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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此呀!”我见巧诗如此说,心里却十分不安,万一巧诗为此怀恨在心,以后像湘桂一样对我可怎么办?

巧诗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安,又安慰我道:“夫人,您不用担心。巧诗能被主子封为侧福晋,这次的牺牲也值得了。何况那个女人和湘桂都被抓进了铁面判官府,而我们能平安地陪伴在主子的身边,这不就是我所求的么?”

“可是……”我心里还是不放心,“家文最近头疼,还没把封你为侧福晋的请求发往朝廷呢。”

巧诗轻轻地摇摇头,对我微笑一下:“夫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若朝廷的赐婚下来了,主子把我俩同时娶进门,新婚之夜,你希望主子在谁的院子里?”巧诗小心翼翼地把问题问了出来。

“当然去你那里!”我想也没想就答了出来,“可这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嫁给家文的,既然那个女人抓出来了,就证明我没有答应嫁给他。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巧诗见我这么说,只好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如果真是如此,夫人您还要赶紧对主子说才行,毕竟钦差大人已经出发很久了。”

对哦!我这才发现,这段时间我忙于照顾巧诗,仿佛忘了自己的事情了。我忙对巧诗道:“谢谢你提醒。”接着便跑去家文那里。

进了家文的书房,我见他正书桌前写着什么,便凑近去看。家文看到我进来了,忙微笑着对我道:“灵儿,我打算立刻上书朝廷,希望能帮巧诗要一个名分。你过来看看我拟的折子。”

我轻轻把家文递给我的折子推回去给他,笑着对家文道:“我又不大认得几个字,不用给我看的。”

家文笑道:“你又谦虚了,谁不知道当年金狮寨书房的丫头里顶梁柱就是你。师俊那人没读过几年书,很多东西都写不来,都是你代笔的。”

家文说起金狮寨和师俊,我的愉悦的心一下子黯淡下来。我对家文道:“家文,既然你和罗秀也抓出那个假扮我的女人了,那我们的婚事能缓缓吗?那个答应嫁给你的女人不是我,是她。”

家文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眼睛直勾勾地从我的脸上移到了我的腹部,他轻轻地问我:“若我悔婚,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会被朝廷的谏官上书说是贝子福晋不守妇道而与人有染。若你招供不出让你怀孕的那个人,你和孩子都会被处死的。而我作为漉山的王爷也难辞其咎。”

“可你知道,我根本不想嫁给你。”对我家文无情地说出了这句话,“我现在愿意留在这里,仅仅只是为了帮助巧诗。我的任务完成了,我也应该回到幕衣府了。我会尽快找出杨默留给我的那封信,这样就能证明我是被他安排嫁给神医了。”

“那你要我做什么?写折子上报朝廷悔婚?”家文冷冷地对我道,“我可以这么做,但前提是我必须要有杨默的那封信,我要亲眼看到杨默对你的安排。”

“惠云!”我对着屋外大叫起来,“陪我去神医堂,我要去找那封信。”

惠云慌慌张张地跑进屋里来,对我道:“夫人……夫人,神医堂这么大,怎么找得到?”

“我不管,你先陪我去了再说……”我坚决地对惠云道,“我必须回去一趟,不努力,怎么知道能不能找到。”

惠云被我说得不知所措,为难地看向家文。

家文从座位上缓缓地站起来,对我道:“别为难惠云了,自从宣布了神医的死讯,我们就必须上报朝廷,处理好神医的后事。所以,祭祀完之后,神医堂就改建成漉山的药铺了。里面所有关于神医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我们并没有发现这封信。”

什么?没有这封信?我愣住了。

惠云忙对我解释道:“夫人,我是亲自参与收拾东西的,申大人的衣物我全都留着,送到幕衣府了,里面的确没有杨大人的那封信。”

没有信?那杨默留给我的信到底在哪里?我一下子觉得自己唯一的一点希望都没了,难道除了死,我真的只能嫁给家文了吗?我难道连其它的选择都没有了吗?这会不会是家文故意设计的?

“家文,你混蛋!”想到这里,我气疯了,冲到家文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恨恨地骂了死来,“你利用我帮助巧诗的时机,把我的后路都要堵死,是吗?你既然爱我,为什么还要把你的心计用在我身上?那封信到哪里去了?还给我!”

家文轻轻地抓住了我的手,对我道:“灵儿,我再不济,也不敢对你耍心机。你可以去问家生,是他亲自参与改建神医堂的,神医的衣物他也参与收拾了。或者……你亲自去幕衣府检查神医所有的物品吧,你可以再仔细找找里面有没有那封信。”

我甩开家文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一直让我疑惑的事情,对他道:“好,你说你没有对我耍心机是吗?那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希望你能回答我,希望你给我的答案不是耍过心机的。”

“什么问题?”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神医要逃走的?”我问家文,“希望你的答案,不是你对我耍了心机以后的结果。”

家文听到我的问题后,身子一震。我心里直冷笑,等着他说出来。家文委屈地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我道:“一定要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我点点头,坚决地对家文道:“你必须告诉我。”

家文叹了一口气:“是我自己发现的。”

“你怎么可能发现?”我大叫起来,“我们做的很隐秘的啊!”

家文无奈地摇摇头:“灵儿,我对你的一片心,你还不懂得吗?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我的眼里,你要离别时的不舍,我早就感受到了。还有巧诗,”家文摸着头苦笑了一下,“我不得不说,她到底是多年在府里做的丫头,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对她真的十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