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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我就是姚子暇

第二百六十一章 我就是姚子暇

作者:

同步更新,速度快.

魏敏德因为不能去跟姚之信风流快活心里还一直觉得很怄气呢。昨晚他原本想要出门了的,可是谁知道就在出门前他爹回来了,两人撞了个正着!被他看到了肯定是要问的,他对这个爹还是有些畏惧的,当时就有些心虚了,这样一来就被看出来了,马上被命令回院子里,今晚不能出门,要是让他发现自己出门了,他就打断自己的腿!让他爬着成亲!

见老爹面色铁青,大有发怒的迹象,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在老虎头上钉虱乸,所以只能乖乖的垂头丧气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整晚都在挠心挠肺的,觉得遗憾不已,半夜都还没有睡着,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他还没有缓过劲来,在用早饭的时候却听到了院子下人在议论着什么事,停下来一听,顿时被吓得半死。

姚之信被烧死了!这怎么可能!

他面色大变,拉着下人问了才知道原来昨晚自己在城北的院子半夜烧起来了,将在里面的姚之信和红嫣都烧成黑炭了!

魏敏德吓得面色发白,满眼惊恐,脚步虚浮,甚至连路都走不好了,完全不敢相信,昨天还跟自己见了面的人居然就死了,就这么死了!更让他后怕不已的是如果昨晚自己也去了,那自己岂不是也要被烧死在里面?

一想到这个魏敏德后背就吓出了一身冷汗,然后还给吓出病来了。忠勇侯府的人不知道他的打算,所以也就不清楚他心里的后怕了,还以为他是因为姚之信和他是朋友,姚之信出事了,所以他才这么难过。忠勇侯还在心里喟叹了一声说自己的儿子也不是那么的混账嘛,起码会因为自己的朋友出事而难过了。

更让忠勇侯觉得高兴的事,魏敏德好起来之后好像懂事了很多,原来一直不同意娶巫灵宫巫女的,可是好起来之后居然主动说自己会乖乖成亲,不会再任性胡闹了的,让忠勇侯高兴了一番。当然了,这是后话。

姚之信和红楼的红嫣姑娘一同被烧死在了城北忠勇侯府宅子里的事就如果妘州歌他们所想的那样,飞快的传遍了洛邑,大家哗然一片的同时又暗暗嘲笑了起来,当年姬子晟的死又被洛邑的好事者翻了出来说,姬府一下子就成为了洛邑百姓饭后热谈的人家。

姬府的人再次经历了一次当年姬子晟死了之后他们出门被人暗暗指点嘲笑的日子,府里的下人都被说得每每低头匆匆的走过,满心的羞愤。

舅老爷又不是他们姬府的人,凭什么他做的事要赖在姬府头上啊!

姬昊仁和姚怀信虽然心里也是有些怀疑,同样也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事情就像子臻说的那样,之信早一步就逃出来了,只是可能出了意外,所以现在不知道在哪里了。死了的那个并不是他。

可是证明他身份的玉佩和戒指又都在死者身上,死者的体型也和之信符合,至于其他的,就算是他们想验证一下也没有办法了,尸体都烧成那样子了,就算身上有什么特征也认不出来了啊!

而且如果死者不是之信,那他到底去哪里了?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都在死者身上,肯定不是他自己扔下来的,那应该就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只是他才来洛邑没有多久,就算与人闹了矛盾也不可能说会让人冒险做出这样的事啊,所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两人都有些焦头烂额了起来,就算让人去查一时间也查不到什么的。

若不是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姚怀信估计都要倒下了。对姚雪漫这个女儿也不由得有些埋怨了起来,若不是她提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之信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既然要做那就应该事先做好妥当的安排,当年她的手段和心计都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姬夫人,都已经变傻了吗?

只是到底是自己疼爱了多年的女儿,现在又看到她因为这件事愧疚后悔不已,甚至都病倒了,他作为父亲也不忍心多说什么苛责的话,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吞。

不同于姬府,妘府的气氛倒是很好的,妘州歌的心情也很好。隔了两天妘州歌才又悄悄的到了瑞王府,到了地牢里。

地牢里,原本穿得光鲜亮丽又华贵的姚之信现在像个死人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脏污,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沾着血,那些血又已经干了,干了又沾上了新的,如此反复,他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头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角一处还红肿了起来,说又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看到他这样妘州歌不由得挑了挑眉,问道:“他不会是死了吧?”

她话音刚落韩一就接话回答道:“王妃请放心,他还没有死呢,地牢里的人有分寸的,只是给了他一点折磨而已,他太弱了,所以才会看起来比较严重。”

妘州歌点头:“哦,这样啊,那就好。”

若是把人给她弄死了,那她会很失望的。

轩辕凤暖在一旁站着,笑着说道:“歌儿,你说不能将人弄死了,他们怎么敢违抗你的话啊。”

听到说话声,趴在地上的姚之信困难的睁开了眼睛。先是看到一双精致的绣花鞋,绣花鞋上的花纹生动美丽,镶嵌着细小的珠子,鞋头还有一颗宝石。绣着大片木兰花的裙裾静静的垂着,再往上就看到一串湖绿宫绦,白玉玉佩,镂空海棠香囊,湖绿色的宽腰带束着不盈一握的纤腰。

看到这他心里就已经猜到眼前的人是谁了,可是视线还是不受控制的往上看了去。果然就看到一张端庄美丽又显得无比高贵大方的脸蛋,鹅蛋脸上两道弯弯的眉毛,又长又翘的眼睫毛下是一双明亮的黑瞳,即使在地牢这样光线不太明亮的地方也熠熠生辉。小巧秀气的鼻梁下是一双似乎含着浅笑的粉红樱唇,肌肤白皙胜雪,双腮粉嫩如桃花。

可是看到这么一个美人,姚之信却完全没有欣赏的心,只有浓浓的愤恨。

“妘州歌你这个毒妇!你到底、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被关到这里来也有两天的工夫了,他一开始还担心妘州歌会直接要了自己的命,可是这两天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里的人只是不停的折磨自己,死又死不了,活着又痛苦万分。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有一天会受到这样的折磨,他从小就锦衣玉食,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而这些都是妘州歌给的!他不会忘记的,只要他离开这里,他一定会让妘州歌后悔!

“毒妇?姚公子,这个词我可承受不起,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不是吗?相比你们,我简直就是太善良了。”妘州歌轻轻的摇着头。

“暖暖,你让他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姚公子说。”

轩辕凤暖二话不说就挥手让地牢里的人出去了,就连韩一也退了出去。

“姚公子,你这两天一定是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我们无冤无仇的,我为什么要如此算计你是吧?”妘州歌歪着头看着被打断了双腿一动就痛得龇牙咧嘴的姚之信。

姚之信被腿上的痛一刺激立刻就忘记了这两天的教训,对着妘州歌破口大骂了起来,极尽羞辱之能事,让轩辕凤暖心头的火立刻就烧了起来,就要出手教训他,可是却被妘州歌拦了下来。

“暖暖,你太受不了人家语言上的刺激了,口舌之快并不能改变什么,比这惨烈百倍的事我都经历过了,这点辱骂又算得了什么?”

轩辕凤暖虽然收回了动作,但是眼神却阴森冰冷的看着姚之信,“好,既然歌儿你想玩,那就让你玩个尽兴,等你玩腻了,我自然有办法收拾他,我要是要看看最后是谁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暖暖,好了,你不用跟他生气,犯不着这样。”妘州歌轻声说道,知道他是为了姚之信的话动怒了。

可是她觉得根本没有必要,一条丧家之犬何必跟他计较这么多,说不定他就是故意的,毕竟他现在都这样了,能做的最多就是语言上发泄了,看到他们被气到的话故意会觉得高兴一点吧。

暖暖阴恻恻的看了眼姚之信之后才退了一步,站在了妘州歌身侧。

姚之信见轩辕凤暖如此,眼神恶毒的嘲讽道:“瑞王爷,外人都传你是一个多么喜怒无常,不好控制的人,可是如今看来是那些人夸大其词了。瞧你现在对一个女子言听计从的,不知道的人看到了大概要觉得你并不是一个王爷,反而是妘州歌身边的一条狗吧?你就不觉得丢脸吗?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对一个女子这么听话,瑞王爷,你难道就没有自尊心吗?”

妘州歌挑了挑眉,对姚之信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是该说他破罐子破摔好,还是说他没有脑子好。既然暖暖在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定下来的时候愿意为她做这些事,那姚之信应该就知道暖暖对她的感情肯定不一般了,而且既然做都做了,难道姚之信觉得说这样的话就能刺激他,挑拨他们的关系?

轩辕凤暖先是眉头一皱,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勾了勾唇,笑容里满是恶劣,眼神里还多了一丝诡异的光。

他低笑了几声才缓慢的说道:“你这样说本王可不敢当,毕竟说到对女人言听计从这件事,本王觉得你的父亲姚怀信还有姬昊仁好像比本王更在在行,不然的话当初又怎么会一个个为了外面的贱女人而抛弃了自己的糟糠之妻呢?当年姚怀信为了能顺利坐上姚家家主的位置娶了不喜欢的大家族的嫡小姐,可是背地里却在外面和其他的女人勾勾搭搭,最后甚至带着外室之女回到了姚家,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发妻给气死了。”

“然后这个低贱的外室之女随着自己的嫡姐嫁到了洛邑,最后有其母必有其女,她也学了自己母亲的那招,暗地里勾搭了自己的姐夫,背叛了一向疼爱她的嫡姐,最后还害死了嫡姐。啧啧啧,本王自问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如此下贱卑劣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本王觉得不妥啊!”

姚之信听到他的话面色大变,满目惊悚,“你、你怎么、怎么知道、知道会知道这些事!”

这不可能!轩辕凤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这些事现在应该没人知道了才对,也没有人会说起,大家都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事了不是吗?生活在洛邑的轩辕凤暖怎么会知道?

妘州歌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暖暖,不要抢了我该说的话,你这样说,我接下来要怎么说啊?”

他都说了,她再说岂不是没有意思了?

轩辕凤暖看着她很是委屈的样子,“歌儿,你都看到了,听到了,是他先挑衅我的。”

妘州歌横了他一眼,“你也出去!”

轩辕凤暖瞪大了眼,“歌儿,为什么我不能留下来?”

妘州歌蹙眉想了想幽幽一叹说道:“大概是我不想让你听到以前的事吧。”

她脸上闪过了一丝惆帐和苦涩。

虽然说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她也不再是姚子暇了,可是毕竟是自己经历过的,灵魂还是那个灵魂,前世一个女子该经历过的事她都经历过。她嫁过人,被辜负过,背叛过,抛弃过,即使他不介意,但是她也是会介意的。

轩辕凤暖沉默了起来,似乎明白了她的顾虑,半响才点了点头,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如果有什么事就喊我,我在外面等你。”

“嗯,你出去吧,没事的,这里是你瑞王府的地牢,还能出什么事?不用担心。”

轩辕凤暖点了点头,阴鸷的看了眼姚之信轻哼了一声才走了出去。

按理说轩辕凤暖离开了只剩下妘州歌一个人独自在大牢里,姚之信应该会放松一点才对,他一开始也这么认为了的,觉得自己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了,可是很快他就发觉,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妘州歌的存在让他更加的精神紧绷了起来。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因为我要报仇啊!”妘州歌定定的看着姚之信,见他满脸警惕轻声说道。

“报仇?报什么仇?我们姚家和你妘家向来没有仇怨,还是说你因为和子臻那点私怨才故意想要害我?”

妘州歌轻叹了一声,“姬子臻那点事远远不够让我花费如此大的力气,你忘记了,当晚你昏过去之后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当年姬子晟的死也是我一手策划的,我的目的很简单,我要姬家的一个一个个不得好死,你姚家的人也别想逃,你那个早就该死了的娘都是我让人做的。他们死了,下一个应该就轮到你了,不过你也别伤心,我想应该很快就会有人下去陪的。”

“妘州歌!你这个毒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发誓只要我离开这里,我一定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处的!”姚之信被她的话刺激得情绪失控,在牢房里吼叫着,声音里满是愤恨和彻骨的恨意。

当年娘带着姚家的人来洛邑奔丧,可是谁知道却是一去无回,不但如此,最后连尸体都没有保存下来,化作了一坛子的骨灰,回到扬州也只能匆忙下葬,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

而他们不止一次想要找天险峰上的匪徒报仇,可是奈何天险峰环境险峻,易守难攻,根本就没有那么容易攻打上去,他们姚家的人尝试了几次都是失败而归,还损失了不少人。最后是爹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现在唯有等,等最佳的机会,总会有的,到时候再报仇也不晚。

所以这件事才拖到了现在。可是现在他才知道,所谓的意外不过是妘州歌这个毒妇可以谋划的,当年她甚至还没有及笄,却有了如此狠毒的心肠和心计,早早的就算计好了,就等着他们钻进她挖好的陷阱了。他甚至怀疑,若是当年他和娘一起去洛邑,自己的命恐怕早就留在了天险峰。

也不知道是不是姚之信的哪句话触到了妘州歌的底线,只见她刚刚还算是平淡的面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目光似乎也一下子变得满是戾气,浑身都变得阴沉冷厉了起来,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就那么站在牢房外冷冷的注视着姚之信。

姚怀信觉得自己的后背瞬间升起了一股彻骨的冷意,一直蔓延到后脑勺,冰凉刺骨,让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本能的想要往后缩。

“死无葬身之地啊何必等以后呢,你们姚家的人和姬家的人以前不是做过这种事吗?你那个好姐姐,不是将我的尸骨分葬在不同的两个地方吗?这件事你应该也知道吧?这么多年了都还没有合葬在一起呢,想想我真的恨啊,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们呢?你们怎么能对我下如此的毒手呢?”

“你说我将你杀了之后,把你的头砍下来,然后将你姐姐分葬在两处不同地方的尸骨取出来,将你的换进去,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然后我会想办法让她将这两处的尸骨都毁掉,时机合适了,我再告诉她,其实她毁掉的尸骨不是姚子暇的尸骨,是姚怀信的,是她亲弟弟的,你觉得怎么样?”

姚之信惊悚不已的听着她说的话,老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脑子好像一下子被冻住了一样无法思考,甚至无法理解。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知道姐姐将姚子暇的尸骨分葬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为什么她说我?他怎么无法理解她到底在说什么?

姚之信心里不知道为何涌出了一股强烈的恐惧,脑子嗡嗡嗡的直响,就连自己被带到这里来他都没有这么恐惧害怕过,他看着妘州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什么令人惊惧的东西一样,瞳孔剧烈的收缩着,盯着妘州歌一眨不眨的。

“你、你到底、到底在说、说什么,我、我听不懂,你、你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姚之信色厉内荏的冲着妘州歌吼道。

妘州歌勾了勾嘴角,目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语气轻得跟羽毛一样,“我胡说八道?姚之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姚雪漫是你的姐姐,姚子暇也是你的姐姐啊,你小时候姚子暇对你很好的你忘记了吗?可是你为什么要跟姚雪漫他们一起害姚子暇呢?还让她死得那么惨,这么多年难道你真的没有做过恶梦,梦里姚子暇真的没有来找过你?”

“你们这么多年以来享受的荣华富贵,名声,可都是用姚子暇的血肉换来的,姬家姚家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可都是踩着姚子暇的尸骨才能爬到的高度。可是你们好像忘恩负义了一些,把姚子暇利用完了就一脚踹开。你们都不能说是人了,连畜生都不如吧?”

“我看你们这些年都过得很好,心安理得的,应该是从来就没有想过姚子暇吧?觉得她死了,一个死人还能做什么呢?按理说确实是这样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看不过眼,所以让我回来了。”

妘州歌也不管姚之信是什么反应和表情,径自说着,说完顿了顿,扭头看着面色惨白一片,面上满是惊慌恐惧之色,眼睛瞠大大了极点的姚之信突然笑了笑,眼里闪着诡异的光。

她微微靠近了牢房,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姚之信,一字一句,如同幽灵一般的低声道:“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吗?因为我就是姚子暇啊!当初你们害得我惨死,姚雪漫还将我的尸首分葬在不同的两个地方,还用符咒压着我,害得我差点就灰飞烟灭了。好在老天有眼,让我回来了,我是妘州歌,也是姚子暇啊!”

“你闭嘴,闭嘴!你胡说八道,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你吗?你是从哪里知道了这些事,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到我了吗?我告诉你,你这是妄想,我不会怕的!姚子暇会死那是因为她蠢,能怪谁,要怪就怪她自己好了,关我们什么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有什么错!”姚之信极度恐惧之后反而是冷静了下来,冷嘲的看着妘州歌,目光虽然还满是警惕戒备和怀疑,狠毒的说道。

人死不能复生,姚子暇已经死了,死了!他亲眼看到她被砍头,她的头颅还从邢台上滚落了下来,父亲和姐夫根本就不想替她收尸,因为做戏要做全套。姐姐当初还担心姚子暇的怨气大,会化作厉鬼回来报仇,所以专门找了高人将姚子暇的尸首葬在了两处不同的地方,还加上了符咒,那高人说别说是回来报仇了,就算是投胎都不能的。

所以姚子暇怎么可能回来了呢,怎么会变成妘州歌呢?简直就是笑话!这种鬼话还是去偏偏小孩子吧!他是不会相信的,她休想骗他!

姚之信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妘州歌目光一下子就变得有些怪异了起来,喃喃着说道:“是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姚子暇会死是因为她蠢,那现在呢?”

她目光幽深的看着姚之信,“那现在你会被困在这里也是因为你蠢啊,姬子晟会死,你娘会死,你妻子你儿女会死也都是因为他们蠢啊!所以我也是没有错的了,接下来你会经历什么,你要时刻记得,是因为你蠢,不是因为我狠毒,知道吗?我会考虑留你全尸的。或许将来的某一天我还会将你身上的某个部位送回姬府,送到姚雪漫的床上,送到姚怀信的房间里。”

“妘州歌,你到底想干什么?”姚之信开始剧烈不安了起来,一颗心瞬间便被极致的恐惧占满了,心脏因为压抑到了极点的不安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下一刻就要撞出胸腔一样。

妘州歌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在空旷的地牢里显得异常的尖锐刺耳,让姚怀信一颗心都忍不住瑟瑟颤抖了起来。

“姚之信,我亲爱的弟弟,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想做什么了。你就慢慢的享受吧,我没有你们心狠,我不会立刻就要了你的命的。”

但是也别想好过,以后他都别指望走出这大牢了!

妘州歌冷冷的说完转身就往大门走了去,对身后姚之信的嘶吼声充耳不闻。

出了地牢之后妘州歌对轩辕凤暖低语了几句,轩辕凤暖挑了挑眉,点了点头,对身后的人挥了挥手,身后的人立刻就领命离开了。他则是几个快步追上了已经走在前面的妘州歌,大概也猜到了她刚才在地牢跟姚之信说了什么,见她情绪有些起伏,所以也没有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陪着她,给她支持。

两人静静的在瑞王府的小路上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