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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我在衙门当团宠 > 第72章 莲藕生疮--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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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莲藕生疮--坏心眼

“月妈妈,你疯了!你竟敢打我!”雅文双手捂着脸,瞳孔震颤,怒气难遏。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月妈妈突然伸手,紧紧攥住雅文的手腕,将她拖到哑女的身边。

雅文被她猛地这么一拽,跌坐在哑女跟前。

“我告诉你,要是哑女有事,我剥了你的衣服,把你挂在门口!让你生生世世都当个畜生!”

“你、你敢……”雅文捂着脸,蹬着脚往后缩。

以前马三在时,月妈妈名义上是欢楼的老鸨,实际上连条狗都不如。

她们这些花娘,一旦得了马三的喜欢,就能对月妈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在欢楼,马三是皇帝,花娘就是宠妃,至于月妈妈,就是一个打工的老宫女。

如今皇帝死了,这个打工的老宫女竟然敢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雅文眸光一凛,唇角竟浮现出一抹似笑非笑,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候报今日之仇!

裴世嘉定定地看着火场,“连迟人呢?”

月妈妈如梦初醒,望着自己身后,呓语道,“方才、方才就跟在我后头的……”

“人没出来!”高剑突然在栏杆处吼了一声,他一直领着小厮在救火,时刻关注着里头。

“哎……不是……”高剑话还没说完,就眼前一黑,然后又一白。

两个身影飞也似的直冲火海。

高剑挠挠头,看着从右边窗户里跳出来的黑炭似的连迟,有些无奈。

他话还没说完,头儿跟狗官就冲进去了。

连迟搂着大黄爬出窗户,大黄的毛被烤糊了不少,刚一落地就机灵地在地上打滚。

连迟的小猫脸儿早就被烟熏得黑漆漆,唯独一双眼睛,在黑夜中格外闪亮,她一眼就瞧出高剑的欲言又止,“怎么了?”

“头儿……跟狗官在里面。”

“真给我添乱!”连迟无奈地摇摇头,就狗官那小身板,还闯什么火场啊,闯情场他都得掉层皮。

肖歧先裴世嘉一步进了火场,火舌到处肆虐,热烫的火浪一层层袭来,他忍着痛呼喊,却是在几块断裂的木头下看到了一抹红色。

那是捕快的衣服……

“连迟!”肖歧一声低吼,一剑劈开烧着的木头,谁曾想木头下面还有一层,他心急如焚,直接用手去刨。

“头儿!”

连迟的一声呼唤,如同凉水浇灌热铁,让肖歧迅速冷静了下来。

他循声望去,发现连迟正搂着裴世嘉。

裴世嘉面色惨白,“本官为了救你差点折在这,你可得好好报答本官。”

“啰嗦!”连迟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抵着门。

木板早就被火烤得发烫,连迟的手到处都是红肿。

肖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他掩下鲜血淋漓的双手,对连迟道,“先出去。”

……

六宝一见自家大人被连迟像拎个小鸡仔似的抱了出来,忙跑上前,“大人啊!你可不能有事啊,你有事了六宝可怎么办……”

“吵死了。”裴世嘉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微微喘着气,“再说话就把你送回庄子上挑大粪!”

六宝瘪瘪嘴,只敢围着狗官乱转。

连迟扶着腰喘了好一阵,一双眼睛却如暗夜中的鹰隼,将院子里的情形细细打量了一番。

哑女应当是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了,躺在廊下。

月妈妈守在一边,雅文跌坐在一旁,觑着月妈妈的眼色不敢动弹。

赫连在为裴世嘉诊治伤势,高剑和瘸腿的冬叔组织小厮救火。

哎?头儿呢?

连迟微一偏头,就看到肖歧站在自己身旁,眼神幽幽地只盯着自己的手,“疼吗?”

“手吗?”连迟摇摇头,露出一口白牙,“小伤。”

她一瞥眼,却看到肖歧袖口的血迹,“头儿,你受伤啦?”

肖歧学着她的样子摇摇头,“小伤。”

“咱们的伤等会再说。”连迟冲肖歧挑挑眉,“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放火的人。”

这场火来得蹊跷,来得急来得猛。

欢楼的水缸都在前院,几个小厮来回奔命,才算暂时将火势控制住。

连迟松了松手腕,大步流星来到雅文身旁,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这个女人,太过虚伪,太过可怕。

“花娘雅文,从此刻开始,我所问你皆需如实回答,你可选择沉默,但我亦会认为你是默认罪行。你我所问所答都会如实记录呈交刑部,你可清楚?”

雅文哪儿见过连迟如此严肃的一面,支支吾吾不肯说话。

“我再问一遍,你可清楚?”连迟面色铁青,“回答我是与不是!”

不知怎么,看着连迟那双眼睛,雅文气势顿时矮了八分,嗫嚅着道,“是……”

“你方才与哑女一同待在屋子里,为何你会去了旁边的屋子?”

“我……”雅文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哑女嫌洗澡水太凉,我就出去找点热水。”

“屋门上的锁可是你放的?”

“不、不是……”雅文眼神虚浮。

连迟冷哼一声,“铜锁表面光滑,我只需洒上面粉,便能看出上头的掌纹。”

“什么掌纹……”雅文梗着脖子,“便是看到掌纹,你又凭什么证明是我的?”

“赫连!告诉她!”连迟盯着雅文的脸,不放过她一丝的表情变化。

赫连语气坚定,“宋慈编纂的《洗冤录集》中曾说过,世上绝无同一条河流,亦绝无同样的掌纹。只要拿雅文的掌纹和铜锁上的掌纹比较,就能知道,到底上谁上的锁。”

连迟点头,转向雅文,目光锐利,“你知道凶手不会放过你,所以你便哄骗哑女,穿上哑女的衣服溜了出去,为置哑女于死地,你不仅将门上锁,还打晕哑女,是与不是?”

“不、不是!”雅文仍在挣扎,“你们没有证据!不要诬赖我!”

“普通的火绝不可能烧得这么厉害,是你在屋子四周倒下火油,是与不是?”

“你凭什么说是我倒的火油?有谁亲眼瞧见了?”

连迟捏着她的手腕,“雁过留声,水过留痕。你倒火油时,绝不可能一点也没沾上,火油极其难洗,如若现在把你这双手放到水里,你猜会不会有浮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