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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九卿并未看完全场,却将结果料得一清二楚,面对太后和许秋兰的刁难,钟小栀不仅将太后说的哑口无言,更是让许秋兰无地自容。

以妃位来压她皇贵妃的身份岂不是太可笑,就算她这里没有娘家人,但皇上既然给了她这个权利,那么她也不是这般容易让人欺负的,并且最后直接说要找个日子找许秋兰请教一下如何治理后宫,她这意思明显便是要收走治理六宫的权利了。

众人全都讶异从她娇小的身躯之中居然爆发出如此厉害的力量,太后和许秋兰连连挫败,差点没有下台,今日之事,不过半日时间便传遍了皇宫的每个角落。

每个人听到这个消息,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看来这个皇贵妃可不是软柿子,兴许这宫中的格局又要发生另外一番变化了呢。

黑夜降临,九卿却毫无睡意,素手执笔在宣纸上来来勾画,到最后连她都不知道写了什么,今日是他的大婚之夜,即便是白日他没有出现,那么晚上也应该是陪在她身边的。

心中一片苦楚,自己如何孤枕难眠,开了窗,凭窗眺望,如今有了前车之鉴,夜晚她倒也不敢四处游走,唯有呆在的屋中蹉跎时光。

身子被披上了一层单衣,约莫是浣月吧,不然就是哪个暗卫,反正他们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怕自己着了凉,怕自己受了热。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阿九写了这般多的相思究竟是在思念着谁呢?”耳畔突然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九卿身子一僵,这道声音不正是夙千隐么?

转过身来,男人一袭玄衣,玄衣之上皆是用金线所娟秀的金龙,栩栩如生,贵气天成,在私下之时他不爱穿明黄色的朝服,时常是一拢黑色。

男人的俊脸在烛光之中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眼中含情,嘴角带笑,正定定的看着九卿,九卿也说不上此刻心中是有多么欣喜,语气之中都带着一丝自己不易觉察的激动,“你怎会来了?”

“咦,朕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将你这处设为了禁地,不让人前来。”他故意打趣道,还不是看见九卿一脸愁眉不展的神情。

九卿知道他在笑话自己,也不生气,只是走到他的身旁问道:“今日不是你的大婚之夜,你不陪着你的新娘子,到我这处来做什么?”

“朕的大婚之夜早就过了,朕的妻子也只有你一人,今日朕连做戏都不愿去,因为除此之外,朕今生今世只会和你一人拜堂成亲。”他轻柔的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这么晚了,还不睡,虽然刚入秋,夜里天儿也冷,穿得这么单薄,若是受了风寒朕可是会担心的。”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温柔的仿佛能够掐出水来,或许这世间谁都会温柔二字,但一个时常温柔的人同一个一直冷酷却偶尔温柔的人相比,自然而然会觉得这第二者更为可贵。

“我哪有那么弱,今日之事你是故意的吧。”

“你说钟小栀?”

“嗯,”

“不错,朕的确是故意不来的,当然第一是朕除了你之外绝不会和其她女子行礼,第二个用意便是为了试一试这钟是不是朕要找的女人。”他的眼眸之中露出一抹玩味。

“嗯?”九卿听到他要找的女人这几个字,脸色顿时一变。

“咳咳,阿九,阿九,朕不是那个意思,现在冷家虽然扳倒了,但是许秋兰和太后两人背后的势力也不好对付,夙夜桀暂时不动声色,一来也是为了防止太后一党,他们谁都按兵不动,看朕被谁先打倒,其她的人便来坐收渔翁之利,朕自然也要用这股势力来钳制她们。”

“千隐,那钟小栀是哪边的人,你可有查探清楚了?”不管是狼还是虎豹,那些人总的来说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夙千隐要在各方势力周旋也实在太过于艰难了。

“暂时还没有,朕早就令人前去打探,只是那人做的极为隐蔽,将这钟小栀的过去掩饰的一干二净,不过阿九你不用担心,只要是要对朕索取什么,迟早会露出尾巴来,但朕可以肯定她绝不是太后的人,所以才会封她为皇贵妃。”

听到他的解释,九卿的心中好受了些,虽说不在意,有时候心却会莫名其妙的微疼,她轻轻拥着他的身子,埋头在他怀中。

“你现在就想要利用这个钟小栀来压制太后一党的人?”

“是,现在少了冷家,太后一党在后宫独大,必须要人来压制,今日朕便看那钟小栀如何,她没有让朕失望,一开始便和太后等人发生了摩擦,两方现在势同水火,也不枉费朕力排众人执意要立她为皇贵妃了。”

他的眉间染上一抹飞扬的神色,九卿第一次看见他谈论其她女子脸上神情会发生变化,心里掠过一丝不快,拥着他腰间的手更加紧了些。

“阿九,朕想你了……”他低下头在她额间轻吻,他温柔的气息吐纳在肌肤之上,有些痒痒的。

“嗯,我也是。”很想很想你,每天都盼着见你,九卿在心中补充道,不过幸好在这样的时候,陪在你身旁的人,是我。

他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榻上,卧下之时,手中一弹,幔帐落下,烛火熄灭,帐内春色满园。

“千隐,其实我想问你……”九卿的声音有些忐忑,她不知自己是否该问问关于阿九的事。

“嘘……等会再说好么?现在朕只想要你。”他意识迷乱,轻吻着她的身子。

带云雨之后,他恍然想起,“阿九,刚刚你是想问什么来着?”

“没,没什么。”她眼眸一暗却没有说什么,至于是胆怯还是什么,她怕自己问出的结果会破坏了两人的感情,那么不如不问,至少他现在在自己身边。

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拥紧了她的身子,沉沉睡去,只有在她身边他才可安心入眠。

翌日,当她醒来之时,发现身旁空空如也,若不是自己身上平添了许多他留下的痕迹,她都快要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娘娘,可醒了?”浣月推门进来,手中还端着一个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