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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见景元桀笑了,垂眸间,眼底也有浅浅笑意。

不过,笑意只是一瞬,又收起。

她作毛线,要安慰景元桀,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他让她吃颗安心丸吗,对她百般解释吗。

可是,方才看到景元桀那一瞬,看似面无表情无波无澜的样子,心头,就像是有什么东西空了一样,这种感觉让她一看到他,一想到他的那种心中充盈,软软的,酥酥的感觉瞬间都变得有些堵滞般。

然后,就这般自然而然的扯开了话题。

但是,几百年前的事情,始祖皇帝,姜国公主。

虽没有只字片语流传,可是,当时那惊心动魄的场面,相爱的快乐,背叛的凄绝,只怕就算是史书真能记载,也是一言难尽。

绝色芳华,为爱永寂。

是悲,还是喜。

而且,此中事,皇室掩饰得这般好,不管当年始祖皇帝如何心机深沉,也该是有歉疚之心的。

再者,几百年前的爱情故事,跟她有毛线关系。

“算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好半响,云初开口,说话间,指了指前方另一边一条通道口,“走那边。”

景元桀却没动,一贯云淡无情,滴水不透的面上竟很难得的浮起一丝讶异看着云初,“不拿……钻石走?”

“不拿啊。”云初觉得,她为什么要拿钻石走。

“哦。”景元桀瞧着云初,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上次那钻石我还没打造呢。”云初摆手,一幅你看低我的模样。

景元桀再轻轻点点头,移步向前走去。

“都知道这个点了,这地方又不会跑掉,我若想要,随时来拿。”下一瞬,云初又眉眼一弯,显然,并不放弃。

景元桀再度颔首,一时间,竟有些莞尔,“云初。”

“嗯。”

“大晋国库还是比较充盈,我……还算治理有方。”景元桀道。

云初脑袋里还在盘算着以后如何将这些钻石搞到手,所以,听着景元桀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须臾,抬眸看着景元桀,眸光比星辰还要闪亮,“你是说,以后国库归我管,这……不太好……吧”

“……我说,你的就是我的。”景元桀看着云初那模样,又道,说话间,眼底有笑意温温荡漾开来,看得云初更加心花怒放,头还微微扬了扬,“对,你的也是我的。”所以,国库虽说是要用于百姓的,但是,财政这种事情,她乐意帮忙,而且,太子不可能没有私库,之前京中那家锦绣铺就是他的,生意红火得跟天边云霞似的。

不过,云初的兴悦还没持续多久,便小愤愤了。

“所以,这些钻石到时归国库吧。”景元桀道,说话间,还很体贴的抬手抚了抚云初的秀发,一副云初很乖的表情看着她。

呸。

云初撇嘴,乖个屁,这三言两语的,就将这些钻石的未来之路给充加到国库了。

她还没同意呢。

“然后,可以打造出很多你想要的款式。”太子说话,永远能让云初山路十八弯,面上的小愤愤又立马没有了,“这还差不多。”

不对啊,打造太多的款式她也戴不了啊,这厮……其心腹黑。

景元桀看着云初那幽幽怨的眼神,唇瓣轻轻一弧,眉梢眼角似乎都染上了笑意,“走吧,之前进来时的机关只能从外面打开,眼下要出去,也必须往前走。”

“指不定前面还有什么宝藏也说不定。”云初一下子兴致极高,当即越过景元桀就要向前面走去,不过脚步还没越过,便被景元桀轻轻一拉,便正好与其并肩而站。

“小心。”他说,只是两个字,说话间目光还只是看向前方,云初的心却莫名的暖了暖。

这厮……还是很体贴嘛。

而且,她就喜欢他这种爱护却不看轻她的样子,要保护她,却从不自私的把她当成弱女子给藏在身后,而是无论何时,与他并减半而站。

不过,在进入另一边的地道几步之后,云初还是下意识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墙壁上那女子,这才收回了目光,朝前走去。

而几乎在云初收回目光的同时,明暗的光线中,景元桀也透过钻石折射的光晕,幽深的凤眸似也扫量一瞬,而后移开,眼底有什么东西,轻轻一紧。

“方才我们是猜对了的,这条地道,当真是无人走过。”走了数米之后,云初看着地面肯定。

“地上没有半丝足迹和人走过的迹象。”景元桀低沉却悦耳醇厚的声音轻轻附合,音波散开,莫名的就让云初的心安定下来。

前方依然和之前所走之处一样,只是,更加森郁的草木气息,以及好似大自然的交错中般清冷微晕的光芒指引着前路。

笔直一条,不算平整,却没有任何分叉,只不过,越往前走,道路便越来狭窄,最开始还可容三人并肩膀而行,到最后,只能一人险险而过。

“这修这秘道的人是不是脑残啊,这万一他哪天逃难到了此处,体形稍胖一点不是出不去。”云初跟在景元桀身后无限怨念与腹诽。

不过,话一落,云初却停下了脚步,“路至绝处必有生,这里……”云初出声间,先她一步,景元桀也停下了脚步,此时,正微微抬首看着石壁旁的一个小小凸起,因为四周皆是凹凸大小几乎一至的石块,其实不显眼,可是因为这个凸起较为尖锐,反而就显得极为乍眼。

“这凸起,很明显啊。”云初自然也瞧见了,晕晕亮亮的光线中,与景元桀四目对视,景元桀眸倏然一动,然后抬手,轻轻在那块凸起的小小石子上一点。

“啪嗒。”空气中,一声空灵沉然的响声。

然后,云初和景元桀的面前,方才还没有一丝痕迹与裂痕而凹凸不平的墙,就顺着那凸起的一处,缓缓向着两边打开,然后,比地道明亮百分的光豁然照耀着二人。

出现在二人眼前的,竟是一间几平方的石室。

石室明亮,墙壁上数颗夜明珠,将这狭小的空间照得如同白昼。

而石室内,一榻,一桌,一椅,极其简单却都是极佳木质。

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云初的目光在看着墙上这幅画时轻轻抽了一口气,因为,这画中的女子虽然她不太熟悉,可是她却知道,这是她娘,她嫡亲嫡亲的娘,云初的娘。

“我娘的画像为何会在这里?”云初上前一步,又扫了一眼四周,随即福如心至的,“之前,我外公说,娘在成亲前失踪了段时间,不会是失踪到这里吧。”当然,云初也只是这般随意一说,这里灰尘极重,面且,除了这张画,没有一丝一毫她娘的痕迹,只不过……

这简单却格调极好的布置,与何府整个府邸院落的布局手段极其相似。

其他房间没看过,可是,依照何府大小姐屋内的摆设来看,是完全不同的风格,所以,她之前就肯定了,这不是何小姐布置的,也不是之前已死的何衫大公子布置的,更不可能是何府前人,直觉,不可能。

“或者说,这里以前住的,是这何家真正的主人。”一旁景元桀却道,云初思绪一怔,瞬间看向他,“你也发现了。”

景元桀点头。

“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们进这地道如此顺利,就像是有人指引着我们到这里来般。”云初说这话时,面色有些深沉。

何府也算是名门商府了,几百年的底蕴,之前,何家大小姐能消息得无影无踪,而此处暗道,如此价值千金,却偏就让他们进来了,从头到尾,顺得得有些过头。

凡事超出一正常的可能,那就不太可能了。

所以,不是人为,她都不信了。

“或者,有人已经在外面恭候。”景元桀看一眼云初,凤眸里有光一闪而过。

云初看着景元桀。

靠,我的太子大人啊,你能别把人家埋伏在外说得好像请我们作客似的吗。

当然……

“就算前面是火山,我们也得出去。”云初扁了扁嘴,话刚落,便觉腰间一紧,是景元桀正抱着她后退,与同时,手掌对着上方抬手一挥。

“轰。”头顶紧实的山石瞬间粉碎,与此同时,景元桀已经带着云初往一旁一闪。

“这上面竟然是人造的薄墙。”云初有些惊悚,方才,她都没有发现。

“是薄墙,只是,被方才石室的机关给引导了。”景元桀道,碎块纷落中,掩在袖中的手指,轻轻动了动。

须臾,尘土飞扬,终趋于安静,已渐黑的天色终于在尘灰之后落入二人的眼帘,然后,一个起落,云初和景元桀便站在了地面平整的的院落。

云初四下一看,假山,流水,青石,小径,幽花,静廊。

依然在何府内,走了这般久,竟然还在何府,还正是之前何家大小姐消失之处,而且,再看方才二人出来之处,竟然是一口井,而井旁,有不少绿植因为方才景元桀一掌,纷纷枯倒。

难怪之前她没找到那个何家大小姐,原来这入口出口,竟然在这枯井里,真是大隐隐于世啊,她之前寻到此处时是下过枯井的,只是,却没想过,脚下是一处薄墙要毁掉而已。

“没想到二人出来得这般快。”云初和景元桀对望一眼,正想说什么,便听一道声音传来,偏头,便见到一个此时不太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天际处最后一线光亮终于被浓云掩盖,天,黑了下来。

云初看着那人带迷离醉人的眸光走了过来,高挺的鼻翼,一瞬美得可以男女不分的五官,着一袭繁复花纺的软色锦袍一步一步走来,整个人在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醉酒的微晕,一如其人般,妖魅,却并不显得女气。

“南容凌。”云初看着来人,明显疑惑大于警觉。

“没想到,这何府一门,竟然是南齐太子的人。”倒是景元桀看着走来的南容凌,一语中的。

南容凌终于在距离云初和景元桀三米之外站定,狭长的眸子里光束流转,笑得几分妖魅,“大晋太子,其智如妖。”

“这是事实。”景元桀一点不谦虚,说话间,还轻轻的抓住了云初的手。

感受到那双有力的大力将自己的手紧握,云初心头暖暖的,又觉得好笑,她又不害怕,景元桀这是干嘛。

不过,没有理会南容凌看过来的目光,云初却是看向南容凌身后的女子,女子正是何家大小姐,五官一般,看上去是个有担当的女子,只是,此时这般走在南容凌身后,很明显,是以南容凌马首示瞻。

“不是再过七日,就是南太子的选妃大典吗,这般情况之下,南太子还有空到此处游山玩水,巡视产业?”半响,云初笑看着南容凌开口,语气里的试探与轻讽之意十足,勿庸置疑,能这般好像守株待兔的架势出现在这里,这一切,自然就是南容凌的手笔。

南容凌倒也不生气,只是微微笑看着云初,“想你了,所以就来看看你,不好。”最后,两个字,落音极轻,狎呢之意十足。

云初眉宇一皱,这个南容凌,她和他不太熟吧。

“想这种事情,需要双方才可以。”云初没说话,景元桀倒是先开口了,语气平淡无波澜,可是云初距离他近,却能感觉到景元桀这一瞬周身所散发的寒气,当然,对面的南容凌虽然还保持着那颠倒众生的笑意,但是,眼底还是有一丝极淡的阴霾。

空气中,没人再说话,可是,却有强大的劲气在空中微微旋绕,四周,原本芳香四溢的花草,也在瞬间枯萎,云初本来武功不弱,又站在景元桀身边,倒是承受得住,倒是南容凌身后的何家大小姐没一会儿便面色惨白,捂着胸口后退数步,最终,一口腥甜吐出。

这说打就打的架势……高手过招,就是矜持。

“轰。”终于,一声不算大的声响,在空气中闷闷而开,南容凌微微趔趄一下,景元桀却未动分毫,黑衣锦袍,月华流光,纤尘不染,面色不动,却更让人有一种一切尽在掌心之错觉。

“太子内力,好像比以往,还精进不少。”南容凌狭长的眸子紧紧看着景元桀,语气明显有些酸。

景元桀看都不看南容凌一眼,姿态从容的掸掸衣袖,“多谢夸奖。”

“扑哧。”景元桀话一落,云初却忍不住笑出声,这人,嘴毒得真是……南容凌哪里是夸奖,分明就是心有不甘,却又郁郁不滞,可是,也不愧是仅排名太子之下的南齐太子,容度还是有的,也未失态,不过,听到景元桀这句话,面色,明显暗了下。

“大小姐,已经准备好出发了。”而,这时,远处,一名护卫装扮之人跑了来,看一眼面前,忙低下了头,对何家大小姐禀报道。

何家大小姐正捂着胸口,此时闻言,对着云初的方向看了一眼,最终在南容凌的示意之下,不发一言的走了下去。

而,方才还美不胜收,清幽雅致的院落,此时,早已经一团颓败。

“我们走吧。”还是云初先开口,他对南容凌不感兴趣,只是,突然想起来,名玲珑应已经到了南齐。

景元桀点点头。

“云初。”身后,南容凌却笑着出声,看着云初回过头来,扬着精致的唇瓣,笑得一个醉生梦死,和颜悦色,“太子,不一定好。”

“你也是太子。”云初一句话把南容凌噎死。

南窝凌的确是一噎,不过,面上却无半丝尴尬,还轻轻耸了耸肩,“对,太子都不简单。”这话,一语双关,更似乎,意有所指。

云初面色微冷,对着南容凌不太客气,“挑拨离间这种事,在我面前没用,南齐太子如此贵人妖娆,还是好好想着七日后的选妃大典吧。”云初话声落,看一眼景元桀,就像是要把他保护起来似的,拉起他就走。

南容凌看着两人的背影,却没有任何阻拦,亦没有反对。

云初方才的话,已经很明显,他若不让她好过,那他的选妃大典,必然也……

呵……

“太子,我们守在这里这般久,该是胜券在握,你为何……”空气中,这时却有一道身影落下,极是疑惑的看着南容凌。

南容凌却轻轻勾了勾唇,“时机不好。”

时机不好?来人疑惑,明明这时机就很好,大晋太子不在京中,此次出行,所带之人也不多,他们再拼尽全力而上,那……

“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大晋太子。”似乎看出身后之人的心思,南容凌微微转身,目光在月色下,格外璀璨如琉璃。

当然,一出了何府,云初的拉着就成了景元桀的拉手了。

“如今时间耽搁了这般久,再有七日就是南齐太子选妃,如果去了北拓,再穿过疆域去襄派,时间会来不及。”云初想了想,终于看着景元桀开口,意思很明确,分开而行,她其实本身对南齐太子的选妃大事也没什么兴趣,可是才才被南容凌这般一闹,如果眼下景元桀不去,南容凌必定会累及名玲珑,而且,她已经收到消息,她的哥哥也去了南齐,到时……

云初的意思表达得这般明确,景元桀自然清楚明了,脚步倏然顿住,定定的看着云初,“一起。”肯定,加不容反对。

“可……”

“让你放过南容凌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景元桀道,看着云初,眉目一瞬温柔。

云初也看着景元桀,为什么从他的脸上,在他温柔的背后,她却突然看出他前所未有的担忧之色呢,这种担忧,更像是她就会离她而去似的。

而且,确实,方才,是她传音入给景元桀,让他不要伤了南容凌,到底,之前与这个南容凌见过几次,其人心思她虽然半丝都没看透,可是却知道对方既然能算好这一切,等在地道外面,就不会没有准备,所以,为了避免多生事端,她才……

但是,说起来,南容凌今夜弄这一出到底是为哪般?说是要挑拨她和景元桀,好像也很是牵强。

不过……

拜托。

景元桀这担忧之后又更担忧的眼神……

“景元桀,我不是这般没定力的人。”云初道,语气笃定。

“我是担心别人没定力。”

“你要相信你于我而言的绝对地位。”云初轻笑,“我云初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改变主意,变心他人的。”再说,这南容凌她都不熟,他担忧个鬼啊,要担忧,要吃醋,不是该吃季舒轩的。

对。

“季舒轩此次也会去南齐吧。”云初想到此,当即开口。

“云初……”景元桀的眉心有些抽,眼神,有些……

“景元桀,这辈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不会离开你。”云初轻扬了扬头,明亮的眸子看着景元桀,看似轻轻一言,却蓦的掷地有声。

这厮不知哪里抽风了,她要给他吃颗定心丸。

果然,景元桀深邃的眸光轻微一怔,看着云初此时微微扬头,那在月光下,似乎分外明亮眸光,心头,突然一动,抬手,一把将云初拉进怀里。

熟悉的雪子松香温柔袭来,精实的胸膛好像她的天地,声音,咫尺之距,景元桀的声音低低响起,“云初,记得你说过的话。”

“女子一言,一诺万金。”

“五岁之前……”空气中,二人相拥着静了半响,景元桀的声音在云初的脖劲间轻轻响起,只听到这五个字,云初便是一怔。

“五岁之前,看这世间,明亮如木雕,五岁之后,看这万千浮华千篇是一律,可是,千篇一律的风景里,因为你,而变得分外特别。”

云初心头一动,突然有些酸,抱着景元桀腰间的手紧了紧,同时,耳边,景元桀的声音如罂粟般再度催来,“这世间,能站在云初身边的只有景元桀,而,能站在景元桀身边的,也只有云初。”

低低哑哑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云初的耳边颈项,一下子,缭绕得云初耳根处都发像被氤氲了雪子松香之味,心旌荡漾。

二人又在长街静头拥抱了许久,景元桀这才带着云初足尖一点,似乎不过几个瞬息的功夫,便回到了客栈。

云初知道方才何府一行,又在此处遇到了南容凌,景元桀泄露了行踪,自然会有所部属,是以也没再追问什么。

不过,刚一回到房间,知香便走了上来,面色红扑扑的,见得云初安好,这才放下一颗心道,“小姐,之前,那个锦绣姑娘来找过你。”

“锦绣。”云初眸光轻轻一动,到底,还是来找她了,“那现在人呢?”

“我说小姐你出去了,她等了一会儿,就说她先去办完事再来。”

“办事?”何府?对啊,云初记得,何大公子今夜的棺木要出城,之前,在何府,也有人对着何家大小姐禀报,说是准备好了。

而且,看那何家大小姐对南容凌颇为忌惮,显然,人家前后的靠山,就是他了,何家大小姐身后有南容凌作依仗,这一出城,把何大公子的事了了,那剩下的,自然就是对付沈府了,如此一来,锦绣此去,怕是……

“我去去就来,你就在这里守着。”云初看一眼天色,对知香吩咐一句之后,便离开了客栈。

知香看着云初的背影,轻叹一口气,“我家小姐何时能休息下,这才昏迷了六天,就这么操劳。”

“云初小姐聪明又机智,其心腹黑程度一点不低于我家太子,你放心。”知香话刚落,路十便现身,看着知香,一脸笑意,清俊的面上,眸子明亮得如清湖。

知香看着路十,冷不丁的面色一红,声音轻了轻,“那个,天色晚了,我先下去休息,你也下去休息吧。”话落,便向隔壁房间而去。

不过,刚一进门,关上房门,路十便又出现在知香面前,吓得知香差点一个激灵拔腿就要跑,在看清是路十时,心头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

“未来太子妃身边的丫鬟,长得还不错。”知香刚抚着胸口话落,却听路十又道,只是这声音……

“你是……呃。”知香的声穴被人点住了,与此同时,周身也不能动弹。

路十依然带着那张英俊的面容在笑,“就是不知道,这尝起来,味道如何?”

知香闻言,面色豁然大变,面前这个,不是路十,不是。

“不要用这般愤怒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着,我会忍不住的。”来人突然凑近知香的耳际处,呼吸近在咫尺,知香的心却瞬间沉入谷底。

而男子那湿滑的吻,开始在脖间游移。

那个,快滴话,明天就那啥了,需要的契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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