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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太子出没之嫡妃就寝 >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一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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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身后跟着青月,清凉的青石小路上,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极其静谧的夜晚,凉风吹过,云初衣袂轻飘,青丝更在这缭绕而淡蒙的雾气中似墨玉般温俏而沁润。

书房说起来不远,与此处只隔了一处院子。

不稍多久,便已隐见前方院子轮廓,更可见那通亮如白昼的光自窗纸上流泻出来,与此同时,远远的打更声清晰的传来。

云初顺着声源偏头朝别院外面看去。

“已经子时了。”须臾,云初回目光,看向身后的青月。

青月自然明白云初的意思,当下回道,“虽说之前,太子和太子妃你离开大晋,朝中无人知,可是进入南齐京中那一日,这消息自然就透露了,而自从南齐太子选妃大典之后,这周周转转在外已近一月之余还未归京,不说皇上还有皇后,就是朝中那些大臣……”青月说到此,看着云初微微拧起的眉心,语气又是一缓,“不过,幸好京中有三皇子和六部李大人和余大人震着,再加之太子运筹帷幄,决算千里,所以太子妃大可放心。”

“放心。”云初轻喃出声,然后,目光看向院子里那渲染在窗户上柔白的光,又道,“是运筹帷幄,决算千里,可还是处理至深夜。”

“有玉公子帮忙呢。”

“玉公子是病人,万一累倒吐血,玉家可不会善罢甘休。”云初道,话落,倏然轻轻一笑,然后,直向那院子而去。

“放心,就算是累倒吐血,太子也绝对有法子不会让玉家找麻烦。”云初刚走进院子,便见紧邻着那间明亮书房旁的房间门从里面打开,而玉无洛正站在门槛处微笑着看着她。

云帝初也看着玉无洛,深寂如水的月华下,是比前些日还要消弱的身体,唇瓣的颜色都比之前还淡了些,不过,偏偏其人还是清朗俊逸,眼底更有一股不计生死而豁明的光芒。

云初眼底光束一动,面带笑意,“景元桀如此压榨你,你倒也乐些不疲。”

玉无洛抬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方才抬步自门人走出来,“可惜时日不够,若不然,让你去玉家看看。”

云初故意忽略玉无洛口中的“时日不够”,笑容明亮,“就算是时日够,景元桀只怕也不允许我四处乱走。”

“这般听话,可不像你。”玉无洛又轻咳了一声之后微笑道,不过,云初总觉得里面含了一丝揶揄,当下一挑眉,“哦,怎么才像我?”

玉无洛淡笑不语。

“哦,都快忘了,你可是自从幼时和我分开,就一直暗中看着我的。”须臾,云初却若有所悟般的点头道。

玉无洛闻言,微微垂首看一眼云初,眼底隐有光芒闪过,这下却没说话。

云初也不语,只是看着玉无洛好半响,又看了眼前方那通亮如昼的房间,这才吩咐一旁的青月,“给玉公子拿个披风来。”

“是。”青月当即领命,不消一会儿,便将披风拿来,递给玉无洛。

玉无洛也不说话,顺手接过,自己披上,只是,眸光也朝着前方那通亮如昼的房间看去,那里月光投抹下一抹长影,似乎,纹丝不动。

“太子确实辛苦。”须臾,玉无洛收回目光,同时,又抚着胸口,一阵急咳。

云初没言语,也没有上前帮忙,只是就这样看着他,面上到底是有温软的光芒闪过。

月光如水,二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青月不言声,四周清风静寂,时光,美好。

玉无洛看着面前不过几步之遥的女子,初见时,她幼小得让人生怜,却谋略得惊人,再见时,她奄奄一息,只差救命,直待最后,他一日一日的听着京中的消息,打听她,看着她,最开始是监视,是观察,再到最后,时夜梦回,脑中便好像多了一个影子。

那般清丽绰姿的纤影,一点一点在脑海里加深。

再到最后,有一日,她不再软弱受欺,目光清寒间,是扭人生死,言语异论间,是谋人诛伐,一步一步,她好像走得更远了,又好像更近了……

“玉无洛,你是不是就是襄派大长老的儿子?”玉无洛正神思太游,云初却突然开口,骤然静谧打断,思绪一滞。

玉无洛当即看向云初。

云初却没看向他,而是看向远方,目光一瞬深远而空旷,“我曾经调查十大世家时就查过,玉无洛,玉家最小的公子,幼时便离开玉家,自有谋路,就连玉家主也不得见这位儿子。”云初说到此,这才收回目光看向玉无洛,“年幼离开……人,总会长大,脸,也总会变化……谁又能一成不变呢……我想,真正的玉无洛,一定很早就死了吧。”云初话落,目光定定的看着玉无洛,不再说话。

玉无洛也看着云初,不惊讶,不震惊,然后,好久之后,很平静很淡定,唇瓣轻启,“他不是我杀的。”

云初点头,了然,“我知道,你不像这样的人。”

“不像?”

“你不是一个为了目标不择手段的人。”你不是我。

云初心底苦笑一声,然后,又似乎轻叹了一口气,“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襄派大长老找了他的儿子这般多年,试问谁能想到,他就以如此的法子立存于世呢。”

“确实,当年,我和娘离开襄派,娘正在犹豫着该何去何从时,便恰巧遇到了不幸跌落山崖命不能保矣的玉无洛……从此,我就是玉无洛。”玉无洛省去了中间的故事,云初也不问,只是,话锋微转,“那……你娘呢?”云初面色平静,又隐有希冀。

到底,当年之事,她能存活,说不定,也与其有关系,不然,这般多年,她如何会带着玉无洛生生连大长老都不能找到一丝踪迹。

不过……

“不知道。”玉无洛却道。

云初拧眉,“不知道?”显然不太信,可是又心知玉无洛不会说谎,也没必要。

玉无洛面上也升起一抹淡淡的怅意,“当年,他将因为救你而重伤的我安排好后,便不见了,第二日醒来时,便不见了,脑中只留着她的话,好好活下去。”玉无洛话落,面色与唇色好像都又白了些。

云初掩住心中迷惑与动荡,当即抬手,顿时,手中雾气缭绕,如虚化的气剑般,绕向玉无洛的背。

玉无洛知道云初想做什么,也不反对,就这样站着,任那清凉的气息,自背心穿透五脏肺腑。

好久,待到玉无洛面色与唇色都红润了一些,云初这才收手拢于袖中,只是,流光暗转间,指尖似有莹光一闪,一瞬不见,不被人所觉。

“你的雾法,比京二的还要纯然。”玉无洛道。

云初面有笑意,小巧的鼻珠儿都微微一挺,“可能因为当年幼时我娘给你下禁制时的变故,也可能因为你的相救,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云初道,“再者,之前我听京家主所说,这雾法虽说是血系传承,可是也可人为传授,只不过,这法子……”云初说到此眼底一抹沉暗闪过,“传承之人是要以牺牲生命为代价的。”

“我一直暗中护着你,看着你,你并无有这等际遇,所以,在得知你会雾法时,我也一直查过,不过,没有异样。”玉无洛说话间,面上也微微升起一抹疑色。

云初却摆手一笑,“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不过,你娘自从当年离开之后,就没再联系过你,是生是死,你也不知?”

玉无洛年轻的面容上升起一抹淡淡的忧思,摇摇头,“杳无音信。”

“或许,她是想保护你呢,她离开了,又将你的身份替换了,有着玉家的庇佑,你的生命安全并不成问题。”

玉无洛轻叹一口气,目光也看向远处,看那层层楼宇耸立在深寂的轻雾下,面上憾意难掩,“也许吧。”只不过,她要保护的,到底是谁呢……

须臾,玉无洛又收回目光,看向云初,“夜深天凉,你进去吧。”

“好。”云初点头,抬脚欲走。

“云初。”玉无洛突然又叫住云初,云初脚步微顿,回头,黑亮的目光看过去。

“你并不欠我。”玉无洛道,素雅俊透的佳佳公子,细长的眸底是直长而清澈见底的光,笑意此时在眼周渲染一抹辉晕,更其人温淡如青石,“当年我虽幼小,却也知,心甘情愿四字。”

云初定定看着玉无洛,看着他冲她温柔而疏朗的笑。

不是景元桀那好似昙花一般,天姿雪绽,倾世难比的笑容,也不是季舒轩那永远温润和煦的暖阳照耀,更不云楚那清隽儒雅的举手投足,当然也不是京二那精致中的可爱明媚,更不是南容凌那魅惑可颠倒众生的五官迷乱。

那笑容,温柔,疏朗,光风霁月,好似一片绿叶自树尖轻轻落下,划过人的衣衫,飘过风,落地的同时,揉进人的心底,最终,温暖如初,养喂他人。

“好。”云初终是点头,笑,转身间,掩去眼底一抹微微的酸涩。

玉无洛何等通透,能让景元桀让他帮忙处理要事,又是何等敏锐,就算是有些事没说,他也该是知道,她与曾经年幼的那个她,有着天差地别。

云初将心思掩下,然后,走近书房,推开了那道门。

光亮如昼的房间里,进入眼帘的便是景元桀坐在桌案后那黑袍墨华欣长如玉的身影,而他此时也正看着她,手中还提着笔,似乎正在写什么。

云初目光在其周身一扫,最后停在其悬在空中的手上那狼毫顶端已微干的墨迹,然后一笑,“偷听了很久?”

景元桀闻言,将手中笔放下,起身向着云初走来,姿态优雅,语气从容,“是光明正大的听。”说话间,更是抬袖一拂,打开的门,倾刻间掩上。

“歪理。”云初不以为然,目光轻微一转,便瞧着桌案上,景元桀正在处理的折子,只远远看到一个“婚”字,便不着痕迹的收回的了目光,斜眼一睨,“精力不错。”

景元桀心知云初这话可不是夸奖,当下,眉稍掠过一丝笑意的同时,却是坦承相诚,“精力,还好。”

云初无语。

不过,景元桀已经走了过来,与她面对面,双手自然而然的围住她纤细的腰身,呼息咫尺,嗓音低柔,“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这不说还好,一说,云初心里那小怒意儿劲又起来了,当下没好气的白他一眼,“你是想要一个成天就只知道睡的太子妃么。”

景元桀眉梢微扬,“你在我身边就行。”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云初轻愤,无奈。

“和自己的夫人在一起,难道不是荣?”景元桀头低下,靠近云初的耳窝,呼吸喷洒。

温热与酥麻,云初深知这厮如今的撩拨手段,当下面色一愤一红,声音不自觉的低了低,“你克制一些就好了。”

“无法克制怎么办?”

“凉拌。”云初丢下两个字,直接推开景元桀转身欲走,这厮身上气息干净似雪子松香般,气质如九天谪仙,可是清冷幽深的眼眸里那淡雅禁欲的目光外加一言一语……

好吧。

是她忍不住。

不过,景元桀自然不会让云初走,手顺势一捞,就将云初给拉了回来,与他面对面。

之前没注意,眼下这般只差毫厘的撞进景元桀的眼睛,云初这才发现,景元桀如玉般无一丝瑕疵的面上,浓秘的睫毛下一层淡淡的青影,极淡,若不是此时光线明亮,她又距离这般近,都难以发现。

“景元桀,有很多事要处理?”云初抬手抚上景元桀的眼睛。

“不是很多。”景元桀道。

不多?

云初头一歪,指着景元桀身后那深红色雕花桌案上那些摞得高高的册子,本子,信件,“这叫不多?”

景元桀不言,只是看着云初,好一会儿,声音略微低了些,“夜府在昨夜,突然人去楼空。”

“什么?”云初面上笑意顿时一收,面上惊忧,“你说我外祖家?”

景元桀点头,“而且,消失得毫无踪迹,没有痕迹可寻。”

云初面色一沉,眼底光色也跟着黯下。

“一夜之间,三百余口人消无声迹,甚至于,一丝人待过的痕迹也无。”景元桀说这话时,一贯淡雅从容的面上也难得的升起一抹凝重之色。

“所以说,既不知是被人所害,也不知是自己离开?”云初眉宇间竟是疑色。

景元桀点头,随即,却是抬起手抚在云初脸上,安慰般,“勿需担心,虽然看似一点痕迹也无,可是全部一夜之间消失本身就是不可掩饰的痕迹,如果有人作怪,那必有所求,所有,他们必不会有事。”

云安面上忧色却未退,眼底升起寒意,“我外祖家并不是什么小门小户,不说三百余人不是小数,就是其多年沉淀而下的底蕴与实力,也非等闲之辈,如果对方可以在一夜之间处理得这般干净,那……”云初突然抬头看着景元桀,“景元桀,我们回京吧。”

景元桀对上云初的目光,深知云初的担忧,如果背后真有一人这般有实力,那下一步,极有可能,会伸手至大晋。

“好。”良久,景元桀点头,眼底温柔。

“禀太子,院子外面有人来找玉公子。”云初面色刚要缓一些,院子外面便传来路十的禀报声,听语气,几分凝重。

云初和景元桀同时回头,目光似乎就掠过了门,看向院外,然后,云初和景元桀一起走了出去。

玉无洛还站在那里,站在院子中央,正看头上院门口的路十,显然也是听到路十的禀告,而此时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向云初和景元桀。

三人目光相对,若有所思。

此处是一处小镇,他们自从离开南齐之后一路行至此,行踪十分隐蔽,不得外人知,可是玉家的人竟然找来了这里。

显然的,依照此时玉无洛的情绪来看,他也不知其然。

院子外面,路十立在那里,看着景元桀出来,忙又道,“来人说,玉公子在外这般多日,之前一直说是体虚不益于长足而行,此次既然已经出来,无论如何也该回玉家看看。”

“来的是何人?”云初问。

玉无洛是玉家的人,虽然是冒名顶替,当然,景元桀显然知道,而她能猜到,以玉家这般多年,还在十大世家中排第一,其实力必然不能小觑,就算是不知道,也该是揣测几分的,而眼下,南齐,北拓,大晋处于这样一个稍微不注意便动之荡然的天秤中时,玉家的人却派人来请玉无洛回去,早不回,晚不回,偏偏这时候回……

路十此时面上却颇有疑惑的看着云初,回答,“来人不过是一名不会武功的家仆。”

“不会武功?”云初等人眉宇拧紧。

“无事,我先去看看。”玉无洛当先出声。

云初没开口,一旁景元桀沉吟半响,方缓缓道,“我和你一起。”

云初没有阻止,他们能有这等顾忌,显然,玉家也有,所以才派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家仆来,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方不能小觑,更不能因小,失大。

之前不必说,此时此刻,不论如何,不管是不能让玉无洛成为自己的制肘还是别的原因,她都不能让玉无洛离开。

“你们去吧,玉家虽然几乎明确表示不参于各国,但是,人心难测,也难保不会动摇。”

“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成为你们的负担与制肘。”玉无洛倒挺轻松。

云初却轻松不起来,方才,外祖家一门消失之事,她心中还没想出个道道,眼下,玉家又来人,还真是有些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感觉。

果然是,好日子不能过太久。

老天不玩人,就不开心。

景元桀抬手抚了抚云初的秀发,没说什么,便向前院而去。

云初叹口气,看着景元桀和玉无洛一前一后出了院子,这才对着青月招手,“帮我打水吧,我要沐浴。”

沐浴?

青月一愣,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这种时候,太子妃还有心情……沐浴。

当然,沐浴是常理,可是,太子妃可不能按常理来判断。

云初将青月的心绪看在眼里,面上倒是浮起笑容,“你难道不相信你家太子的能力?”

“不,不是。”青月看上去也算是个稳得沉静的人,生生的结巴了下,方才有些讪讪道,“属下只是觉得……此事,怕不太容易。”

“不容易就不容易吧,反正,你家太子谋天谋地,最想的不就是谋一个我,而今我不是在他身边。”云初话落,直接一摆手,朝院外走去。

青月却在原地愣了好久方才回神过来。

想着云初的话,是很有道理,可是又觉得,如此的……有道理。

而且……

“太子妃……”

“哎呀,你再啰嗦就可以和知香拜把子了。”云初有些不耐烦的抬手打断青月的话。

青月当下闭上了嘴,却看云初双手负后,胜是悠哉的走在前面,浅明若暗的月辉下,花影婆娑,淡香扑鼻,而分花拂柳间,纤细的背背影煞是好看。

古有倾人城,那也是得见容,而太子妃一个背影,都足以颠倒风华,明华催亮。

“青月你这个花痴样倒是和知香有得一拼。”青月正看得出神,冷不丁的,云初满含揶揄的话传来,青月当下很尴尬的抿了抿唇。

“青月,我娘当年的所有决定也不一定是对的。”须臾,云初状似不经意的开口,若有叹意的一句话,青月目光却是一紧,“太子妃……”

云初却抬手打断了青月的话,“我娘当年说是为了我,为了天下,不想成为大长老的利用牺牲品,可是说到底,还是为了一己之私害了你和墨月,也害了罗妖和班茵。”

“不。”青月坚定的摇头,这一瞬,目光在月色下,竟出奇的明亮,“太子妃,你想来是没有那段记忆,所以不太了解你娘,属下那时虽然年幼,可是,却也有感觉,能让我娘如此肝脑涂地效忠听命的女子,就必不是一个为一己之私之人。”青月说到最后,眼底,清澈透亮间竟隐有激动之意。

云初见此,心底动然,却是不语。

“而且,后来,属下还从我娘的随记中,看到许多她所记录的关于云王妃的事迹,字字肺言与崇敬,我娘不会错,而我,跟着太子妃你,也不会错。”

“所以,这般多年你都在南齐潜伏,一直寻我,直到得知我就在大晋,就在你家太子眼底下,还与你家太子在一起,你方才松下一颗心。”

青月点头,“这是我娘的遗命,誓必要保护好你。”

“可是,当年我娘给我下了禁制之后,却带着我杳无音信的消失,连你们这等亲近之人都不言说,你们,就当直不怪她。”

青月摇头,面上不有丝毫怨怪,反而看着云初满是崇敬之色,“如要不是我这般奋力的寻找,想来,太子妃,南齐太子早就寻到你了。”

真是个通透的女子。

云初笑了笑,须臾,头微扬了扬,看着远方如幕布般盖下来的天,“可惜,最后,还是所遇非人。”

所遇非人。

青月当然明白云初口中的意思,是说云王爷……

确实,若不是云王爷花心,宠妾灭妻,太子妃以前也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

当下青月不好再置喙了。

云初也不再说了,转身……

下一瞬,云初面色顿住,因为,一道黑影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映入瞳孔,然而,不过眨眼间,又消失。

与此同时,云初便听到身前方院子里传来打击撞击的声音,当下也不管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身影,足尖一点,直向前院掠去。

青月紧随其后。

------题外话------

嗷嗷,这一章没写完,明天再一章,此卷结束。

好不容易出差回到家,结果又停电…………没爱了o_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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