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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般跟着你,说白了,非妻非妾非通房,什么都不是,还白给你生了个女儿,你凭啥限制我”

“我”赵樽目光冷沉,有些说不出口。

“瞧你的意思,便是默许了”夏初七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想笑,却知道笑不得。她赶紧借着巾子的遮掩,揉了揉憋笑憋得难受的面颊。

“行,那好吧,就这样说定了,我这便回去收拾东西,明儿天一亮,我便带着我爹和宝音离开嘎查村,四处走走。”

她表情很严肃,一副要带着老爹和女儿离家出走的样子,说罢便镇定地起身,往帐外走去,走了两步,她想了想,又回头。

“对了,还有一件事。”

赵樽面色凉飕飕的,黑脸看着她,似是愠怒。

“阿七,本王说准了吗”

“你不准”夏初七微微抬高下巴,似笑非笑地瞄着他,“理由”

“我是你男人。”赵樽“啪”的拍桌子,冲口而出,“生气是为了什么,你也清楚。”

夏初七看了看他,眨眨眼,摇头。

“我不清楚。”

赵樽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呵呵”夏初七扯着唇笑了笑,回头又凑了过去,伸手捏他手指头,“赵十九,你猜我在想什么”

“”赵樽还在傲娇。

“我想干坏事”她笑。

赵樽一愣,眯起眼看她水葱似的手儿。

“阿七”

夏初七心里一阵闷笑,面上却是风情万种,一双乌黑的媚眼定定盯住他,慢悠悠低头,越凑越近,压向他的脸,仿佛是要亲吻他的样子。

赵樽俊脸清越,眸子一片深邃。

可就在他伸手要去抱她的时候,夏初七却淡淡一笑,手指突地从他腰间滑落,拿起他放在腿上的火龙经,似笑非笑的撩起唇角。

“我只是想告诉你,殿下,你的书,拿反了。反着看书伤眼啦”

看着腿上的书,赵樽面色一沉。

“还有。”夏初七笑着转身,“我很生气,恕不奉陪”

、第296章礼物

天还未大亮,赵樽的“商队”便出发了。

除了海日古老人前来相送,牧民们都还在酣睡。凌晨时的嘎查村,沉浸在一片薄雾之中,偶有几只狗儿在“汪汪”吠个不停,也不知哪一家毡帐里的小儿,在扯着嗓子哭闹。

新的一天开始了。

新的人生之旅也拉开了序幕。

夏初七要带着老爹和女儿留在阴山治疗自然是假的,她要治的,是赵樽的“酸病”。当然,不论她怎样说,赵樽也不可能真把他们三人单独留在阴山,所以,她早上还没有睡醒,就被晴岚从被子里拽了起来。等梳洗好了出帐时,发现宝音已经兴高采烈地坐在了赵樽的马上,而她那个便宜老爹正与道常一起,坐在赵樽特地准备的马车里,撩开的帘子露出的脸上,是一副兴奋的表情。

老爹和女儿都被搞掂,她还如何矫情

看着赵樽云淡风轻的面孔,她打个哈欠,二话不说便钻入了马车里。

迷迷糊糊地又打了个盹,等她再次醒来时,外间已是日头高照,小宝音小小的身子正靠在她的身上,随着马车一颠一颠的节奏睡得香甜。

天气太热,她靠在马车襦子上的后背,汗涔涔极是难受。

咂巴一下嘴,她口渴。

一口渴,便想念起后世的冰淇淋来。

没有冷气的时代,夏天的火热就是受罪。

夏初七小心翼翼把宝音挪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撩开帘子来,想为女儿借来一丝移动时的凉风。可闷热的天儿,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哪里来的凉风

问晴岚拿了个扇子,她有一搭没一搭的为女儿摇着,眼睛却看着车窗外的“商队”。他们规规矩矩地骑马顶着烈日,额头上都是汗水,但队伍一点都没有乱她暗道:赵樽麾下“十天干”果然不可小觑,单从纪律这一点看,比后世的特种兵已是不差分毫。

阳光下,一行行的人影拉得长长,密集在一处。

赵樽没有坐马车,也没享受任何特殊待遇,腰悬长剑,背影挺直,凛烈的姿态在阳光下仿佛闪动着某一种刺目的光华。几个小时的烈日奔走,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疲乏,就连大鸟也时不时甩动一下它长长的尾巴,表示不满与抗议,可赵樽眸色沉静,却无半丝波澜。

“报”

一道长声的吆喝划破烈日。

远处,一名斥候的影子越拉越近。

小伙子年纪不大,是个俊俏的后生。他走过过来,勒住马匹,瞄了一眼车帘处伸头观望的夏初七,那一张原本便被烈日晒得通红的脸,似是又红了几分,见夏初七不解地看来,他不敢再直视王妃,挪开眸子,往赵樽马前单膝一跪,拱着手,看赵樽。

“启禀殿下,情况有异。”

赵樽嘴唇一抿,抬手让他起来。

“北平府可有变数”

斥候点了点头,“辽东征讨军三十万兵马,分三路从北平往辽东,五日前在河间府汇合。据斥侯营的兄弟探知,新任北平布政使王卓之,率北平府属臣一行,前往河间府与辽东征讨军主帅秘密会晤河间府、保定府、天津卫一带官员也前往议事”

赵樽微微眯眼,身子一动不动,姿势稍稍僵硬。

洪泰帝时屡兴大狱,诛杀功臣,国之良将已不多。后来,洪泰帝设立藩王,便给予藩王一定的军事指挥权,这实际上也是对皇帝权利的一种变相蚕食。

当然,洪泰帝是想他的子孙后代都蒙受荫庇。但对于任何一个君王来说,这样的形势都是紧张的,充满了不安定因素的。赵绵泽撤藩之举说来也是帝王常情。因为,在此之前,朝廷除了对京畿地区的军队拥有绝对的军事指挥权外,对地方,尤其是藩属地的军队,很难调动。可从斥侯的反馈来看,这一次,这些人还不等朝廷下明旨要撤掉“晋王”,便率先站队,前往河间府面见辽东征讨军主帅,他们的意思很明显,为了向赵绵泽表忠心,便与赵樽划清界限。

看来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这一杆秤,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也就是说,赵绵泽、北狄和兀良汗三方要一起“撕掉”赵樽的事情,已经从不同的渠道传扬开来。人人都晓得,这一番,晋王赵樽恐怕时日无多了。哪怕这些人前一阵子还在往晋王府跑,送钱送物送美酒送美人,想要与赵樽拉近关系,这一刻也必然会临场倒戈,先保住自个儿的身家性命。

冷冷一笑,赵樽沉了声音。

“辽东征讨军主帅是谁”

斥侯道,“邬成坤。”

邬成坤是赵绵泽心腹,赵樽自是知情。

看他微微皱眉,斥候又道:“邬成坤的军队驻扎在河间府阜城县,便没有继续往北推进,而是屯兵于此,从各地招了许多歌舞伎入营,每日里寻欢作乐这一点,倒是让属下等心生怪异。”

赵樽淡淡看他一眼,沉沉的声音里添了一抹嘲弄。

“有何怪异”

“不管剑指辽东还是北平,怎会按兵不动”

赵樽轻哼一声,“因为他还在等京师旨意。”

在没有等到赵绵泽的明旨之前,邬成坤又如何敢动赵樽

一个帝王,不仅要统治当下,还想要名垂千古,让后世之人都来称颂于他。在此之前,赵绵泽每撤一个藩王,都会找一个可以服众的理由。对赵樽,自然更得如此。

尤其赵樽的威望之高,不同于别的藩王,赵绵泽想要彻底扳倒赵樽,不仅得考虑军事上的胜负,还得考虑民间的舆论、朝廷臣工们的看法,以及后世对此事的认定,这需要一个过程。

忍耐了几个时辰的高温炙烤之后,落晚时分,“商队”出了阴山山脉,到达归化以北的西河子。天色渐晚,夕阳收回血盆大口,气温有所下降,放眼望去,四野一片绿波荡漾,涂抹得山林郁郁葱葱,苍穹下的景色,美丽多姿,令人充满了惬意。

“休息驻营”

在郑二宝尖细的喊声里,队伍停了下来。

这里叫着老沟山,山不算高,面积不算广,但一个连着一个,连绵起伏,看上去像极南晏西南部的丘陵地型。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离最近的城池都得走上四五个时辰,商队拖老带幼,不便夜间行走,便准备在此露宿了。

商队的侍卫们很有露营的经验,寻了一处避风的坡凹,把车队的马车用铁链串起来,围成一个大圆圈,上面用棚布一档,下面铺上干草,他们便可以在地上将就一夜。

一些侍卫在扎棚子,一些侍卫则从马车上搬下粮食,捡石头、挖土坑,砌成一个个的简易灶,开始生火做饭

这种类似于后世野炊的活动,夏初七开初的时候还有些新奇,但见得多了,便习以为常了,不觉得有什么。可宝音与她不一样,小丫头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看啥都新鲜得紧。

“阿娘,我要去捡柴”

“阿娘我要去烧火”

“阿娘,我要去玩耍嘛”

不得不说,宝音是一个夏初七与赵樽的综合体。兴奋起来没心没肺的小劲儿确实像极了夏初七。可一旦憋了气儿,高冷起来对人爱搭不理的傲娇样儿,又活脱脱是赵樽的翻版。

看着女儿一个又一个要求,夏初七不停翻白眼。

“不行”

“不行”

“宝音,咱就别去添乱了。”

“阿娘”小宝音已经懂得撒娇的妙处。

不管是对夏初七还是对赵樽,她都屡试不爽。

果然,夏初七被她摇着胳膊,很快便妥协了。

“娘服了你”

热天的夜晚,暑气还未散尽,生着火的土灶边上热量可想而知,人一靠近,便像挨着火炉似的,热得恨不得扒光衣裳。“烧火”是一个夏天人人都不想干的差事儿,可小宝音却偏生往里凑。

“我来,我来烧”

她一凑近,侍卫便没辙儿。

“小郡主哩您别来干这腌臜活儿,阴凉地上歇着去,莫要中了暑,一会可就要喝苦汤药,难受得很呢。”

烧火的小侍卫还很年轻,手足无措的劝着。

可宝音哪里听劝的主儿

“太阳公公入了云朵,没暑了。”

哼哼着辩解,小丫头蹲身便去捡柴火,往大肚子的灶膛里塞

因为商队有一大群人要吃饭,架在灶膛上的是一口大黑锅。这会子锅里盛满了水,宝音人小,手脚也不利落,塞向肚膛的柴火把锅盖掀开,有一些生生塞到了锅里。

小侍卫苦着脸,头都大了。

“小郡主,让我来我来。”

“我来我来。”宝音玩性正起,如何能停

夏初七看那侍卫急得快哭了,心生歉疚,正准备把宝音强行抱走,不让她在这捣乱,一个拾柴的侍卫又奔了过来。

他从背上卸下柴火,丢在地上,便兴奋地扬声道,“狗剩儿,张铁蛋你几个拿上弓箭,跟我去那林子里,我看见有野兔,咱去搞几只来,给大家伙儿加菜,烤兔肉吃”

奔波在外面,烤野兔多大的诱惑力

听了他的话,营地上休整的兵卒霎时热闹起来。

拿弓搭箭,好几个人跃跃欲试。

小宝音原本想要烧火,一听有野兔,还能受得住

“阿娘,我也要去捉兔兔。”

夏初七头上三条黑线划过,想要拒绝,却见那烧火的小伙头兵目光里流露出一抹请求的情绪来有人能把小魔女带走,便是对他的救赎。

夏初七好笑地呵了一声。

“走吧,去看看。”

看见她娘俩要去,原本脱了湿透的上衣,光着膀子要入林的几名侍卫,嘿嘿笑着,又赶紧把衣裳穿好,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自在来。夏初七很想让他们放松一点,不必介意,可想想小宝音还小,又没有出口阻止。

一行约摸十来人,往不远处的山林走去。

天闷热,男人尤其容易出汗。几个男人又热又紧张,不时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很快便花了脸。小宝音是一个高冷娃娃,冷眼瞥着那些侍卫大哥,无辜地偏了偏头。

“兔兔在哪里”

“天黑了,兔兔要回去找兔爹和兔娘了。宝音,咱们回去吧要是抓到兔兔,她可就要和爹娘分离了,你忍心么”夏初七环抱着女儿,看着杂草丛生的树林子,顿住步子不再往里走,准备把宝音哄回去。

“阿娘不嘛。”

宝音奶声奶气地请求着,就是不肯合作。

这时,不远处的树丛中,突地闪现出一个白色的影子,像一团白白的毛球似的,身形一晃而去,便没了踪迹,却偏生祸害了小魔女的眼睛。

她一把勒住夏初七的脖子,牵引着她往那处看,小手指着。

“阿娘,快看快看,是狗狗,是狗狗在跑”

小丫头眼神儿倒好夏初七看见了那白生生的小东西,却没有看清宝音在喊什么,她眯了眯眼,问,“宝音在说什么”

“阿娘,我要,我要狗狗,是狗狗。”

“狗”夏初七很怀疑山木里怎会有狗,摇了摇头,“宝音,狗狗已经跑了,咱们回营地去,你阿爹该着急了。”

她发誓,自己真的阻止了。

可小郡主不仅是晋王的宝,还是“十天干”全体侍卫的宝。

听见宝音憋屈的撒娇,侍卫们换了方向,大喊。

“追”

“追追追”

“拿弓来射它”

“不不行。”听见侍卫要射那东西,宝音着急了,抓住夏初七的脖子,死命的吊着,小脑袋猛摇,“不要杀狗狗,不要狗狗死”

“宝音”

夏初七低低呵斥一声,凝目看她。

“不许任性。”

在这样的丛林里头,开弓猎杀尚且不易,何况是抓活的动物,这不是强人所难么可宝音小郡主的“宝贝效应”再一次得到验证,夏初七的拒绝根本就没有作用,侍卫们心肝情愿地受宝音奴役,不待夏初七的话说完,他们已经收起屠杀之心,追了上去。

“要活口。”

“噗,活口”一个侍卫喷笑。

“抓活的。”喊活口的侍卫赶紧改口。

夏初七看着他们忙碌,不愿骄纵女儿,却又无法阻止他们宠着她。眼看大家都围拢上去,她思考着当赵十九知晓他苦心训练出来的“十天干”竟然听命于他的女儿时,会有什么感觉,无奈的一叹,抱着宝音便快步跟了上去。

“阿娘,快快快”

“阿娘,你快些走。”

宝音“抱着说话不腰疼”,看侍卫们越走越远,有些嫌弃夏初七的速度,不停的摇着她,小嘴巴都嘟了起来。

“阿娘没用跑不快。”

夏初七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差点儿吐出来。

“老娘这是抱着个人,怎么快”

“哦。”宝音似懂非懂,伸长脖子看着侍卫们矫健的背影,“老娘是什么”

“”

“是阿娘很老的意思吗”

“”

夏初七气喘吁吁地跟着侍卫奔跑,一句话也没有看见,自然没有被女儿打击到。宝音见她不言不语,扁了扁嘴巴,总算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冷不丁歪下脖子,把头伸到夏初七的面前。

“阿娘”

夏初七盯着冷不丁冒出来的小脑袋,吓了一跳。

“做什么”

“你听不见宝音吗”

夏初七眉头一挑,“你说了什么”

“我说,老娘是阿娘很老吗”

“”咽回一口唾沫,夏初七翻个白眼儿。

“老娘是阿娘很美丽的意思”

“哦。”

骗完了小孩子,夏初七全力奔跑着,将她久不活动的老胳膊老腿儿的功能发挥到了极限,总算追了上去。

“围住它”

“快快围住,不要它跑了。”

侍卫们吆喝着捉狗,玩得很是兴起。

可那条狗与寻常的狗似乎不太一样,它速度奇快,动作灵敏,飞一快地在侍卫们中间左突右奔,绕来绕去可“十天干”绝非浪得虚名,虽说他们不能杀它,但还是把那家伙摁住了。

当夏初七气喘吁吁的抱着宝音从那半人高的草丛里踩过去的时候,便见一只浑身白毛的小狗被侍卫们团团围住。那狗崽子年龄尚幼,睁着一双无辜的眼,滴溜溜看着一群人,样子似是有些害怕。

“哇”

宝音挣扎着,就要下去。

“阿娘我要狗狗。”

夏初七走近一些,把宝音放在地上。小丫头不等站稳,便跌跌撞撞过去摸那狗身上的白毛。那狗儿看到小宝音,露出一抹好奇的神色来。大抵是绝境中遇到“友好”,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宝音的小手,水汪汪的眸子看上去极是可爱。

“咯咯”一笑,宝音手心痒痒。

“阿娘”她嫩着嗓子唤夏初七,“狗狗喜欢我。”

“呃”一声,夏初七无法与她解释动物本能,只看着她与狗玩耍的兴奋劲儿,微微一笑。突地,她眉梢一沉,觉得有些不对。那狗虽然长得像白色的博美犬似的,却与狗有些不一样。

“王妃,这不是狗”

有侍卫一喊,夏初七心里便是一沉。

看着那“狗”,怔了怔,她问,“是什么”

“好像是狐狸,白色的狐狸”

这一带并不是白狐的生长之地,怎会出现白狐

夏初七皱着眉头,一时想不明白。

不过,狐狸素来以阴险奸诈闻名于世,而且有着食肉动物的天性,也有野性,一旦感之危险,它也是会咬人的。虽然这只狐狸还小,看着也挺乖巧,但她如何能放心

她一把将宝音抱了起来,不让她与狐狸再接触。

可宝音才不管它是狐狸还是狗,吵着嚷着要把它带回去

母女俩正在僵持,她面前不远处突地寒光一闪。

一只羽箭飞射过来,被侍卫眼明手快的一挡,失了准头,射在了面前的树杆上。

“何人偷袭”

侍卫吓得一身冷汗,大喊一声。

“狗剩儿,你两个去追。”

有两三个侍卫追了出去。

可山林里静寂一片,半点声音都无。

“娘也”侍卫们警惕的拔了刀,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敌人诚心要偷袭杀人,他们如何保得住王妃与小郡主

可想而知,来人武艺极为高强。

夏初七并没有听见羽箭撞击的金铁声,只是顺着侍卫们的目光看过去,然后抱着宝音走近,取下羽箭上插着的一张纸条

“小心夜袭”。

在这样的荒山野岭受到警示,只有说明一个道理有人跟踪他们。

不管示警之人是何人,提高警惕总是好的。

回到营地,夏初七把纸条交给了赵樽,可赵樽看一眼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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