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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遭天谴的。”

“”

见他阴沉着脸不说话,夏初七不再逗他了,有气无力地倚在他怀里,突地一叹。

“我这经历真是惊魂二十四小时。”

“嗯”

知道他不懂什么是“二十四小时”,夏初七也不解释,只是感慨着自己的死里逃生,长长吐一口浊气,勾住赵十九的脖子,安下心来。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姑娘我总算是活过来了,今后”

“只怕未必。”

不等她说完,一道低低带笑的妖媚声音,便传入了耳朵,熟悉得她惊疑不已,嗖地从赵樽怀里探出头。

果然是他。

只见刚刚被赵樽推开倒地的巨石门口,走入了十来个人,最前面的正是风姿卓绝的东方青玄,身边跟着如风和阿古拉,样子极是潇洒。

可他们怎会在这里

夏初七惊了惊。觉得这回,真的热闹了。

东方青玄目光略略撩她一眼,便滑了开去,就像并没有看她被赵樽抱在怀里那般,视线终点停在了赵樽冷凝的面上。

“进来时,本座已经差人探过了。出路全部被山上积雪和石块堵死,阴山南坡整个被活埋了。也就是说,这座陵墓,很有可能也会是我等的葬身之地。”

听他这般说,夏初七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儿,觉得有些对不住赵十九。若非为了他,他这个并不贪财的人,又怎会不顾危险,闯入墓葬

“赵十九,你亏大了。”

瞪了她一眼,赵樽没有回答她这般傻气的话,只淡然地抬眉,看一眼东方青玄,目光深沉如井。

“大都督真是舍命不舍财。”

东方青玄笑,“若有机会,青玄自然不愿入内。只雪崩时,后路已无,最安全的地方,反倒成了这座皇陵,青玄自然进来避险。再说,此间藏宝还未见过,也舍不得走啊”

赵樽目光很淡,却如隆冬积雪,无一些暖意。

“金钱与权力是这世上最毒的美酒,人人都想品尝,可哪怕得到再多,也永不会满足。”

东方青玄目光带着暖意,笑得如沐春风,只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在掠过夏初七时,略有一丝变化。

“殿下说得是,可殿下还漏说了一点。除了金钱与权力,女人亦然。”

轻“哦”一声,赵樽紧了紧夏初七的腰,漫不经心的表情里,透着细微的寒意,黑眸亦是深沉了不少。

“本王没想到,东方大人也真是个雅人。”

两人慢条斯理的“寒暄”,每次都能让夏初七看得直瞪眼。这次也是,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只觉一个风华绝代,一个玉树临风,本应该是好好的一对,怎的每次见面便势同水火

欣赏归欣赏,可想想目前处境,她有些头痛,喊了一声停,先不好意思的挣扎着从赵樽的怀里下地,捋了捋头发,才轻轻笑着开口。

“我说二位,如今大家一同身陷险地,当以和为贵,精诚协作,才能够撑到救援。咱们何必在这儿浪费力气呢”

“救援”东方青玄看怪物似的看她,浅浅笑道,“墓道有两层,上层为迷惑人所用,便是你先前见过的石仓,下层才是真正的墓道。且不说外面雪崩究竟压死了多少人,还剩下有多少活人,就论那些人的智商,有没有本事到达这里,都还未知。”

“啊”

低低惊呼一下,夏初七反应过来了。

这里不是后世,无人来救援。

这也不是地震,而是雪崩。

先前关押她的石室,应当就在墓道的底层,曾三看管过她,知晓里头的机关,这才领了赵樽入内。而东方青玄大抵以前就探过,所知的东西也多。

这般说来,夏廷德也知晓两层墓道的事情。

默了片刻,她环视一圈堆满了皇蛾尸体的石室,嗓子有一些沙哑,“这般说来,咱们得靠自己出去,那不就更需要不计前嫌的合作”

东方青玄缓缓点头,笑道,“七小姐所言有理。”说罢他看了一根门口推倒的巨石,压低了柔媚的嗓子,“这个墓道的外面,本座曾经来探过,却没能入得此门。那门口巨石原本是密封的,想来是雪崩撼动山体,这才变成了这般。”

夏初七惊了惊,抬头望向赵十九。

她先前以为巨石是震落的,没想到竟是原本就有的,只不过震来了一些缝隙而已。这般说来,就更是坚固了。那得需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活生生把它们移开

没有告诉东方青玄原委,也没说是人为挪开的,她眯了眯眼,瞥向他,“那传说中的藏宝,究竟在哪呢”

听她这般问,赵樽面色顿时一黑。

夏初七感应到他身上嗖嗖的冷气,无辜地耸了耸肩膀,朝他吐舌,“反正不也得想办法出去么左右都是探险,一样一样。”

赵樽看着她晶亮的双眼,极是无奈。

“你还是先顾着吃吧。”

说罢他不理会她,看了东方青玄一眼。

“东方大人,眼下被困多久尚不可知,入得皇陵的人到底有多少也未可知。当务之急,最紧要的便是洞中粮草,你我应当各派出人手去外间搜集。”

“极是。”东方青玄点头,笑着环视了一下如今统共有的二十来个人,偏头看向如风,“你领人跟着陈侍卫长,听他安排。”

如风抬眸,看了陈景一眼。

“是。”

在有些方面,赵樽的大局观极强。夏初七听了他的安排,也不觉佩服。她念着金银,差一点忘了,对于一个已经被封住出口的皇陵来说,再多的金银,都没有粮草来得紧要。

“大家跟我来”

陈景招手,一群人跟着他出去了。

石室内只剩下约摸十来个人。

皇蛾的尸体堆在一处,冷寂中又显诡异阴森。

夏初七咳了一声,目光巡视着四周,只觉这石室规格极是平整,凿工精湛,结构精巧,绝无粗制滥造之处。先前把她从上面一层墓道陷落的那处机括已经被破坏,铁质的机括滚在一边,混杂在一起的,还有好几截血肉模糊的人体组织,有些已经分不清是哪个部位。

正是被机括活活绞死的蛤蟆哥。

心里寒涔涔一凉,她突地有些庆幸。

幸亏她个子小,不然,先前被绞杀的人,也会有她。

忽略掉那些让人恶心的东西,她注意观察了一会,发现除此之外,整个石室,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更不见旁的机关。

她不由有些奇怪了,“这间石室,难道除了皇蛾就没有旁的东西了那它到底建来干嘛的不能白白占用这么大一块地方吧”

她像是在问旁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东方青玄看了赵樽一眼,慢悠悠拂了下袖子,将随身携带入内的“拓印碑文”掏出来,递给了夏初七。

“七小姐,这次,希望你能认得上面的文字。”

“呃”

他微微眯起,笑得极妖,“若是还认不得,我等便只能同埋一处了。”

“呃”

夏初七眨了眨眼,想到上次的谎话,不好意思是假的。她并不内疚。因为东方青玄上次也只是在试探她,故意拿几个字母出来糊弄,根本就不是完整的碑文。

她皱了皱眉头,展开手上帛书。

只看了一行,整个人便怔愣了。

根本不是她以为的英文,而是汉语拼音。

抬首第一行像是日记般写着:“有缘得见狄朝太祖陵寝,甚以为幸。但墓道极是精巧,余参悟数日,仅有小成。墓道为双,上层为隐,下层为实。得入下层,其间为八间石室通道。石室机关精巧,为金篆玉函卜术所载奇门遁甲之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门,有明有暗,共计八间,互为呼应,互为牵制。传狄朝末帝逃离时,将大量藏宝匿于墓穴深处,余本想再往里探,奈何身怀六甲,夫君不允。若有后来人,当解余之遗憾也。为免屑小之辈夺此藏宝,余特用拼音法撰于石碑上,静望有缘人,入得第八关”开“门,余有金篆玉函山医命相卜全本相赠,以遗后世。”

落签为:应天府夏门李氏。

夏初七默默地拼读完毕,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

没有想到,夏楚的娘亲,竟是金篆玉函的传人,也算得是她的先辈了。原本看见拼音时,她以为李氏与自己来自同一个时代,可看她说话的语气,似乎又不太像。

将手中帛书捂于胸口,她久久无言。

从来没有那么一刻,她如此的想念占色。

占色是金篆玉函卜术传人,其父更是世上难得一见还能精通奇门遁甲之术的人。若是占色在,那什么生门死门的东西,不就容易解开了吗可叹她是一个学医的。

“七小姐,识得还是识不得”

看着东方青玄带笑的眸子,夏初七回过神来,面色怪异地咽了咽唾沫,再看看赵樽面无表情的冷脸,她终是点了点头。

“识得。”

不等她继续说下去,沉思许久的赵樽突地开口。

“此间布置应是用了奇门遁甲之术。乃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门。这间石室,应为休门也。”

耳朵“嗡”一声,夏初七见鬼般看着赵樽。

“你怎知道的”

、第161章贪婪与生死。

赵樽似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大惊小怪,眉头略微一蹙,淡淡扫视了一下周围众人,才慢条斯理地回答。

“本王幼时在宫中,曾翻遍典籍,在一本前朝修订的太祖秘录里,读过这么一段,说太祖陵寝,以山为陵,随葬珍品若干,但为防盗掘,宫墙坚固,机括精巧。墓道一为阴,一为阳。阴者为虚,阳者为实,极是附合我等入内的上下墓道记载。另秘录又云:陵墓前室有八。采奇门遁甲之精巧计位,分休、生、伤、杜、景、惊、死、开八室,除前室和甬道,后室另设一千零八十局”

原来如此。

夏初七暗自悬起的心脏落下,点了点头,将手上帛书的内容与众人说了一遍,将它还给东方青玄,又竖着大拇指为赵樽点了个赞,黑亮的眸子才微微一眯,看着赵十九,似是又想起什么,好奇地问。

“那本书上,可还有其他内容记载”

“无。”

“就这几句。”

“是。”

瘪了瘪嘴巴,夏初七直呼可惜,眼珠子转动着,不时瞄着这间石室,骨碌碌又转了回来,直勾勾盯着赵十九,又有不解。

“那奇怪了,你又怎知这是休门这间为八室中的休室”

赵樽不答,反问,“你有事吗”

“我我啥事”

“皇蛾碰到你,你没事吧”

夏初七摇了摇头,疑惑不解,却听他淡淡解释道:“北方坎宫为休,此乃坎位。再说,休者,憩也,属吉门,修造亦是大利,应排在八门之首。休门中有皇蛾,乃吉祥之兆。”

听他娓娓道来,说得煞有介事,夏初七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眼睛里满是崇拜和惊喜之意,看见他就像看见了无数的金钱财宝在面前飞。

“爷,您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真没想到,你不仅棋艺精湛,武艺高强,还懂得奇门遁甲。太好了,我的宝藏有着落了。快快快,我们赶紧过五关,斩六将,扛着金银珠宝,夫妻双双把家还。”

听她眉飞色舞,赵樽俊脸一黑。

“我有说懂”

夏初七微张的嘴合不拢了。

愣愣看他片刻,她满是失望的耷拉下眉头。

“你不懂”

从希望到失望,她脸色变幻极快,就像一个糖果就摆在面前,又被人拿开的小孩子,极富喜感。赵樽瞄着她,唇角若有似无的扬了扬,无奈地叹一声。

“奇门遁甲术数,相传为帝王之术,原本就源于战事上的排兵布阵法,我那时闲极,确实曾习得一二,皮毛而已。但你得知道,此间包罗万象,极是深奥,用在不同的地方,便会有不同的计较。且布阵之法,与布阵之人的心思相关,岂是那般容易猜度”

“那不废话么也就是说,谁藏的东西谁知道,旁人都找不到,对不对完了完了。”

她苦恼地双手抱了抱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看着这间除了皇蛾尸体一无所有的石室,又看看其余几个都不拿好眼色看她的人,觉得呼吸突然不畅快了。

单听赵樽这么解释,她的头便已经大了,更不要说破了前室的八室,还有后室一千零八十局等着。

果然天上不掉馅饼,哪有那么容易得来的藏宝藏宝啊,宝藏啊,都无缘了

赵樽见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眉梢一扬,撩看了一眼噙笑而立的东方青玄,淡淡道,“原路出去,先想办法离开陵墓才最紧要,东方大人以为呢”

东方青玄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然在室内观察了好一会儿,确实找不出任何的突破口,又听得赵樽这般说,只抿了抿唇,浅浅一笑。

“即如此,只好这般了。”

他二人决定了,无人再有异议。

一行人准备退出去。

夏初七扯着赵樽的袖子,紧紧跟在他的身边,不死心地又回头看了看石室,肚子突地“咕噜”一下叫唤出来,在安静的石室内,声音极是诡异。

她不好意思地尴尬一笑。

“对不住,肚子要造反了。话说,陈大哥和如风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

赵樽眉头一蹙,也是警觉起来。

“出去或可遇见。”

一行只剩十来人,拿着火把,便从“休室”门口被推开的两块巨石边绕出,想要原路离开墓道,可出得那门,没走多远,全部人都愣住了。

“娘也”

夏初七第一个惊叫出声。

黑暗里,火把的光线照不了多远,但他们的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原路这里根本就不再是那一条长长的甬道,而是另外一个门,门里是另外一间石室。

众人面面相觑片刻,慢慢步入。

这间石室里,与休室不同,密布着大小形状各不相等的石兽。石兽皆为精美石雕,中间有一个金光灿灿的垒高祭台。祭台有步阶相连,祭台上方堆砌着无数的黄金玉石,映出明亮的光线来,下方的石兽每一只都面带微笑,对着祭台的方向,呈仰望的姿态。除了祭台上的金银珠宝外,下方的石兽,脚上戴的、脖子上绕的、头上顶的也通通都是珍宝玉石。

这里,就像一个财富陈列馆,熠熠生辉,极是耀人之眼,看得夏初七眼花缭乱,微微张大了嘴,有一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

四周寂静无声。

许久,都无人动弹。

“这些就是前朝末帝逃亡时携带的藏宝”她低呼一声,从喜悦中缓过神来。顾不得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扯了扯赵樽的袖子,一双眼睛里,全是被黄金耀出来的晶亮光芒。

“快快快,爷,赶紧差人搬东西啊天啦,我们这是要发啊。这么多这么多的钱,我们这些人每人分一份,各各都能富甲一方,祖孙后代都不用受穷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

另一声更粗嘎的狂笑,来自铺满黄金的石室对面。

只见那原本平整的石壁,在“哐啷”一声,打开了一道石门。笑声的主人,便是来自那个石门里,一个极为熟悉的人。

真是冤家路窄。

夏初七闭上嘴巴,一声叹息。

不是他们期盼的陈景等人拿来吃的,而是该死的夏廷德领了一大群人进来了。他披头散发,样子极是狼狈,他的一群下属,样子也比他好不了多少。要不是他们人人都穿着盔甲,拿着武器,真是像极了逃荒的民众。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夏廷德看见石室里的金银财宝,浑浊的老眼红了。可笑声未完,转眼就看见了赵樽等人。眸子一阴,他磨了磨牙齿,再无先前看见赵樽时的恭敬,就像见到了世仇一般,哼了一声。

“晋王殿下,大都督,久违了。”

赵樽唇角微凉,并不搭理他。而东方青玄素来好脾气,唇角轻勾着,笑得极是好看。

“魏国公,真是幸会。”

夏廷德双目赤红,两道目光刀子般剜过来,冷冷一笑,看向赵樽,嘴里说不出来的恨意。

“哼晋王殿下好歹毒的心肠,好狠的算计。你定然没有想到,老夫还能活在这里吧”

赵樽面色平静,一动不动。

“魏国公此言何意”

见他发问,夏廷德老脸涨得通红,扬起手上的刀鞘便指向他,“老夫真没想到,殿下你竟会置万千将士的性命于不顾,在阴山埋设火药,害得老夫差一点就丧了命。不过这般也好,老天也算没有薄待于我,误打误撞,竟让老夫打开了藏宝之门,哈哈哈哈。”

又是一串笑声,鬼魅一般回响在石室里,夏廷德极是得意,夏初七却听得微微一愣。

在这之前,她得知是火药引发的雪崩和山体崩塌时,直觉那火药是夏廷德搞得鬼。因为在阴山,除了赵樽和东方青玄,剩下便只有一个夏廷德了。可如今看他的样子,加上夏廷德当时也在南坡的山脚下与赵樽叫嚣,那时雪崩,他自己不也危险么

如此说来,阴山另有旁人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

赵樽若是死了,罪魁祸首就是夏廷德。若是夏廷德也死了,真相就会永远埋葬。得利的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最大的好处。

可到底是谁

她抿着唇,还没有想明白,便听见赵樽淡淡道:“魏国公此言差矣。”他的声音并无太大意外,接着又道:“本王一意救人,怎会做这等事更何况,当时本王也在南坡,与魏国公相距不过十丈,怎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夏廷德也不是蠢货。

先前之所以怀疑赵樽,也与夏初七的想法一样。除了他自己之外,阴山就剩下一个赵樽。只一想,他也倏地回过神来。

“不是你,还会有谁”

赵樽冷冷剜他,唇角掀出一抹讥诮来,“魏国公要是有命出去,应当好好查一查你营中的细作。”

细作两个字,闷雷般敲在夏廷德的头顶。

转念一想,他哈哈大笑两声,然后敛着阴冷的双眼,看向他十人,手上钢刀缓缓出鞘,一张老脸在满屋的金银珠宝映照下,显得格外狰狞。

“殿下,老夫自然能出去。只是恐怕,殿下和大都督二位,要在这里为前朝的太祖皇帝陪葬了。”

这间石室内,夏廷德的人约摸有六七十个,而赵樽一行只有十来人。夏廷德观此情形,直觉占尽先机,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只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赵樽和东方青玄,就可抢夺藏宝,归为己有,并且从此往后,朝中势力,再无人能与他抗衡。

说罢他冷笑一声,大声呐喊“杀”,便高扬起刀,要动手。

“慢着”

赵樽突地喝斥。

夏廷德哈哈大笑着,微微眯起眼睛,不悄的语气,极是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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