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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恒业道:“母亲外送驿站开的巧妙,但若路途远些,东西重些,就有些不大方便。”

薛兰点头,再远,那就不叫外卖,叫快递了。

其实她跟女儿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发展快递,但古代已经有镖局,通常贵重些的物件托送,大家都会选择靠谱些的镖局来运,因此没有实施起来。

娘俩将顾虑说出后,宋恒业却淡淡摇头道:“镖局通常会接量大或者贵重的货物,从点到点,有很大的局限性,几乎不会托送普通人家的小物件,但若能建立一个脉络,归拢平民百姓需要捎带的东西,帮他们送往外地,那是再好不过。”

顾清悠惊异的看着他,这妥妥就是现代快递的模式啊,没想到宋恒业举一反三,能从外卖想到这些。

“你说的这些都不错,但是实施起来会有难度,首先交通就是个最大的问题。”

现代道路四通八达,海陆空各种交通工具应有尽有,哪怕在头球两端都能给你送到。

但古代不行啊!

先不说除了官道基本没有太多平坦的大路,交通工具也仅限于牛车马车,速度跟不上,耗费的人力物力也多,想想就不划算。

宋恒业却道:“那若是能走官道呢?”

“这……”

顾清悠顿了顿,“不太好实现吧?”

官道官道,也就是官家才能走的路,公务用的路,拿来送快递……皇上能答应?

不过若真行得通,运作困难就大大减少,她们母女虽然做不出汽车火车啥的,但将现有的车子改良也并非完全没办法。

宋恒业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应该问题不大。”

见他很有成算的样子,宋成业插话道:“说的也是,二弟刚交了兵权,皇上这会儿正心虚着呢,趁机提点要求也不过分。”

宋恒业看他一眼,垂眸继续吃饭。

挽月不懂做生意,却也听出这话说的不像,使劲瞪他一眼:“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有新的赚钱生意,薛兰哪还吃得下饭?于是对闺女道:“趁着节后不忙,这事得赶紧做方案,具体道路规划,人员安排,站点设置交接,还有价格分类这些都要有个具体的章程,这几天你们就先不要回将军府了,咱们娘俩也好随时商量。”

顾清悠是没什么问题,宋恒业跟着妻子走,自然也点头应了。

薛兰性子急,吃过饭便叫着女儿一同去书房,商量正事的同时也跟女儿好好亲近亲近,门外却传来一阵喧嚷。

张勇从外面匆匆进来,神色为难的看着顾清悠。

宋恒业见状率先道:“怎么了?”

张勇无奈道:“回姑爷,是霍芸姑娘,跟个年轻男子在府门外拉拉扯扯,实在不像话。”

圣旨令宋恒业认祖归宗后,他不得不将称呼从二公子改为姑爷了。

顾清悠闻言转身,年轻男子,那必然是刘春祥了。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刘春祥要带她回乡,霍芸不肯,所以两人才拉扯起来。

“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去。”

宋恒业像薛兰微微示意,跟上妻子的脚步。

门外,霍芸被刘春祥死死抓着胳膊,俏脸煞白,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说话。

仲秋时分,傍晚已经深有凉意,他却急的满头大汗,情绪很是激动。

“芸儿,你说句话好不好?这些日子我寻你寻的好苦,甚至以为你已经……你怎能如此狠心不与我相认呢?”

他虽很少来京,但也知道孟闫已死,所以实在想不明白,芸儿既然还活着,为什么没有回乡找他。

“莫不是你以为我变心了?我刘春祥可以发誓,哪怕在以为你。。的这段时间,都从没有过另娶的心思,若不信,你现在就随我回乡,问问你父母便知!”

见霍芸始终不说话,刘春祥不知想到什么,声音一顿,慢慢道:“莫非。。莫非你心里有了其他喜欢的人?”

霍芸听到这话猛然抬头,颤抖着想要为自己辩驳,最终却闭了闭眼,狠心道:“你说的对,我心里已经有别人了,你…你忘了我吧!”

顾清悠为了避免两人尴尬并没直接走出去,而是掩身在半开的大门后,闻言微不可查的叹口气。

贞洁观念在古人心中不可攀越,霍芸竟宁肯承认自己移情别恋,都不愿说出实情,她真想冲出去大声告诉她,失身不是她的错,是恶人孟闫,是这丑陋的世道,可理智却让她止住了步子。

门外突然死寂无声。

刘春祥呆呆的看着曾经的爱人,两人甜蜜的过往历历在目,海誓山盟犹在耳畔,可如今她却亲口说,喜欢上了别人?

这让他如何接受?

霜降跟在顾清悠身后,担忧道:“芸姐姐为什么要说谎呢?我明明很多次见到她晚上偷偷落泪,分明是在想念未婚夫。”

顾清悠摇摇头,抬步走了出去。

霍芸依旧沉默,刘春祥十分受伤,只是不舍的攥着霍芸的衣袖,做着最后的挣扎。

见到顾清悠,他本想作揖问好,犹豫下,终于还是没松开手,只是点头道:“顾小姐。”

顾清悠点头示意,随后对霍芸道:“芸儿,你随我来一下。”

霍芸低头应了,默默抽回自己的衣袖,这次刘春祥没有坚持,垂眸看着自己空空的右手,不知在想什么。

顾清悠将霍芸叫到身边,并没有着急说话,而是静静等她平复。

霍芸自觉不好意思,将眼泪擦干,待喘息均匀了,先开口道歉:“给您添麻烦了。”

“怎么会。”

顾清悠这次选择直接表达自己的看法:“你当真不愿给刘大哥一次机会吗?他对你一片痴心,你有没有想过,一味拒绝,对他也是种伤害?”

霍芸闻言,刚刚擦干的泪再次涌出来,哽咽道:“并非我不给他机会,而是我早就没有资格了。”

那段刻意回避的不堪过往再次将她的心刺痛,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喃喃道:“我,,我早就被人脏了身子,哪里还能配得上他??”

这是相处许久以来,她第一次对顾清悠吐露,尽管早就从宋恒业那里听说了,可亲耳听到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