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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竹赶紧点着小脑袋,急匆匆跑了过去,挽住祁温言没有石膏的胳膊。

两人亲密无间地从所有人视线消失。

这个招商会本身应该是林英事业的起程,却变成了她事业的结局。

自从这个招商会后,没人会买辉优旗下的任何产品。

久而久之,辉优便成了一个空壳公司。

*

海洋造车的人看到这个消息,都格外震惊。

他们没有想到林英竟然是辉优的老板。

而且更震撼的是,辉优老板亲自来海洋造车工作。

刘总得知这个消息时久久没有缓和过来。

他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幸好他的公司有谢时竹在,要不然被林英偷得一干二净。

还有,工厂的事,也是谢时竹发现的。

刘总拍了拍大腿。

一定要给谢时竹涨工资。

*

到了国庆假期。

谢时竹可以公费旅游。

她选择了距离自己城市最远的地方。

也是她妈妈的故乡。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知道妈妈的故乡,她还是从身份证上看到的。

谢时竹没见过自己的外公外婆。

听说妈妈当时和谢武结婚,都和家里断绝了关系。

外婆外公看到谢武觉得这人骨相不好。

太花心了。

但是母亲不听。

还觉得外婆外公太迷信了。

当时谢武给了母亲很多承诺。

两人恋爱时,他承诺会对妈妈好一辈子。

妈妈也是相信了他。

到了现在的地步,也就表明不听老人言,真是会吃亏。

母亲应该很后悔吧。

在她记忆里,母亲经常对着手机发呆。

她趁着写作业时偷看了下母亲的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一串号码。

归属地就在遥远的北方。

谢时竹来到这里,算是替妈妈见见她的爸妈。

祁温言也随着她一起来了。

谢时竹跟着记忆中的地址找到了妈妈的老家。

妈妈家里穷。

没什么钱。

家也比较破。

大门是木门,上面还有人画的涂鸦。

祁温言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忽然,一个村民经过,好奇地问:“你们是谁啊?”

谢时竹转过头说:“我是他们的孙女。”

话音一落,村民愣了愣,然后震惊道:“那你怎么来这么晚,他们去年就不在人世了。”

说完后,谢时竹怔住。

她眼圈红了起来。

祁温言伸手把女人搂在自己怀里,修长的手掌在她背后安抚。

村民迟疑了一下说:“那你妈妈呢,她没来吗?”

谢时竹咬了咬唇瓣,没说话。

村民一边叹气一边说:“这老两口天天在门口守着,虽然他们嘴硬说是透透气,但眼睛一直看着村口,我们啊,都知道他们在等自己的女儿。”

谢时竹像是聋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见。

她愣在原地,好半晌也没缓过来。

直至村民离开,她还是呆滞着。

然后,谢时竹眼泪涌了出来。

女人在祁温言的怀里哽咽道:“他们都死了,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男人搂紧她,单手捧着她的脸,又用没有打石膏的手指替她擦掉眼泪,柔声道:“我在。”

系统说:【宿主,我也在呢。】

谢时竹吸了吸鼻子,回头看了眼破旧的屋子。

然后,她推开祁温言,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她缓缓起身,祁温言扶着她。

谢时竹声音沙哑道:“走吧。”

祁温言点头:“好。”

两人选择在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下。

等到了酒店,祁温言忽然忘记了什么,脱衣服时,很迅速。

女人在背后轻咳一声,说:“呦,早就好了啊。”

祁温言:“……”

祁温言见暴露了,尴尬一笑,取下了石膏。

谢时竹啧一声:“我还以为你要cos石膏到过年呢。”

祁温言轻轻一笑:“要是不被你发现,我可能真的要拖到了过年。”

谢时竹翻了翻白眼。

祁温言走过去,圈住女人的腰,低声说:“不难过了?”

谢时竹无奈道:“再难过生活还是要过的。”

系统说:【宿主,你活得好通透。】

谢时竹叹气:“不是我通透,而是生活太难了,我只能乐观,要不然会过得更苦。”

系统微微一愣。

两人在这里待了几天,打道回府。

*

谢时竹发现恶意值一直处于2,再也没动过。

她在想,要是这恶意值不清零,她是不是可以永远待在这里。

其实也不是不行。

同一时间,快穿界里。

主神问最高指挥者:“她把杀她的凶手都找到了,是不是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一生?”

最高指挥者扫了主神一眼:“你觉得我会做好事吗?”

主神认真说:“不会,像你这么奸诈的人,怎么会做好事?”

最高指挥者:“?”

骂谁呢?

主神看着数据忽然一愣,他惊呼道:“卧槽,指挥者,谢时竹的生命线在三天后没了。”

相对于主神的激动,指挥者一脸淡然。

主神反应过来:“唉对了,按照时间线,谢时竹前世就是在三天后来的快穿界,当时她被风扇砸了。”

最高指挥者挑眉一笑,没有说话。

主神看着指挥者意味深长的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

谢时竹收假后照常上班。

她表情平静,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淡定到系统都觉得有问题。

经历了这种亲人相继去世,宿主不应该很难过吗?

但是很快系统想通了。

它的宿主可不是一般人,承受能力可强了。

谢时竹正忙着手上的合同。

这边海洋造车打算和祁氏集团合作。

准备出一款联名游戏。

是一款赛车游戏。

而游戏的道具,也就是赛车其中的一款,用海洋造车的汽车。

老板听到祁氏抛出来的橄榄枝,捧着杯子一直傻乐。

最后,老板将这个项目交到了谢时竹和刘扬手里。

谢时竹和刘扬便一起前往了祁温言公司谈合同。

这段假期后,谢时竹再次见到刘扬,发现对方瘦了很多。

谢时竹忍不住嘲讽道:“呦,没钱吃饭了?”

刘扬上下打量了谢时竹一番。

发现谢时竹皮肤很好,白里透红,脸上洋溢着那种爱情中的甜蜜。

他嘲弄道:“我是锻炼好吗?现在就流行你男朋友那种小白脸。”

谢时竹呵呵冷笑道:“就算你再锻炼,脸是无法改变的。”

刘扬:“……”

两人一边互怼一边进了祁温言公司的大楼。

到了大厅内,前台热情极了。

然后,邀请谢时竹上电梯。

还没走到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

祁温言主动过来迎接谢时竹,薄唇轻勾。

前台看到祁温言下来,一阵震惊。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有祁总亲自迎接哪个客户。

也是,人家可不是客户。

是祁总的女朋友。

祁温言克制着唇角的弧度,走到女人面前,牵起她的手腕,说:“来了。”

谢时竹回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昂。”

刘扬成了空气。

两人在电梯里旁若无人的聊天调情。

男人说:“今晚想吃什么?”

谢时竹认真思考:“想吃油焖大虾。”

男人点头:“好。”

然后,男人伸出手捏了捏女人的鼻梁,一脸宠溺道:“多吃点,我争取过年把你养到一百斤。”

谢时竹啧一声道:“养到过年,然后当成猪杀了吧?”

话音一落,刘扬在一边咳嗽两声。

谢时竹这才反应过来,对祁温言说:“这里还有个单身狗呢,咱们省点粮,别喂他。”

刘扬:“……”我谢谢你啊。

电梯门开了。

祁温言把他们带进了会议室,然后让助理去泡两杯茶。

助理领会,泡完茶进来时,放在谢时竹面前,一脸笑意地说:“夫人,茶好了。”

听到夫人这个称呼,谢时竹微微一愣。

祁温言赏识地看了助理一眼。

助理出去时,脚步都要点飘。

被总裁另眼相看,他年终奖估计有着落了。

按照谢时竹平时签合同的流程。

她得拿出方案,让甲方看。

可是,等她把笔记本电脑打开,祁温言已经拿了合同放在她面前。

谢时竹微微一愣,抬眸看男人。

男人唇角含笑:“可以签了。”

谢时竹:“啊?”

刘扬坐在一边,忍不住说:“祁总,您不应该看看方案吗?”

祁温言扫了一眼刘扬,语气也冷淡了几分:“我女朋友的方案我需要看吗?”

刘扬:“……”

一番话,让刘扬再也没办法回复。

就这样,谢时竹拿着笔签下了自己名字。

女人放下笔,把合同递给了祁温言,然后撑着下巴,笑着说:“祁总,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

祁温言装模做样扫了一遍合同。

忽然,他盯着谢时竹签名处微怔。

下一秒,祁温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说:“没问题,我们先去吃饭吧。”

谢时竹点了点头站起身。

刘扬也站了起来。

谢时竹和祁温言往会议室外面走,刘扬跟在身后。

祁温言脚步一顿说:“我没邀请你。”

刘扬皱了皱眉头,转身去了旁边的电梯。

随即,谢时竹和祁温言去吃饭了。

吃饭完谢时竹返回到了公司。

等到了公司,没见刘扬的身影,同事说刘扬请了半天假。

谢时竹也不关心刘扬点了点头。

*

另外一边。

下午,祁温言抽空来了趟医院。

他妈妈这几天住院了,今天出院,他接一下。

祁温言停下车子前往了医院里。

就在他等待母亲的时候,看了一个身影。

祁温言多看了一眼。

发现是刘扬。

刘扬手上提了很多药,看到祁温言时,眼底闪过心虚,然后打了打招呼。

祁温言微微颔首。

随后,刘扬走了。

祁温言转过身盯着刘扬的背影,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刚才刘扬在心虚什么?

但是来不及他细想,母亲就从科室出来。

祁温言便询问起情况。

母亲叹气:“草,更年期了,让我吃药,我哪里像更年期的人?”

祁温言:“……”

母亲见他不说话,忍不住来气道:“哑巴了?问你话呢!”

祁温言直白道:“你现在就挺像的。”

母亲:“?”

死孩子!

*

三天后。

祁温言心里还是有点在意刘扬那个表情。

他驱车前往了刘扬家附近。

随后,就看到刘扬从楼上下来。

紧接着,路过的同小区人一脸可惜的看着刘扬。

没一会,刘扬打车离开。

祁温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应该是刘扬去上班了吧。

待刘扬走后,祁温言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走到了那个刚才看刘扬人的面前。

根本不用他询问,那个人便八卦说:“唉,看见没,年轻人啊就不要熬夜什么的,要不然得了癌,死神也救不了他。”

祁温言微怔,问了一句:“他不是结婚了吗?”

那人叹气:“离了呗,他老婆一听癌症晚期,就离婚了。”

祁温言点了点头,沉吟道:“我是他同事,他住哪个单元?我想多了解他一点,准备给他众筹救他的病。”

那人指了指二楼窗口位置:“他就住那,别白费力气了,医生都说他没救了。”

祁温言嗯一声,上了楼梯,走到那个窗口的家门口。

他也就随手拉了一下门,门就开了。

根本没锁。

祁温言心中一阵感慨。

将死的人,真是没有什么顾忌。

也不怕小偷了。

祁温言走了进去。

刘扬家里很普通,没什么值得看的。

祁温言刚想转身离开,就看到一扇用锁子锁上的门。

不知为何,他脚步控制不住地走向了那扇门。

等到了门口,他有些恍惚。

随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屋子找了块东西,砸向了锁子。

花费了半个小时,锁子被他砸开了。

祁温言屏住呼吸推开门,等看到里面的场景,男人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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