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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九离一阵恼怒,对着呼延玉决一阵乱吼:“臭小子,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这么多年,死哪儿去了?师父这把老骨头什么时候死了,你个不孝的准不准备给师父收尸?”

“师父,不是你自己老是居所不定吗?怎么怪在我头上了?”呼延玉决觉得十分冤枉。

“臭小子,你还敢顶嘴。”钟九离倚老卖老。

“不敢!”呼延玉决无语望天。

夏紫冰嘴角一阵轻抽,这个,好像热情过头了。不过,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溜之大吉。

“哼,不敢就好。”钟九离发泄完了,再过来再看却发现夏紫冰已经往明玉轩的方向走去,顿时很不满,“臭丫头,谁让你走的。”

“额……”夏紫冰想起自己师兄的命运,顿时一阵后怕,“师父,轻虹有个朋友受伤了。我得回房给她疗伤。”

钟九离信步过来,瞧了瞧莫绝舞,夏紫冰知道莫绝舞不会有好态度。连忙使出冰魄银针封住莫绝舞的穴道,顿时莫绝舞瘫软在夏紫冰的怀内。一副病态。

“轻虹,你这朋友怎么还穿着夜行衣啊?”钟九离的眉目微微蹙起,很不解的问。

夏紫冰连忙碰了碰莫轻虹,提示她不能任性。莫轻虹一阵无语,语言有些凝噎:“额,钟神医,我朋友她习惯了穿着夜行服出门。这样安全。”

钟九离淡淡的点了点头:“真够可怜的,穿着夜行服还被人追杀。”

夏紫冰顿时觉得体内一阵寒气倒流,奶奶个熊,可怜。这女的可怜个毛线,把她的马车都射成刺猬了。不是因为好奇这两人的关系,想着怎么缓和两人的关系以及如今手下人手紧缺。她绝对把这女人剁了,太可恶了。

当然,自己貌似杀起人来也挺毒的。把这女人剁了只是说着玩儿的,这样的女人貌似更有血性。更得她的喜爱。

“师父,你和师兄先叙叙旧。我有事先走了。”夏紫冰说完,也没等钟九离同意。便往明玉轩走去。

“哦,好。有麻烦找师父一起解决啊。”钟九离很热情的看着夏紫冰,一路离开前往明玉轩。笑得宠溺。

“师父,你对小师妹这么好。干嘛对我不是打就是骂,我不服!”呼延玉决难得大胆的抗议。

“臭小子,你能跟你师妹比吗?”钟九离转过脸来,瞬间笑容消失。换之,乃是一脸怒意。

“额……”

呼延玉决可怜兮兮的望着天空,早知道,就不来看这老头了。竟然这么偏心,太可恶了。

明玉轩

夏紫冰将莫绝舞放在床上,欲要施针。

“夏紫冰,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日救我。”莫轻舞的眼神充满怨恨,将头扭过一边。

莫轻虹实在看不惯莫绝舞的嚣张气势,怒瞪着莫绝舞:“莫绝舞,要不是主子一心想要救你。我……”莫轻虹拔出自己的剑,怒意横生。

夏紫冰阻止了莫绝舞,拿着冰魄银针打通了莫绝舞的几处穴道。然后,将自己随身携带专治内伤的药给她服下。这才出去。

若说谁更了解杀手,夏紫冰当之无愧的觉得是自己。因为自己也是过来人。可以看得出,莫绝舞不想欠她人情。如此说来,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这样的人,是最难收服的。但只要收服,便会忠贞不二。这是一个杀手最起码的义气,以及一生的追求。

“主子,我们都走了。那女人醒了怎么办?”

莫轻虹的言下之意自然是,莫绝舞若是走了,或者在府上闹出些什么事情来。那可就糟了。

夏紫冰淡淡的摆了摆手:“她的伤很严重,一时半会醒不来。”

出得寝阁,夜风暗动,比起寝阁似乎舒服很多。一轮金黄的明月悬挂苍穹,夏紫冰对于夜色,有着独特的爱好。

望着那用上好琉璃瓦盖成的房顶,夏紫冰一跃而上:“轻虹,上来陪我坐一下吧。”

“额……”望着一脸清秀稚气的夏紫冰,莫轻虹突然很不习惯。莫轻虹比夏紫冰要大一岁。

一开始,她总觉得自己的主子比自己小。很没面子。但是,后来发现自己的主子似乎比自己成熟很远。这才释怀。但她一直不明白,这个偶尔也会表现出稚气一面的主子,到底身后还藏着多少她不知道的秘密。

莫轻虹自是不敢违背,硬着头皮上去。一脸的不愿意。

夏紫冰无语,静静的看来轻虹一眼,微微叹息:“我曾经也跟你一样,只懂得杀怒血腥。但渐渐的,自从脱离了杀手这事业以后,也发现这世界不仅只有杀怒和阴谋算计。有些东西,也是很美好的。”

“主子……”莫轻虹似乎很不理解。

“你静静的坐在这里看一下月光,心境会改变的。”夏紫冰淡淡道。

“可是主子,为什么要改变心竟。难道,对仇人也要仁慈吗?”莫轻虹凝视着夏紫冰,眸内一丝不服在跳跃。

夏紫冰微微叹息,莫轻虹跟了她也有些时日了。心智一点也没改变,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杀怒的解决的。

夏紫冰凝着莫轻虹,很耐心的解释着:“那也要看什么样的仇人啊,我觉得你们两个之间一定存在误会。你跟莫绝舞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莫轻虹的眸子微微暗沉,但随后,月色映照,莫轻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扑闪。眼如星辰般闪耀。

夏紫冰略微了解莫轻虹此刻的想法,笑问:“轻虹,说说你们之间的矛盾吧,”

莫轻虹的嘴角抿了抿,最后一咬牙,仰头望着苍穹:“轻虹从小就是孤儿,五岁那年,差点冻死街头。幸得一位大约二十岁的一名女子相救。也就是后面琉璃阁的阁主水若云。琉璃阁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在阁主的统治之下,当时在江湖上,红极一时,也算是有头有脸。”

莫轻虹的嘴角溢出一丝难得的笑容:“自从入教之后,我认识了绝舞。并且阁主对我和绝舞非常重视,并赐名莫轻虹!十年后,经过刻苦的训练。因为成绩出色,非常得阁主喜爱。我和绝舞,一起接任了新一代护法。但因为,一年后,阁主的不告而别。阁内的安宁渐渐被打破,半年后,阁内的五十多名群众开始涣散。我和绝舞尽力维护,却还是无法取代阁主在她们心中的位置。留下来的,也都不如以前尽心。”

莫轻虹渐渐的笑容失散,眸内闪着泪花:“而就在这时,莫绝舞出来,却莫名其妙的在众弟子的拥护下成为了新一代阁主。”

夏紫冰听到这里,几乎明白了一切经过:“你因为一直对水若云感恩在心,所以离开了琉璃阁。”

莫轻虹敛了敛神:“当时因为身无分文,所以才干上杀手这事。想着赚点银子希望找回阁主,回去主持大局。”

夏紫冰微微的抿了一下薄唇,这事,她似乎也听得一头雾水。只是淡淡道:“望贤楼,是你们的一个分舵吧?”

莫轻虹点了点头:“对,但自从阁主离开之后。江河日下,最后转让了。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如今又被主子看上了。”

“那水若云在离开之前,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事?”

夏紫冰凤眸一转,顿时兴趣更是浓烈了。她倒是很想将事情查出来,然后看看这个优秀阁主水若云到底为什么离开自己的幸幸苦苦经营的琉璃阁。

莫轻虹沉思了片刻:“虽然琉璃阁一直很独立,但并没有得罪过什么帮派。”

夏紫冰望了望天,纵身至地下:“轻虹,下去睡觉吧。等鸿宾楼开张后,我会帮你查查水若云的下落。”

“谢主子!”莫轻虹腹内一股暖流流至全身,非常感恩道。

晨曦

莫绝舞的伤势还没见好,躺在床上一直昏睡着。而莫轻虹,一直在一旁看着。但这一切并非关心,而是怕莫绝舞跑出去伤害别人。

夏紫冰用完早饭,正准备去鸿宾楼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却见,家丁来报。说府外几名侍卫吵着要见她。

出得府院,的确有几名侍卫在那里吵吵嚷嚷。一看,夏紫冰便觉得很面熟。因为这些都是曾经在四王府常见的下人。

“你们来干嘛?”夏紫冰的言辞并没有丝毫客气,冰冰冷冷,活像别人钱了她银子。

不过,只要是四王府的人。她几乎都没什么好感,能和他说上两句话的。一般都还算客气的。

“四王爷和四王妃请小姐去王府一叙。”一名奴仆很客气的行了一礼。生怕得罪了夏紫冰。

夏紫冰“扑哧”一笑,凤眸一闪,锋锐的寒芒射向那名奴仆:“本姑娘现在什么都不是,有什么资格踏入王府?不去!”

夏紫冰拒绝得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丝毫余地。转身准备进府,而脚刚刚踏入大门,却听到拔剑的声音。

夏紫冰转身望着这几名奴仆,顿时火冒三丈:“怎么,本姑娘不去,你还想绑架。”言下,夏紫冰笑得诡异。墨发随风飘起,腰间的雪杀只要有任何异动便会展露其嗜血的本性。

让夏紫冰没有料到的是,几名奴仆全部跪在地上:“王爷说了,小姐若是不去。我们也不要回去了。”

言罢,手上的剑已经蠢蠢欲动。只要夏紫冰再说半个不字,那么这几名奴仆必定葬生与此。好狠的秦允宏。

“你们这是威胁我。”夏紫冰噙着诡异的笑意,而言语却听不出喜怒。

“不敢!”几名奴仆异口同声的答道。

那种气势,似乎料定今日自己是必死无疑。对于夏紫冰,倒是不再有丝毫畏惧。且,也没想过夏紫冰会良心发现救她们。

夏紫冰淡淡的凝望着几名奴仆,眸光一闪:“好,我跟你们走!”

夏紫冰自是不会因为威胁而去,只是,这里是师父的府邸。若是这些人死在这里,对于师父的名声不好。至于她,现在臭名昭着,也不再怕什么名誉不好了。这世间的愚人们喜欢怎么传,那是她们的事情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车轿已在前面备好,一路无事。但若是想让夏紫冰相信夏雨柔和秦允宏两人是请她去玩的,那么打死她也不会相信的。那么,是因为夏雨柔的病吗?她真的认为,她夏紫冰还会救她吗?真的相信,她夏紫冰是个心地善良,胡乱发善心的人吗?做梦!

又是兰欣亭,当初,那被陷害的事情历历在目。而亭内,两人端坐着。

夏紫冰玉步上前,为至亭内,夏雨柔却先迎了出来:“妹妹,姐姐恭候多时了。快请!”

夏雨柔笑意如沐三春,不知道的,绝对认为她对她这妹妹有多好。其实,呵呵,内心的险恶又有多少人知道。

“客气了!”夏紫冰不着痕迹的甩开夏雨柔的手,至兰欣亭内。

夏紫冰看了看在一旁坐着的秦允宏,这这么看着。而秦允宏,一袭绛红色的衣衫,玉冠束发,闲坐在亭内品着香茗。墨发随风飘起,许久,才有了声音。

“请坐吧!”秦允宏强笑了一笑,可以看出,秦允宏本想陪着夏雨柔演戏。但还是没有准备好。

夏紫冰神色直直的射向秦允宏,她不明白这么一个男人为什么心地这么坏。堂堂一个王爷,干的却尽不是人事。简直就是个阴险小人。

淡淡的笑了笑,很不友善的道:“不坐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吧。”

她本来便只是怕那几个奴仆脏了师父的地下才过来的,自是不愿意听两人摆布。了了事就闪人。

“是本王不应该休了你,让你名声扫地。这杯酒,算是给你道歉。”秦允宏敛神,将一杯倒好的酒放在夏紫冰面前。神色内的眸光也略显虔诚的道歉。

夏紫冰诡异的笑了笑,饶有兴致的拿起酒杯。眼神微微斜了斜秦允宏。

秦允宏静了静气,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为了表示歉意,本王就先干未敬了。”

言罢,之间秦允宏头一扬起。将酒一饮而尽。

见秦允宏喝干了所有的酒,夏紫冰却只是面无表情的言道:“王爷错了,当时我便说了。是本姑娘休了你。如今看着王爷和那几个村妇每夜浓情蜜意,本姑娘非常开心。我又怎么会记恨你在休书上签个名字呢?”

夏紫冰将杯子微微倾斜,只见那酒一点一点的倒在地上。秦允宏顿时整个脸都黑了。

冷夜国有个不足以道的风俗,那便是不能将别人敬的酒倒掉。不然,这是羞辱敬酒的主人。是最忌讳的事情。

“夏紫冰,你别给脸不要脸。”秦允宏整个脸压上黑云,黑得彻底。一拳打在兰欣亭的柱子上却一点也没感觉。

夏紫冰可以看出,秦允宏今日,为了夏雨柔算是忍了很多了。她以前每次看到他对自己温言细语的时候,总会逢场作戏一番。而如今,夏紫冰再也不想演戏了。丝毫没有给秦允宏留下面子。若是今日秦允宏不发怒,她才觉得不正常呢。

“呵呵,我什么时候要你个给本姑娘脸面了?”夏紫冰手轻轻一松,那酒杯落在地上,惨烈的让主人颜面扫尽,“是你自作多情罢了!”

良久,夏紫冰将留在秦允宏身上的讽刺之色转移回来。转身,毫不客气的离去。却不见,秦允宏想提剑解决了她的冲动。

“妹妹,妹妹别走!是姐姐的错,是姐姐不该做对不起妹妹的事情。”

夏紫冰刚欲离去,却见后面一人抓住了自己的腿。苦苦哀求,而言下,却是夏雨柔的声音。那种无助的神情,那种苦苦哀求。

夏紫冰无语的转身,淡淡的言道:“放开!”

“不放!妹妹要打要罚都可以,只求妹妹原谅姐姐。”夏雨柔抱着夏紫冰的腿,丝毫不见松懈。

再也不管自己的形象问题,就这样跪在地上拼命的求着。夏紫冰顿时觉得头上一顶黑云密布着,久久不能散开。

“谈不上愿不原谅,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我们各自不相犯便好。”夏紫冰的转身,将自己的腿拔出来。

奶奶个熊,夏雨柔你丫的不要面子本姑娘还要面子呢。只是,无意间摸到夏雨柔的脉搏。夏紫冰顿时吓了一跳。

是喜脉,而且,初步可以断定已经两个月了。而从新婚到现在,确实刚刚两个月。那么这孩子,竟然是……

“你怀孕了!”夏紫冰冷溢出声。

夏雨柔的脸色顿时惨白。新婚那夜,虽然秦允宏的确抱着夏雨柔,心情非常沉重。但秦允宏却有些嫌恶。而当慢慢的试着接受她的时候,褪尽她的衣衫时才发现,她身染重病。

怀孕了?她自己又如何不知,最近的反应告诉她,夏紫冰说的话。是没错的!她,居然在新婚之夜,怀上了那丑男人的孩子。

“你胡说什么?”秦允宏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夏紫冰没有回头,径直的走了下去。其实,她很想说。这孩子若是留下,将会一尸两命。不过,这似乎不关她的事情。一切,皆是秦允宏和夏雨柔自己造成的。既然这样,那么,理应为自己的后果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