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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没有旁的话,举止斯文有礼,这让她安下心来,至少短时间不用担心会加害于他。

先前她捅自己一刀,本就是为了避开这事。

那个时候她想,赵绵泽再禽兽,也不可能对一个身体有伤的女人下手。不过如今看来,反倒是她多虑了,他也有他作为储君的男性自尊。

她无心于他,他不好强求。

就像她对赵樽。如果赵樽有喜欢的女人,她肯定也不屑使用卑劣的手段去得到她。她猜,赵绵泽如今恐怕也是这样想,反正赵樽已经不在了,他有的是时间来挽回,何不顺水推舟,做一个谦谦君子,反能得到她的好感

这般想着,她唇角勾出一抹凉笑。

“那多谢殿下了,我等着。”

“好。”

赵绵泽一个字刚出口,原本在门外候着的梅子,挂着不太自然地笑容,交握着一双手慢吞吞地进来了。看了赵绵泽一眼,她低低一咳。

“殿下,泽秋院的弄琴姑娘来了。”

“何事”

“说是太孙妃腹痛难忍,想请您过去看看。”

赵绵泽微微一愣,面色紧张的绷起,条件反射地直起身来,袍角一摆,就大步往外冲去。走了几步,大概他反应过来什么,皱了皱眉,又回头看她。

“我去看看。”

夏初七唇角微挑,似笑非笑。

“我最喜欢与人方便,皇太孙不必介怀,自去便是。”

在赵绵泽看来,这并非是需要与她交代的事情。随口这么一说,也只是为了尊重之意。结果被她一呛,想到原本她才是他的钦定正妻,稍稍有些尴尬,别开了脸。

“行,你歇着,我明日再来。”

赵绵泽是担心夏问秋的,离去时,脚步迈得极快极重。可夏初七不以为意,只是冷笑一声,又躺了回去,紧紧闭上了双眼。

“老孙来了。”

低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

她眼开眼,只见甲一不知何时已站到了床前。

吁了一口气,她翻了个白眼。

“甲老板你真是神出鬼没”

“是啊,神出鬼没。”

他低低附合着,又补充了一句,“不如此,又怎看得见你装神弄鬼”

夏初七揉了揉额头。

“好啊,你越发毒舌了。”

“毒蛇”甲一反问。

“什么毒蛇”双鬓斑白的孙正业拎着药箱进来,听得此话,吓了一跳,也是忍不住发问。

夏初七瘪了瘪嘴,并未解释,而是看向甲一。

“甲老板,门口待一会去”

知她是怕隔墙有耳,要说的话会被人听去,甲一点点头,并未多言,径直去了。

“七小姐,你这伤口,已是大好。”孙正业小心翼翼的叹了一口气,也与旁人一样唤她“七小姐”,可言语间的落寞,却无法掩藏,“依你的医术,原本是不必要老朽来的。”

夏初七回过神儿来,撩着他,浅浅一笑。

“辛苦你了,怎么也得做做样子给人看嘛”

孙正业盯着她,满是褶皱的老脸上,一阵怅惘。

“老巧不苦,只是苦了你了。若爷还在,怎舍得你这般委曲求全”

“老孙”夏初七打断了他,弯了弯唇角,又是一阵轻笑,就像从来就没有半点难过,“昨日之事不可追,过去的还提它干啥如今我到了东宫,你也到了东宫,你好好做事便成,依你的医术造诣,将来成为大晏首屈一指的名医是一定的。”

前几日,孙正业已正式调职东宫。

眼下,他任东宫典药局里的局丞,说起来也是升职了,这原本是喜事,就像她这样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子,能得皇太孙的看重,也是喜事。但他就是笑不出来,看见她的笑,他咽了咽唾沫,压低嗓子。

“七小姐,你腹中胎儿已足两月,再大一点,想瞒也是瞒不住的,此事一旦被人知晓,后果堪忧啊你这是,到底做何打算”

看到老孙着急上火的样子,夏初七扬了扬唇,掌心轻柔地抚在小腹上,想到里面足有两月大的小十九是什么样子,心情很不错。

“车到山前必有路,未到山前急个啥”

“哎”孙正业只剩叹息。

夏初七眉梢扬起,就像丝毫没有考虑到凶险一般,瞥了老孙一眼,声音飘飘荡荡的,似笑,又非笑。

“我先前也是想躲,想逃,可他们不给我机会呀我转念又一想啊,怕什么呢胳膊肘儿拧不过大腿,好歹也得咬他几口肉。再不济,大不了我娘俩下去陪他,也算一家三口团聚了,你说呢”

看着她的笑脸,孙正业心窝直发慌。

“七小姐,你这是铤而走险呀”

鼻翼里若有似无的“哼”了一声,夏初七莞尔一笑,懒洋洋的摆了摆手,“老孙你无须担心,我都想好了,不会连累你的。”

孙正业抬头,又摇头,眼眶温热,“说什么连不连累的你肚子里是爷的血脉,即便老朽拼掉一家老小的性命不要了,也是要保全的。老朽只是担心,七小姐你身陷虎狼之穴,太过凶险,做好离开的打算才是”

夏初七受不住老孙一把年纪了还在抹眼泪儿,眼眶一热,唇角微抿,握在被子里的手,慢慢地攥紧,可脸上仍是带着笑,反过来安抚了他一阵,终是提到了正事。

“泽秋院那位,肚子几个月了”

孙正业知道她问的是太孙妃,默了一下,道:“快四个月了,不过看她的身子骨,却未显怀。七小姐,她的脉案,还有这几日到典药局来拣药的方子,老朽都带来了。”

老孙吸了吸鼻子,说着翻开了药箱。

这件事,是夏初七吩咐他做的。

接过脉案和方子,夏初七看了看,微微眯眼,微勾的唇角露出一抹不经意露出的冷笑,却眨眼即逝。

“很好,老孙你最辛苦了。”

孙正业刚出去,梅子就进来了。

“七小姐,柔仪殿的虞姑姑来了。”

看梅子目光闪躲,夏初七微微蹙眉。

“说什么了”

“说贡妃娘娘有请。”

梅子低低的说完,夏初七的手心已然攥紧。想到贡妃,夏初七便想到了赵十九在回光返照楼的那些话。可贡妃找她做什么

赵十九还在的时候,都不见她。如今他不在了,她却找她去

目光微凉,她道,“没有告诉她,我身子不适吗”

梅子点头,“我说了,可虞姑姑说,他们抬了辇轿来,无须你劳累。还说是贡妃这两日身子不大好,想请你去瞧瞧病。”

这句话说得隐瞒,可透露的信息却多。

一来让她没有称病的借口。

二来是点明了她的身份,贡妃已知情。

贡妃生病,她若是不去,未免凉薄。

可去了,大抵也没什么好事

、第179章下马威

看她抿唇不语,梅子歪着脑袋打量。

“七小姐,你要去吗怎样回虞姑姑的话”

夏初七回神,心中暗暗一叹。

“去,怎么不去”

梅子登时兴奋了,小圆脸上全是笑意,语速也快了不少,“太好了,我跟你去吧我有许久都没有见过月毓姐姐了。怪想她的,也不知她在那里过得怎样,去了柔仪殿,刚好可以与她见面叙叙话。”

夏初七瞥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拂了拂被头,浅浅一笑,“行,去让晴岚进来,替我梳妆。你去库房里挑一些布匹衣料,还有什么如皋董糖,雪里红茶,一样来一点,见了贡妃娘娘,好歹也得表示一点心意嘛。”

“好嘞。”

梅子眨巴眨巴眼,噔噔跑了出去。

夏初七撑着身子坐在了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的脸,她敛住笑容,面色慢慢沉下。

今日的事,会不会有猫腻

刚好夏问秋把赵绵泽找过去了,贡妃的人就赶巧来了。而且这夏问秋“腹痛难忍”,只怕赵绵泽一时半会很难脱身。在夏问秋想来,如今这宫里头,除了赵绵泽她就没有可倚仗的人了

可贡妃与夏问秋,能扯到一块吗

她不愿意把这样的事情随便嫁接到贡妃的头上,因为那是赵十九的生母。但如果此事不是巧合,东宫与柔仪殿竟然能扯上关系,恐怕与那个向来看她不顺眼的老对手月大姐脱不了干系。

看来她算来算去,却是漏算了一环。

那个从来没有被她当成敌人来对付的贡妃娘娘,却成了第一个按捺不住向她出手的人。且她有老皇帝倚仗,只怕是

“草儿。”

一声轻唤,打断了她的思路。

她回头看去,见是傻子和晴岚进来了。后来还跟着一个嘟着嘴不高兴的梅子。

“你咋来了”

傻子看着她,搔了搔头,眉头耷拉下,“哦,我在外间走路,看到晴岚姐姐了,她说有如皋董糖吃,我才来的。草儿,你不要生我气了。”

入了东宫之后,为免节外生枝,夏初七不许傻子没事就来楚茨殿,可他总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迫于无奈,她只得再三嘱咐他,若是他常来,旁人就会说她的闲话,她就活不成了,她要是死了,往后他就见不到她了。

这一唬,却是有效。

可再有效,还是备不住傻子找理由。

夏初七闻言轻笑,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这边坐。”

见她没有生气,傻子高兴了,嘴里嘿嘿笑着,伸手挠了挠胯部,便大步走了过来,坐在边上眼巴巴的看她,看得起劲了,还拿手去捅她的脸。

“草儿,你长得真好看。”

夏初七偏开头,又好气又好笑。

看来两年的东宫生活,他也没有学会什么礼仪,什么大道理。大概平素也无人要求他,他最是自在。整个皇城里,谁都知道,皇长孙是最为闲散的闲散皇孙。

晴岚在为她梳妆,梅子在边上打包,夏初七打了个哈欠,看傻子一眨不眨看着自己发呆,笑了一声,对梅子说,“一会把那如皋董糖给皇长孙包一些回去。”

梅子瘪了瘪嘴,却是不惧傻子的身份,“就知道吃,七小姐你是不知。这几日,他每日都有过来寻吃的。哎,做什么皇孙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奴才。”

“梅子”晴岚瞪她一眼。

梅子冲傻子吐了吐舌头。

“我没瞎说,你问他是不是”

傻子与她早在清岗县便熟识了,虽说许久不见,但在傻子生命中扮演过照顾角色的人不多,与她倒也未生疏。尤其这几日他来找夏初七,梅子总与他做对,他大多时候都不还嘴,这会子更是不会计较,只是孩子气地回头朝她“哼”一声,做一个鬼脸,就不再理会她了。

“怎么跟小孩儿似的”

夏初七笑着摇了摇头。

梅子嘴上虽那么说,但很快就包好了糖,递给了傻子,自己去库房挑布料了。傻子朝她的背影吐了个舌头,手里来回地捻着糖玩耍,却不吃。

“草儿”

“咋了”夏初七问。

紧挨着夏初七,傻子皱了皱眉头,就像手里的糖包烫手似的,突然一把将它塞在了梳妆台上,咕哝了一声。

“我还是不拿了。”

夏初七微笑,“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吃”

傻子像个做错字的孩子,垂了垂脑袋,又使劲儿摇了摇,“我不拿回去,我便可以每日过来吃一颗,这样我便可以每日过来看你一回。”

听得他这样憨傻的稚气话,夏初七微微一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过了这样久,但她仍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刚穿到大晏这个陌生的地方时,傻子对她的照顾。一块不起眼的锅巴,一个硬得硌牙的黑面馒馒,一块肥腻腻的肉,都是他最朴实的情义。在那个食物极度缺乏的地方,傻子是待她最好的人。

如今,她或许变了,而傻子却没有变。他还是那样单纯善良,似乎活在过去,活在他自己的日子里。

“草儿”

傻子见她不说话,张嘴喊了一声,似是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又小心翼翼的瞥着她,把糖包一点点挪到面前,收了回来,“那我还是拿回去吧,你也不乐意看我。”

“又说傻话我正是为了你考虑,才让你少来。”夏初七望着他懵懂的样子,知他听不懂,终是叹口声,抚了抚他的肩膀,换了话题。

“傻子,我有事请你帮忙。”

傻子惊诧地“啊”一声,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重重点头,眉飞色舞的样子极是喜欢。

“你说,你快说。”

夏初七道:“我有一些清明花的种子,准备把它种在院子里。我算过了,今日天气正好,最适合翻土下种。但是等下我梳好了头呢,就要去柔仪殿贡妃娘娘那里,时间来不及了。”

“这个好,这个好。”

听说是翻土,傻子就像总算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一般,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眼睛镫亮,“草儿,你只管自去,我去翻土”

夏初七看他开心,也轻笑,“可我想亲自下种呢而且,这个清明花啊最是讲究,翻了土就要很快种下去。这样才容易发芽,长势才好。”

傻子犯愁了,眉头抽起。

“那可怎么办”

夏初七笑望着他,“不要急,可有一个时辰差误。不如这样,若是我走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回来”

傻子拍了拍手,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一个时辰你未回来,我便去柔仪殿找你。柔仪殿是在哪里哦,小程子会告诉我。我去找你,带你回来种清明花。”

看他开心得像个孩子,夏初七心里一酸。

“你来找我可不行,你得去泽院秋,找皇太孙。”

傻子一愣,“二弟”

夏初七听见他的称谓,也愣住。

稍停,她笑,“是,你二弟。”

傻子原本高兴的脸,突然耷拉了下来,斜着眼睛瞄他,一脸委屈地咕哝,“为何要找二弟来接你我也可以的,我可以找到柔仪殿。”

夏初七没有法子与他解释清楚,只轻笑道:“因为你要在楚茨殿为我翻土,为我守着种子啊若是你也走了,种子被大黑偷吃了,可怎么办”

傻子人单纯,情绪来得快,去得快。

“哦一个时辰,我翻土。”蹙着眉头自言自语了一句,傻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停瞄着她的肩胛处受伤的地方,神色似有不安,“可是草儿,你这般出门去,要是再遇到坏人杀你怎么办我不想你死”

这些日子夏初七没少听各种安慰的话,但这一句“我不想你死”,还是让她鼻子泛酸,说不出来的难过。但她的难过只能在心里,不能表现在脸上。抿着唇笑了笑,她伸手捏了捏傻子的手。

“傻瓜,我不会死的。你赶紧去院子准备吧一个时辰后,我会差人来唤你的。”

轻“哦”一声,傻子还是不放心。

“可是你的伤”

夏初七见他如此,摇了摇头,又道,“我没事的,不过你得记好啊,去了泽秋院,若是有人拦你,你不必理会他,你是大晏的皇长孙,谁拦你都不好使,懂不懂”

“哦,懂,他们不敢惹我。”

“对。你告诉皇太孙,若是错过时辰,清明花可就种不活了。”

“哦,我明白了。”

“你去吧,我等下让人把种子拿来。”

“哦那好吧,那我去了,你最好快点回来,免得我找人叫你,我不喜去泽秋院”

“呵,知道了。”

傻子心智不高,但是喜欢为她做事,高兴起来,更是说走就走,也不与她打招呼,出去领了一直侍立在门口的小太监程子,就兴高采烈的去了。

晴岚扶了她起来,为她披了件刺绣斗篷,面有忧色,“这样大的事,他去做会不会不妥我们可以让别人去通知皇太孙。”

夏初七看着她,轻轻一笑,“你以为泽秋院旁人进得去吗”

晴岚微微一愕,“你是说”

“若真是夏问秋想害我,一定不会轻易让人闯进去见到赵绵泽。傻子的身份特殊,不仅皇帝宠他,就连赵绵泽也不敢轻易得罪他,而且,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谁劝他都不好使。”

“那你何不干脆,直接带皇长孙去柔仪殿”

“那样成何体统”夏初七笑了笑,挽了晴岚的手,往外走,“再说了,我正愁找不到机会,让这天家最尊贵的祖孙俩扛上呢若不心生芥蒂,如何各个击破”

“哎”

晴岚看着她,重重一叹。

“七小姐,兴许只是你过虑了。贡妃是爷的母妃,找你去未必有什么坏事,或许只是叙一叙,说说爷的事,也未可知”

“如此当然更好。我也不愿与她撕破脸。”

可她不能赌,不能心存侥幸。

在这四面楚歌的皇城里,她必须一边走,一边算。

柔仪殿是她第一次来。

入得殿门的时候,嗅着微风里夹杂着的兰桂香气,她稍稍有些紧张。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紧张。不为旁的,只因那人是赵十九的亲娘,是她肚子里小十九的亲奶奶。

下了肩辇,晴岚来扶她。

“小心些。”

她轻“嗯”一声,微微低头走路。

可没几步,视线里,便出现了一幅流云般的裙裾。

“七小姐来了。”

出声的人,柔和端庄,极是熟悉。

夏初七的视线从她的裙裾慢慢地挪到她略带嘲意的脸上,唇角一勾,缓缓的露出一抹灿烂极致的笑容来。

“月大姐,好久不见。”

月毓微抬着下巴,便不回应她,只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晴岗和一直愉快地冲她挤眼睛的梅子,态度冷漠地道:“贡妃娘娘有交代,今日只见七小姐一人,其余闲杂人等,皆在殿外候着,有茶水招呼。”

“月毓姐姐”

梅子的性子急,不等夏初七开口,便接过话去,大抵她往常与月毓太过熟稔了,话音未落便自然而然地去拉她的袖子。

“七小姐身子不好,少不得有人在旁侍候”

月毓眉梢微动,轻轻甩开手,不咸不淡的堵了回来,“姑娘还是外头候着吧,贡妃娘娘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梅子喉咙一噎,僵在了当场。

她记得在晋王府时,月毓对府中上上下下的人,每一个都和颜悦色,几乎没有人不夸她有当家主母的风范,最是配得上爷了。梅子虽也喜欢十九爷,但也是极喜欢她,极崇拜她。可如今,是因为爷不在了,她觉得没必要再向别人示好了吗她怎么突然变了一样的端庄美丽,一样的温和有礼,但眼神里却满是冷漠,就像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

“月毓姐姐”

梅子喃喃一声,有挣扎,有怀疑。但月毓一句话都没有与她说,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施施然转身,侧到了边上。

“七小姐请吧”

“月毓姐姐,你怎的了”梅子似是还不死心。

夏初七抬手阻止了她,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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