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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香没有燃烧,他们认为这是少量接触毒香,所以有恃无恐。但是这少量的香毒还是一点点地进入了他们的身体。

在催化剂的作用下,香毒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这些下人的心血管,呼吸功能突然受到了香毒的侵蚀,导致他们不是心力衰竭,就是窒息而死。而从外界看上去,他们就像是被吓死的一样,没有任何中毒的痕迹。

当然,疯子和沈真还是派信得过的人化了妆,扮作佟大人显灵的样子在虎啸坡闹了半个时辰。

虎啸坡另一部分下人不是湘桂安排的人,他们没有接触毒香,所以没有死亡。他们或多或少也看到了“显灵的佟大人”,心中当然害怕。在死人的屋里搜出毒香后,疯子对这些下人说佟大人在天之灵看到有人害小蓝,因此从地里爬出来把他们吓死了。这些下人心中害怕,于是拿了疯子的钱逃下山了,这样给外人看起来他们是失踪了。就算是胆大不怕,不愿意离开虎啸坡的下人也能为疯子他们作证,证明佟大人的确是显灵吓死人了。

神医给我解释到这里时,我已经对佟大人显灵的整个经过基本弄清楚了。尽管那些下人死有余辜,可我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毕竟他们也是被湘桂利用了。

“显灵”后这许多日,我和神医几乎是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神医堂过得快活似神仙。白天养花种草,夜晚数星赏月。可是心里总对疯子他们的所作所为耿耿于怀。

一日,我们手牵手走在神医堂的院子里,我想起疯子他们下药的事情,向对神医抱不平道:“小蓝中毒的主谋是湘桂,可她却相安无事,反而是那些被她利用的下人吃了亏。我真为这些下人不值。”我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你们出手也太狠了,干嘛要置他们于死地呢?”

神医无奈地摇摇头:“我也没想到他们会死。原本我们是想用两种药物混合使他们变残,不能再害人也就是了。没想到这个香毒会如此厉害,几乎比针上的药物还要狠,若不吃解毒药,他们迟早是个死。由此可见湘桂并不想让他们留在世上。毒死小蓝后,他们也没得逃。”

“我越来越不理解湘桂了!”我看看神医,寻思着这家伙要是心理医生该多好,也能帮我揣摩一下湘桂的心思,“你说,湘桂到底是怎么想的?她为什么要下毒害小蓝啊?还不惜陪上一群下人的性命?仅仅是因为小蓝怀孕了吗?”

神医冷笑了一声,对我道:“她知不知道小蓝怀孕还难说呢。你想想,家生和家文长得一模一样,他们两兄弟从不把湘桂放在眼里,家生和小蓝感情又那么好,湘桂能不嫉妒吗?”

“我猜想她应该知道小蓝怀孕了。”我对神医道,“正常思考一下,在顶区住得好好的,突然搬到虎啸坡。换作是我,我也会怀疑的。”

“或许她给小蓝下药只是怀疑导致的,”神医皱眉答道,“宁可错杀,不能错过。湘桂绝不是一个心软的女人,一切对她不利的因素她都要排除。小蓝若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家生他们家唯一的后代,湘桂怎么会把这个传宗接代的好机会让给小蓝呢?即使小蓝没怀孕,她的身体也比掉了三次孩子的湘桂要好,所以她下毒也是防止小蓝怀孕。万一能殃及小蓝身边的人,比如你我,那就更好了。”

神医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一些了。不过,若湘桂真像神医说的那样,的确也让人很无语。她为什么一定要用负面的想法去揣测每个人呢?或者说用敌对的眼光来看人。其实这些“敌人”都是她的假想敌,她如果对人友好,别人也会对她友好的。

“想什么呢?”我的身子被神医碰了一下。

我无奈地笑笑:“就是很不理解湘桂的做法。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是个坏人,可她做的事情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神医哼了一声:“现在也算是家生和沈真略胜一筹。湘桂接下来会怎么做,我们都不知道,沈真撞掉湘桂孩子的事情,应该是她手里的一张有利牌,她会在什么时候打出来呢?”

“我们应该怎么做?”我问神医。

“静观其变吧!”

……

静观了四五天,也没见湘桂有什么变。可家文的病却到了不得不治疗的时候了。他的药早已吃完,沈真告病不出,我和神医又当了缩头乌龟,就想等着湘桂开口求我们,我们好拿韵儿来要挟湘桂。可是没想到这女人也真倔,她是宁可家文病死也不肯开口求我们。最后她居然从顶区发布了对外招聘医生的通告,甚至说医好家文有赏。通告直接发到了漉山所在的地区,地方县衙,知府都收到了通告。看来湘桂是打算从山下招募医生。

山下的州县地方官不是傻子,他们的确是派了一波又一波的医生,可这些医生一方面不了解家文的病情,另一方面估计也是受了官员的指使。都说家文的病“无药可医”。墙倒众人推的道理我们都明白,家文一死,朝廷必然会派人来重新安排山主,到时候漉山恐怕就要被朝廷所控制了。

湘桂这个傻女人却一心一意地等着家文病死,等着她掌握漉山的那一天,殊不知家文才是她的靠山,家文不在了,朝廷要她殉葬是分分钟的事情。大概她这家伙对清朝的历史太不了解了。努尔哈赤死了以后,大福晋阿巴亥本想利用儿子控制大清,换来的却是活生生地殉葬。湘桂这还没儿子呢,就妄想着毒霸漉山大权了,却没想到清朝开国的“老传统”,到哪里都不会变。

眼看家文身体每况愈下,神医最终做了一个决定:“我们一起去给家文医治。”

“为什么要这么决定?”当我问出这个问题时,神医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了我,将唇压在了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