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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九卿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脑中搜寻,他是冷雾的人,以他的身形气度定然是达官显贵,但是姓云的家族却是没有一个,那么便是他的化名了。

不过自己何尝也不是化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这人世之中又哪有所谓的信任,即便是刚刚那云青掩饰的再好,也难以掩饰他身上那雍容华贵的气度,她闭上了双眼,如今自己这样残破的身子还能为他做什么呢?

而刚刚踏出门的云青嘴角则是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上官九,可是真名?

“小木,她醒了,吩咐厨子备膳吧。”云青笑着吩咐道,他似乎对谁都是这样的神情,那笑容有几分真意几分假意或许连他自己都无法分辨了。

立在院中的小木有些不满的瘪了瘪嘴,“主子,你从前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之人,既然救了她便安排人照料她就是了,为何还要特地为她留下来,你分明已经与人约好,若是为了这个女人误了时辰,那位主子那……”

“让他择日便是。”云青满不在乎道。

“可是主子,你向来做事不做无用的事情,这个女人我承认比起其她女人是要美一点,但是她有什么好的,方才还故意引诱主子你,依我看啊,她分明是对主子你有所图谋。”小木说起九卿之时嘴角满满的不屑。

“图谋?”云青只是轻笑了一声,若真是为了引诱自己,那么刚刚她在稳定心神了之后便也不会马上离开自己的怀抱了,小木说的没错,自己从来不做无用之举,救人对于自己来说更是不可能。

可昨日分明他在远处看得分明,有那么一个女子,浑身褴褛,一脸的虚弱之色,身上的衣衫未曾全干,看她走得方向是从那边的河流而来。

前面不远处便是瀑布,难道这个女人是从瀑布掉下来的么?那一刻他的心中确实觉得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远远看去,她分明已经到达了极限,却艰难的迈动着脚步,真是个倔强的人呢。

收起了打量的视线便准备回去,恰好这时来了几位农夫,步子停留了一瞬,他回头之时果然看见她向几人求救,直觉有好戏可以看,他便没有离开。

看着那农夫将她狠狠的扑在了地上,女人虚弱的脸上一片疼痛之色,她是受伤了,那农夫毫不留情的撕掉了她一块衣衫,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之上竟然是道道鞭痕,那鞭痕未免有些触目心惊。

接着她便挑拨了几人内斗,这一招倒是厉害,不过让自己惊讶的则是最后她用薄石划破那农夫脖颈时的手法果决,她一脚踢开了农夫,又才缓慢的站起身来,做这么小的动作仿佛都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身后是众多妇人开始追捕着她,她想逃跑,却没有了力气,那跑的步子极为缓慢,明明早就撑不住了,为何还是不愿放弃,见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似乎想要坚持下来。

直到看到自己的白雪她眼中出现了一抹喜色,身后的妇人已经追了上来,若是她被捉住的话下场一定会很惨,是救还是不救呢?

看见她脚下一绊摔倒在浅河畔,一身的狼狈和污秽,但是并不影响她那张倔强的脸,心上一动,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见她虚弱的发出两个字,“救我。”

似乎还怕自己不救她似的,居然抓住了自己的靴子,那只手多么的小,在昏迷之中还这般的用力,倒是个倔强的女人,当即将她身子一揽,乘坐与白雪上,远远的将那些人甩到脑后。

怀中的女子比起自己想象中还要孱弱,仿佛自己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般,真是个奇怪的女人,一路纵马回到别院,张罗了家仆替她擦洗了身子,换了衣衫,女子还是昏迷不醒。

为了替她诊治自己掀开了她的衣衫,直到看到她全身上下皆是鞭痕之时,而且那些鞭痕不是普通的鞭子,是宫中特有淬了辣椒水留下的鞭痕,她是宫中的女子,而且还犯了重罪。

脑中搜索,很快便得出了一个答案,前些日子天玄闹得满城风雨的巫蛊之案,听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位被人陷害,但是玄皇却为她斩杀了百人。

那一夜万寿宫数人死去,更是听说她的鞋尖不过沾染了一点鲜血,竟让玄皇亲自给她拭去,这位嫔妃来者不凡,引得玄皇为她着迷也就罢了,苍暝的暝皇也是不愿万里前来求娶。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未免有些嗤笑,不过一个女人,竟引得两国皇帝如此,当真是玩物丧志,若是让他遇上了那个女人,他必定先杀而后快。

手指捏住了女人的下巴,细细的打量着她,虽是个罕见的美人,不过只是个女人罢了……比起那人差的不是零星半点,脑中映出了一抹红衣夺目,灿然生光的女子,这天下间只怕再也没有那样的一个女人了,只是可惜了早逝,自己早些年间不过只是看了一眼,那惊鸿一瞥却足矣让他此生难以忘怀。

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看了看身旁这女子,“万里锦红相迎,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苍暝镇国之宝幽珠作为迎娶之礼,以皇后之礼相待,终身不再娶,更愿与天玄永世交好,结为邦亲,你当真值么?”

女子在睡梦之时的眉头也一直紧皱着,没有半点安稳,手指渐渐下移,移动到了她的脖颈之上,要真是如此,也是个祸水罢了,何不就在此送你一程。

手指微微用力,她的脖颈已经出现了青红之色,不过那清嫔似乎是通体幽香的,这女子身上可是半点味道都没有,而且要是那时受的伤并不会这么快就好到这个程度,而她不在皇宫呆着,怎会孤身出现在此?莫不是弄错了人,手指的力道减小。

也罢,既然救了你这回便放了你,大手一样,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展开,她的手臂之上早就没有了代表贞洁的猩红,浑身除了鞭痕以外还有不少被撞击的痕迹。

拿出了瓷瓶,亲自为她将所有的伤痕上好了药,女人,最好让我知道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