起来。很快！进入放松状态。
果然！调息一会儿之后，他们就不再那么害怕、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