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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竹母亲脸上意味深长的笑意,表明他刚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母亲轻咳一声,见怪不怪道:“小陆啊,阿姨来看看你们。”

陆闻松开了谢时竹,邀请谢时竹母亲进来。

母亲把水果放在客厅里,目光环视了一圈家里的环境。

很温馨。

母亲满意一笑。

既然来了,她也直入主题道:“小陆,你和我女儿也该结婚了,我想抱孙女了。”

谢时竹:“……”

陆闻转头看向谢时竹,眉梢微微一挑。

男人眼底闪过的戏谑。

谢时竹和陆闻很熟悉。

已经到了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要放什么屁的境界。

谢时竹仿佛从陆闻的眼睛里看到了几个字。

‘今晚我得加班了。’

谢时竹:“……”

谢时竹赶紧转移了话题:“妈,帮我洗个水果。”

母亲看了谢时竹一眼,似乎不满女儿的打扰。

但母亲还是点头答应了,拿着水果去了厨房位置。

母亲一走,客厅就只剩下谢时竹和陆闻两个人。

陆闻嘴角勾着玩味的弧度,然后,往前走了一步,靠近了谢时竹。

只用了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听见没?咱妈想要抱孙女。”

谢时竹沉默了一会说:“算了,现在这个情况不合适。”

她说出这话时,还等着陆闻的质问。

可是,面前的男人只是看了她许久,也没继续追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而是转身去帮母亲洗水果。

这令谢时竹很诧异。

本来她还打算解释一下为什么情况不合适。

却没有想到,陆闻连问也没问。

没一会儿,母亲从这里离开,不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谢时竹躲在卧室玩手机。

陆闻就想着做一个烛光晚餐。

他手艺很好。

一个小时后,就煎好了牛排,还顺便建了两个蛋。

一人一个。

陆闻特意在桌子中间摆放了一朵新鲜的红玫瑰。

他觉得谢时竹很适合红玫瑰。

她自信,性格很烈。

谢时竹从卧室出来,打了个哈欠。

她看见餐厅位置有个穿着围裙的男人忙碌来忙碌去。

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竟然做起饭来了。

谢时竹伸了伸懒腰,走到餐厅位置。

陆闻见到她,急忙地拉开椅子,邀请她入座。

待女人坐下后,他缓缓在女人的对面坐下。

谢时竹盯着桌子上的牛排,笑了一声说:“这次是不是再发挥你的强迫症,把牛排切成同样的大小?”

陆闻微微挑眉,语调含着几分漫不经心:“嗯,还是你懂我。”

两人都是聪明人。

到了这个时候,谢时竹也察觉到陆闻一直在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陪男人演了这么长时间。

就害怕被整天监视他们的主神以及最高指挥者发现。

他们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可是,一直监视他们的最高指挥者还是发现了问题。

快穿界,最高指挥者和主神互相对视了一眼。

最高指挥者啧一声说:“差点被这两人骗过去了,原来都在装啊。”

主神还有些迷茫:“指挥者,你是怎么发现他们装的?”

最高指挥者眯着眼睛说:“我故意将梦境托给了这个世界的工具人,就是为了来试探陆闻。”

主神回忆了一下,说:“可是,陆闻不是说自己在开玩笑吗?”

最高指挥者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主神。

他也搞不懂,这种脑子是怎么坐上主神的位置。

“往往最真心的话都是以玩笑说出口。”

主神恍然大悟。

最高指挥者终于能抓到谢时竹的把柄了。

试探出谢时竹知道了陆闻是谁,他也可以好好利用这个男人,让谢时竹来做自己的替罪羊。

随后,最高指挥者把谢时竹和男人一起从这个世界抽离。

*

谢时竹还没吃上一口牛排,眼前一片黑,再次睁眼,她已经身处于快穿界。

而她的面前陆闻的脸替换成了一个糟老头子。

哦,不对,两个老头子。

最高指挥者似笑非笑说:“谢时竹,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谢时竹很认真道:“我承认,我是个芳心纵火犯。”

主神、最高指挥者:“……”

最高指挥者早都摸清了谢时竹。

这人软硬都不吃。

倒不如,不说废话,直接进入主题:“谢时竹,别给我打岔,景宴现在为了你还在禁地,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随时可以让他死。”

谢时竹瞳孔一缩。

但很快,她收敛住一切表情,说:“哦?是吗?”

主神虽然不知道最高指挥者让谢时竹顺从什么。

可是,他早都看谢时竹不顺眼了。

主神便顺着最高指挥者的话说:“对,景宴现在就剩一块碎片,你想要他好好地恢复成人样,就听指挥者的话。”

说完后,主神狗腿地对最高指挥者一笑:“指挥者,您要她干什么?她要是拒绝,我随时可以让剩下的碎片灰飞烟灭。”

最高指挥者不紧不慢道:“我要让她坐上我的位置。”

主神:“???”

闻言,主神脸色苍白。

他不可思议道:“她谢时竹凭什么?您的位置怎么说也是我的啊!!”

谢时竹在心里忍不住嘲弄一笑。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谢时竹快速地点了点头:“对啊,主神才是您未来的接班人啊。”

主神赞赏地看着谢时竹。

最高指挥者:“……”

最高指挥者瞪了主神一眼,然后,他再次态度强硬道:“谢时竹,景宴的命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话音一落,一个颀长的身影从远处走来。

男人一袭黑色风衣,双眸深邃,宛如黑井。

最高指挥者和主神看见突然出现的男人,纷纷目瞪口呆。

主神呆滞在原地,难以置信道:“他怎么活了?”

最高指挥者一愣,盯着景宴越来越近的身影,脑子飞快地运转。

忽然,最高指挥者看着谢时竹的眼神变了变。

除了万能卡外,没有人可以救活景宴。

也就是说,丢了的万能卡在谢时竹身上。

怪不得最近这一段时间,他找遍整个快穿界,也没有找到万能卡。

原来,根本就不在快穿界。

景宴不疾不徐地走到谢时竹面前,男人微微弯腰,薄唇轻勾,说:“终于可以用我的真身正大光明见你了。”

虽然景宴的灵魂跟随在她在每一个世界,但是当他以自己的容貌出现时,谢时竹还是免不了一阵心动。

果然,她还是看脸的。

尽管她对帅哥已经有了免疫力,可是景宴的五官,每一处都在她的审美上。

谢时竹扑到了景宴的怀中。

她埋在男人冷硬的胸膛里,轻声说:“老公。”

景宴轻轻一笑,骨节分明的大掌抚摸着女人的头发。

主神终于从震惊中缓过了神。

“卧槽,你从哪蹦出来的?”主神瞪大眼睛。

最高指挥者冷漠地看着一切,他说:“谢时竹,你偷了我的万能卡?”

下一秒,最高指挥者挥了一下手,谢时竹放在身上的万能卡就被指挥者隔空取了出来,回到了指挥者手里。

谢时竹:“……”

她还想撒个谎,没想到最高指挥者竟然会隔空取物。

牛哇牛哇。

系统:【……宿主,这是重点吗?你偷了万能卡,结局会很惨的。】

系统很担心谢时竹。

万能卡只有最高指挥者可以拥有和使用。

像宿主这种任务者,偷了万能卡,是要受到惩罚的。

最高指挥者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谢时竹的景宴一圈。

然后,他的眼底闪过奸计得逞的意味。

很快,最高指挥者为了杀鸡儆猴,召唤了所有任务者。

随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谢时竹从快穿界打了下去。

指挥者说:“谢时竹触犯了快穿界的规定,必须得到惩罚,你们要是敢随意忤逆我的话,下场就和她一样。”

后面的话,谢时竹听了一点,等再次掀开眼皮时,她竟然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谢时竹:“?”

还有这种好事?

可是,景宴呢?

她老公人呢?

系统忍不住说:【宿主,咋回事啊?你都走到这一步了,难不成又要回到起点?】

谢时竹沉思了一会说:“很有可能,那个糟老头子是故意的,我都怀疑他早知道我拿了万能卡,就在这里等我呢。”

系统想不通:【宿主,他为什么这么做啊?】

谢时竹想了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还有一个围绕着我的恶意值,他为了能让我坐上最高指挥者的位置,真是煞费苦心啊。”

最高指挥者之所以把她送回她自己的世界,估计是密谋着一个巨大的计划。

这个计划她隐隐约约好像能猜到。

但有些不确定。

如果她找出证据,那就表明,自己可以推翻指挥者的计划。

她谢时竹也能用实力坐上最高指挥者的位置,甚至能让最高指挥者的秘密公之于快穿界。

这样的话,她就能报仇了。

比起招摇,她得闷声干大事。

谢时竹又成了一个打工人。

她看着自己办公桌堆积的文件,捏了捏眉心。

还没来得及喘气,办公室传来敲门声。

她说:“进。”

下一秒,一个长相英俊的年轻男人进来。

系统激动地说:【宿主,这是你老公吗?】

谢时竹说:“呸,你少侮辱我老公啊!”

年轻男人可不是好人。

她是谢时竹的顶头上司。

追求过谢时竹。

不过被谢时竹拒绝了好几次。

男人看着谢时竹微微一笑,然后把准备好的咖啡放在了她的办公桌,说:“小竹啊,工作辛苦了,喝点咖啡提提神。”

谢时竹低头看着咖啡,并没有端起来。

男人来是有目的的。

他双手撑在办公桌,说:“你为公司辛苦了这么几年,今晚我得请你吃个饭。”

谢时竹抬眸看他,“不了。”

见谢时竹再次拒绝自己,男人脸上的笑戛然而止。

然后,有些恼羞成怒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时竹微微蹙眉:“巧了,我就喜欢吃罚酒。”

话音一落,男人做出了一个举动。

他解开自己的领子,又堪称变脸大师的嚷嚷道:“谢时竹,我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骚扰我,我怎么和我老婆交代?”

系统终于明白了,宿主为什么说侮辱她的老公。

这人就是依托答辩。

男人的嚷嚷声引得职场其他员工闻声而来。

纷纷爬在门口偷听。

谢时竹啧一声。

按照以前没有经历过世界的磨炼,她谢时竹还会矢口否认。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谢时竹说:“穿那么少,我不骚扰你骚扰谁?”

男人:“?”

谢时竹看了眼玻璃门上投来的几片影子,继续厚着脸皮道:“烧杯。”

对方:“……”

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谢时竹伸了伸懒腰,指了指办公室的门,“下次再穿这么少,我可会把你衣服撕烂哦,刘经理,请您离开。”

刘扬:“。”

谢时竹也懒得再搭理对方,她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六点了。

随后,关掉电脑,提起包包,从刘扬面前经过,打开了门,自己走了。

刘扬盯着谢时竹的背影,一阵震撼。

谢时竹发现,只要自己没素质,这一切都变得很简单。

什么麻烦都可以用我就是没有道德而解决。

谢时竹在外面餐厅买了几个菜,和两份米饭带回了家。

系统终于可以看到属于宿主的人生了,还有些激动。

谢时竹回到了家,用钥匙打开门,然后轻声说:“妈妈,我下班了。”

她推开门,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系统好奇地说:【宿主,你瞎了啊,你妈妈人呢?】

谢时竹指了指墙上的遗照,说:“在墙上呢。”

系统:【……】

这会,系统想给自己一巴掌。

谢时竹盯着女人的遗照,眸底微微波动起来。

随即,她把饭摆放在桌子上,一份米饭给了她,另外一份米饭则是放在了自己对面的位置。

她一边吃饭,一边对着空气诉说着发生的事情。

“妈妈,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和我爸爸不一样,”谢时竹吃了口饭,笑着说,“有时间,我带他见见你,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系统忍不住说:【会有的,乖女儿。】

谢时竹:“……”

滚!

谢时竹饭吃到一半,手机有个来电。

她接起电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方说:“谢时竹,明天我结婚啊,你记得来,爸爸很想见你。”

谢时竹放下筷子,不冷不热道:“我没爸爸,那是你爸,不是我爸。”

对方是谢时竹父亲再婚生的女儿。

谢时竹母亲得癌症去世后,她还在上高中。

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她的学费也成了问题。

只好去找这个爸爸。

她永远记得,自己去要学费,父亲的女儿嘲弄的眼神。

说她是叫花子。

自此以后,谢时竹从高中就开始打工,自己赚学费。

她也就当自己没有父亲。

谢时竹回忆了关于自己的事情。

当时她也是拒绝了这个妹妹的婚礼。

不过,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自然得好好祝福一下。

谢时竹说:“好啊,明天我准时到,绝对给你一个大红包。”

说完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翌日,谢时竹请了一天假参加了谢琳琳的婚礼。

谢琳琳家很有钱。

她父亲是一个贪财之人。

抛弃她母亲与她后,就下嫁给千金,又生了个女儿。

比谢时竹小三岁。

婚礼也很大。

邀请了很多知名人士。

企业家、明星。

婚礼举行结束后,谢琳琳带着她的总裁丈夫,趾高气昂地来到谢时竹面前。

谢琳琳上下打量了谢时竹一番,虚情假意道:“姐姐。”

总裁丈夫还和她谢时竹有些渊源。

说起来搞笑,她谢时竹也喜欢过别人。

谢琳琳的丈夫和谢时竹是同学。

盛裕以前与谢时竹算是互相暗恋一段时间。

如果没有谢琳琳的出现,或许谢时竹还真的能和盛裕发展一段感情。

不过,谢时竹已经看开了。

这么一看,盛裕其实也就那样。

一般般,比不上她每个老公一半。

还是个软饭男。

盛裕颔首和谢时竹打了招呼。

谢琳琳向谢时竹倒了一杯酒,她一口喝完。

然后,谢时竹把准备好的份子钱,给了谢琳琳。

谢琳琳接过,好奇地说:“姐姐给我包了多少钱?”

谢时竹轻轻一笑:“一百万。”

谢琳琳一愣。

她心想,谢时竹一个打工的,哪里来的一百万。

而且一百万能装进这红包里吗?

难不成是支票?

谢琳琳当着所有人的面拆开了红包,看到里面的钱,脸色一白。

吓得把红包给扔了。

确实是一百万,不过是冥币。

谢琳琳尖叫一声,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时竹:“你个疯子!”

谢时竹微微一笑:“姐姐的红包大不大?”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当时去找父亲,想要让父亲帮自己交个学费,父亲拒绝后,谢琳琳给她了几张冥币。

她算是以牙还牙了。

场面一度寂静。

谢时竹这个桌子上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

盛裕脸色一僵,看着谢时竹,一脸失望:“谢时竹,你闹够了没有?”

谢时竹一言不发。

盛裕叹气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之间和琳琳没关系……”

谢时竹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普信男。

她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丢人,眼睛在四周扫了一圈。

最终目光落在一个身量修长的男人身上。

男人在主桌上,他很年轻。

身着十分讲究的西服,浑身透露出贵气。

而他所在那一桌是本市的知名大人物。

尽管这样,男人还是在主位上,身边的一些大人物一脸讨好。

谢时竹看向对方,对方似乎察觉到了视线,抬头。

随即,两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熟悉的气息,让谢时竹瞳孔一缩。

然后,她厚着脸皮说:“哎呀,我刚才开了个玩笑,红包在我男朋友那里。”

闻言,盛裕和谢琳琳纷纷往谢时竹看的方向往过去。

谢琳琳眼底闪过嘲弄,说:“姐姐,你认识祁温言,不代表祁温言认识你啊。”

盛裕对谢时竹很了解。

两人算是知根知底。

谢时竹的圈子很简单,也很无趣。

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哪会跟上流社会的人有交集。

况且还是祁温言。

像他和谢琳琳的婚礼,还是花费了老大劲邀请到了祁温言。

谢琳琳刚说完,她口中的祁温言缓缓起身。

然后,男人扣上西服纽扣。

瞬间,所有人忍不住把视线放在了祁温言身上。

他能来就代表周家前途一片光明。

祁温言低头看了眼手表,对身边的人说:“抱歉,公司有点事,我得离开。”

男人的声音不大不小,传入了不少人的耳朵。

谢琳琳听到后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以为谢时竹有点东西。

随后,男人快速地从所有人身边经过,也从谢时竹眼前走过。

忽然,男人脚步一顿,低头看着地上掉落的红包。

他弯下腰捡了起来,看到红包里的冥币,唇角不经意勾了勾。

是她的作风。

随即,男人拿着红包转身看向谢时竹。

谢时竹静静地看着他。

下一秒,男人微微一笑,轻轻叹气说:“真是的,要是我能拿到你的红包,肯定舍不得扔,就算是冥币又如何,那也是你亲手准备的红包。”

谢时竹微怔。

盛裕诧异道:“祁总,您说什么?”

祁温言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女朋友的红包,你们怎么能扔在地上?”

谢琳琳难以置信。

须臾,祁温言眼神沉了下去,把红包扔在了盛裕身上,轻启薄唇:“收下。”

盛裕、谢琳琳:“……”

系统:【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