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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韵儿了?”我和神医一下子站了起来,“她在哪里?”

疯子又喝了一口水:“神医去追秦嬷嬷后,没过多久,湘桂就被几个丫头搀扶着回来了。我猜,她大概是从神针堂回来的。当时灵儿正在家文屋里,我往湘桂的屋子看过去,一大堆下人往那边奔走伺候,其中一个丫头就抱着韵儿。”

“什么?”我大叫起来,“韵儿被抱到湘桂屋里了?”

疯子点点头:“是啊,韵儿也是我的女儿,我哪能不急呢。于是我就离开了家文的屋子,去跟踪那群下人。可是下人太多了,夜晚又黑,我不能明着去抢,说到底我怕打草惊蛇,到底韵儿还在他们手里,万一他们一看见我,对韵儿下手怎么办?”

“后来怎样?”神医追问道。

疯子叹了一口气:“我躲在树丛中一直跟随,我慢慢地挪动自己的位置,离那个抱韵儿的丫头也就几步之遥,就想着趁她不备,把韵儿抢了回来。没想到,唉!”

“到底怎么了啊?”我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家文出现了。”疯子道,“他突然被下人扶着出现在湘桂的屋门口。那个抱着韵儿的丫头,一下子就冲到了家文身边,”疯子摇摇头,看了看我,“那个丫头说,‘这就是风灵儿夫人的女儿。’没想到家文一把将韵儿抱进了怀里,吻了又吻,还对韵儿道,‘我的乖女儿回来了。走,和阿玛一起进屋去。’接着,家文又把韵儿还给了那个丫头,于是他们一起进了湘桂的屋子。”

“我的天啊!”我一下子坐不稳,就往旁边倒去,“都怪我,都怪我。要不是我…或者韵儿已经被你抢回来了。”

疯子疑惑地问我:“什么意思。”

我流着眼泪摇摇头:“家文根本不想去看湘桂的,他一直想和我…想和我…是我硬把他推开了,我要他去看湘桂,结果害得你没抢到韵儿。”我大哭起来,“神医,这怪我,都怪我,我那时为啥就不能…就不能…坚持一下…忍受一下…”

“不,灵儿,你不能和他有什么,你做得是对的。”神医扶住了我,对我叫道,“我们要振作一点。你不是说,家文明日会把孩子抱过来吗?”

“明日抱韵儿过来?”疯子问我道,“谁对你说的?”

我只好把秦嬷嬷离开后,我屋子的情况大致说了说。但是,家文吻我的细节我略过了。疯子听了我的描述,皱着眉道:“完了,湘桂的枕边风一吹,明日韵儿回来的可能性很小了。”

“湘桂到底说什么了?”我急得都要哭了,“她不要家文把孩子还给我吗?”

“也不是,”疯子想了一想,回忆似的对我说,“就在下人和家文都进了湘桂的屋子以后,我偷听了他俩的对话。不过…湘桂和家文身体都刚刚恢复,所以声音很小,我也听得不太真切。”

“他们说什么了?”神医问道。

“家文要丫头把韵儿抱到了湘桂身边,我只听见湘桂在哭,低声诉说,大概是孩子掉了之类的,又说韵儿可爱什么的,之后我实在是听不真切。”疯子道,“后来,家文低声安慰湘桂,说他们总会有孩子的,之后湘桂声音大了些,自然是说沈真推了她,导致她小产,家文便承诺一定严惩沈真,还湘桂一个公道。”

“唉!师弟别的还好,就是情关过不去,这一次在劫难逃啊。”神医起立道,“我要去通知师弟,让他下山先避避。”

疯子一把拉住神医:“你先等等。这件事有蹊跷,那夜灵儿被挟持,我听她指示去了去神针堂,沈真不是反复强调说他没撞吗?这个是要证据的,湘桂没证据,无端指认沈真是不可能成立的。沈真此时更应该做得坦荡,倘若他逃了,反而显得心虚。”

神医听疯子这么一说,又坐了下来:“后来家文和湘桂又说什么了?”

“后来,他们提到了女神,”疯子对我和神医道,“我当时是竖起耳朵听啊,可怎么都听不清。只听见他们说‘灵儿’又说‘女儿、孩子’什么的,还说了‘未婚先孕’、‘朝廷册封’。你们说,他们这到底说的是什么啊?”

“未婚先孕?是说我吗?这不太可能啊!”我问神医,“你说,她们这说的是湘桂,还是我?”

疯子摇摇头:“难说,那朝廷册封呢?”

我努力思索家文晚上和我说的话,突然想到家文说过,要我当王妃。家文说这话的时候,神医和疯子应该还在外面吧?还是已经不在了?算了,不想了。我的头越来越晕,只想去休息,便站起来道:“我不行了,我要去睡会儿,明天他们不把韵儿送过来,我就去要人…”刚站起来只觉得双腿一软,人便斜斜地倒了下去。

神医一把扶住我:“走,我们回屋休息,明日一起去家文那里要人。”

……

第二天,我和神医还没起床,家文便派丫头唤我们去他府里,说有要事相商。我和神医一边穿衣服,一边谈论会不会是韵儿的问题。神医便道:“无论如何,就是家文发病,我们也得承认韵儿是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把韵儿夺回来。”

见神医如此坚定,我心里略放了心,可又有些不安:“万一湘桂拿韵儿和沈真交换怎么办?给她韵儿,她才放过沈真,那怎么办?”

神医思考了一下,咬咬牙:“沈真反复说他没有推湘桂,那我们就应该相信他。若他真的无法证明自己,也不能拿韵儿去换,韵儿是无辜的,沈真,哼,我这个师弟终于要砸在女人身上了,这次给他一点教训也好。”

“可你答应了你师父…”我嗫嚅道,“万一…”

神医摇摇头:“师父会理解的,沈真不是小孩子了。而我们的韵儿是最需要呵护的时候,我这个当爹的不会不分轻重缓急的。”说完后,神医轻轻拥抱了我一下,我们连早饭都没吃就去了家文的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