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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

“说!诗画在哪?”

一下车,魏连莹就被安辰冲过来掐紧了脖子,那一刻,她觉得,他会杀了她。

现在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拼命地想要弄掉脖子上的那只手,呼吸更多的空气。

“安辰,先放手,你这样会伤到她的,有话我们好好说。”安妈妈下车后连忙去抓安辰的胳膊,试图让他冷静。

“妈——!”安辰厉声吼道,吓得周围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安妈妈也被喊得一怔。

安辰转过头怒视着魏连莹,只要他轻轻一用力,就可以将她捏死,但是,他不能!现在还没有诗画的消息,他要忍。

魏连莹被松开后,拼命地呼吸,眼眶猩红,身体颤抖,显然被吓得不轻。

安辰拿出手机,递给安妈妈,“妈!你自己看吧,顺便打个电话把二伯叫来,看看他领养的是什么白眼狼!”

安妈妈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资料,捂嘴震惊,随后打开视频,吓得踉跄后退一步,哽咽失声,看向还在拼命喘息的魏连莹,一脸不可置信,快步上前就是一巴掌。

“啪~!”清澈响亮。

“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造孽!造孽啊!你怎么可以害死二嫂留下的唯一的孩子!那可是二嫂拼了命保下来的孩子啊!”安妈妈看着魏连莹,痛得心脏酸疼酸疼,气得脸色通红,嘴唇苍白,不住地颤抖,还好安童桦在一旁扶着。

为了保住孩子,二嫂当初毅然决然地生下难产的然然,自己却再也没有醒过来,所以大家对然然从来都是能宠就宠,就算她以后什么也不做也没关系,只要她健健康康地就好。

她还记得当初二哥跪在两座墓碑前哭到晕厥,整整三天,瘦到只剩下皮包骨,一夜之间,头发白了大半,但是,为了完成对战友的承诺,却还是忍痛坚强地走了出来,只为了面前这个害死他亲生女儿的养女!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魏连莹看向安妈妈,她怎么知道的?她怎么知道的!捂住耳朵,不停地摇头。

“你还说你不知道!我们魏家哪里亏待过你半分!当初然然溺水,还以为是贪玩失足,没想到!你竟然从小就这么心思歹毒!你当时!怎么可以那么狠心!你对得起二哥吗!?”安妈妈捂着胸口痛哭质问。

“说!诗画在哪?”安辰再次看向魏连莹,昏暗的灯光打在身上,眼底落下一片剪影,看向她的目光,如同死寂一般,冰冷深邃,没有一丝情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她怎么不去死!她怎么不去死!为什么她是我的妈妈!

突然,电话铃声想起,安辰急忙接起。

“找到了!”

刚刚还像霜打了茄子的一帮人,一下子精神起来。

一行人匆匆忙忙各司其职,平纪凌跟着安辰同坐一辆车,安辰听着耳边传来的指示飙车前行,直接将后面随行的警车远远地甩在身后。

夜晚很冷,平诗画坐在冰凉的木质板凳上,原本洁白的绒裙已经染上了灰尘,点点血迹渲染其上,如同冬日里那春寒料峭的雪梅,纯白之上,格外惹眼。

房间里很静,平诗画坐在板凳上面端端正正地坐着,淑女优雅,额头轻点,看向地面的两具已经不完整的尸体,眉心微拧。

苍白的灯光洒落,在寂静的秋夜里,透着怪异。

“嘭!”房门被撞开。

“诗画——!”安辰激动跑到平诗画面前蹲下拥抱。

平纪凌看到后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扫到地面上的两具尸体有些震惊,再看看平诗画身上的衣服,身体后背凉,怪不得都说不能惹女人,啧,太惨了,突然有些同情他们。

拥抱后安辰松开平诗画着急地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看了一圈,完好无损,这才将心里的大石头彻底放下来。

眼眶充盈着泪水,“诗画!你快吓死我了!”

“太慢了,好饿。”平诗画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直接把安辰给弄得破涕为笑,他的诗画真是太可爱了!

门口的平纪凌也听得是满脸无奈,哭笑不得地捂脸,真是的,他们都快担心死了,这丫头竟然还想着吃的。

“想吃什么?全都给你做。”安辰笑着,满眼都是平诗画可爱的小动作,眼里的宠爱都快要让人溺死其中了。

安辰抱起平诗画,直接向外走去,也不管警察来后需不需要他们留下,他只知道,他的诗画,现在饿了。

留下的两具尸体被门口刮来的风无情地吹着,这,算是因果吗?

匆匆而后赶来的众人见到眼前的这一幕,震撼地哑口无言,地上是两具血淋淋的尸体,可以确认,是绑架犯。

有几个女警官忍受不了蹲下身子狂吐,下手的人实在是太狠了!

旁边是取出有些时间的心脏,肾脏,肝脏,肠子,血液已经有些凝固,开口没有缝合。

法医上前检查,这手法,简直了!非常完美!

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十七岁少女干出的事情,他们怀疑是那个少年和那个先生里的其中一个,但是从他们时间上推测,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最后也只能定论是他们的仇家,其他人前来杀害了他们。

为平诗画做好饭后,安辰本想留夜陪着她,但是平纪凌果断掐断了他的这种想法,想占便宜,没门!

刚好安辰的电话想起,被催着立马赶回魏家老宅,这才不再过多停留匆匆告别。

看到安辰离去,平诗画打了电话给远在z国的父亲报了个平安,然后又打了另一通电话。

平诗画:“喂?艾莉安,我需要新的手术刀。”

艾莉安:“你又被绑架了?”

平诗画苦笑:“嗯。”

电话那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调侃道:“真不知道是该担心你还是该替你感到高兴,两天后,我会将新型的微型纳米手术刀寄给你。”

平诗画:“好。”

身后的平纪凌有些生无可恋,暗自抱怨,怪不得,怪不得大哥这么放心画画一个人来h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