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送走那群人,许听夏不想在这儿再多待一秒,再面对一次社会性死亡,赶紧拉着盛嘉泽上车开溜。

今天虽然气温低,但天气很好,盛嘉泽又把帽子戴在她头顶上遮太阳。

之前戴着帽子看不出来,许听夏这才发现他头发居然那么短了,有点惊喜:“你剪了寸头呀?”

她还没见过盛嘉泽这种正儿八经的寸头。

这男人挺臭美的,以往发型虽然不浮夸,但每次站在那些学生和同事旁边还是要明显精致许多。放在以前上学抓仪容仪表的时候,就是在允许范围内拼命整花样的那种同学,可又整得很低调。

就算是看上去差不多的寸头,也可能带着些小心机,再加上他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怎么都比别人更好看。

可今天脱了军帽,头顶上是老老实实的一层寸头,像超市门口十元店剪出来的那种,许听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又被扎痛手心笑着缩回来。

盛嘉泽看着小姑娘只觉得可爱,发动车子,从后座拿了件外套放她腿上,然后意味深长道:“这不是要养家糊口么,该收心了,不整那些花的。”

许听夏忍不住“噗嗤”一笑,故作不屑地努了努嘴:“谁要你养了?我有钱。”

盛嘉泽挑眉:“哟,你哪儿来的钱?抢银行?还是中彩票啊?”

“你别瞧不起我。”许听夏瞪了瞪他,神神秘秘地说,“就不告诉你,气死你。”

盛家揉了揉她的脑袋,不计较她的小孩儿脾气。

许听夏现在每个月稿费都有大几千,运气好的时候上万,全都攒在她的小金库里,到时候给自己添嫁妆。

已经麻烦小姨这么多年了,结婚的时候总不能还要她破费。

许听夏给初禾发了条消息,说他们先走了。

路上她一边跟着车载音响哼小曲儿,一边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看来看去还是自家男人最养眼。

于是她偷偷拍了一张驾驶座上开车的男人,发到朋友圈里:

【寸头是检验帅哥的标准!不接受反驳!】

下面很快有人回复:

【666】

【卧槽这军装有点帅!】

【呜呜呜这年头帅的都上交国家了,为啥你还有?哪充的vip带我一个~】

许听夏一一回复那些留言,又重新点开她随手拍的照片,嘴角压都压不下来。

盛嘉泽这个狗男人,怎么就越看越帅呢?

他都三十多了怎么就不老呢?

可真让人愁。

许听夏回来得巧,晚上褚丹秋有个老姐妹办生日宴,一大家子除了带娃的卢倩夫妇都一起去了。

但褚南洲半路开溜去找初禾,就只剩下他们俩。

跟着长辈出门总是很无奈,明明只想埋头吃东西,却时不时被cue到应酬。

许听夏还好,性格佛系干啥都行,盛嘉泽是最烦这些人情世故的,不然以他这脑子,跟二叔去做生意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嘉泽,过来。”盛皓又在叫他。

跟许听夏一起选小蛋糕的盛嘉泽明显烦躁地啧了声。

盛皓一个劲朝许听夏使眼色。

他知道就这小姑娘能治得了他儿子,别看个子小小的性格也软,让他往东不他不会往西。

“过去一下吧,人家等着呢。”许听夏嗓音柔柔地哄他,“就一下,我陪你一块儿。”

刚被迫应酬了好几个大叔大妈的盛嘉泽表情依旧不太爽,但还是有了点动摇。

许听夏朝他眨眨眼:“好嘛,不说话也行。”

可太愁人了,为什么有的男人三十多岁了还要哄?

好在哄盛嘉泽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事儿,说两句软话撒个娇,他再不愿意也得干。

两个孩子终于乖乖过来,盛皓眉眼间都是满意,对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故作谦虚道:“我这儿子还没定性呢,让你见笑了。”

“哪里哪里,嘉泽真是越长越帅,一表人才啊。”中年男人笑呵呵道,“听说又立功了?人现在可是正团级大校,比你当年厉害多了。”

儿子被夸,盛皓掩饰不住满脸得意:“就这点儿比我强。”

“你可拉倒吧,长江后浪推前浪,你不承认也得承认。”中年男人拍了拍盛嘉泽的肩,看向旁边的小姑娘,“这是?”

原本一言不发的盛嘉泽难得唇角勾了下:“我未婚妻。”

怎么就未婚妻了?

许听夏只愣了一秒,赶紧冲面前的大叔笑得甜美乖巧:“叔叔好。”

中年男人连连点头,笑眯了眼:“哎,真乖。”

盛皓比刚刚介绍儿子的时候还骄傲:“我这儿媳妇儿好吧?”

“好得很,我都想要你让给我了。”

“做梦。”

终于可以安心吃东西了,许听夏把刚才选好的蛋糕拿到休息区,看了眼盛嘉泽手里的鸡尾酒,皱眉:“这都什么天了你还喝冰的?”

盛嘉泽第一口还没进去,手下意识地放下来,嘴上还挺硬:“这都什么天了也不冷,我一个大男人喝点儿冰的怎么了?”

“那你老了也要生病的。”许听夏很热衷于未雨绸缪,总是拿“你老了怎么怎么样”阻止他做这做那,说要从现在开始养生。

这让一直以来对保温杯泡枸杞等行为极其不屑的盛嘉泽很是苦恼。

但没办法,他只有听话这一条路。

就算他不想听,他的身体也会很诚实。

酒杯放下来,他故意用勺子抢了一口她的小蛋糕,满眼宠溺地轻嗤道:“管家婆。”

许听夏努了努嘴,哼了声:“你不爱管就不管你了,刚那叔叔还想让我去给他当儿媳妇呢,他儿子肯定比你听话。”

尽管知道她是说着玩,盛嘉泽还是受不了,起身坐过去把人搂进怀里确认归属权:“我听话,我全世界最听话。”

许听夏笑得眉眼弯弯,凑上去奖励一个亲亲:“听话哦。”

盛嘉泽低头蹭她鼻尖,捧着她的脸又亲一口:“嗯,听话。”

晚上他们没回盛宅,去了盛嘉泽在s市的住处。

本来以为需要打扫收拾,没想到进去后一尘不染,像是提前打扫过的,陈设却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

这是她生活过三年的地方,到处弥漫着熟悉的气息。

许听夏换了鞋,刚要往以前的卧室走,却半道被人截住。

后背贴上一片坚硬和温暖,双臂像铁钳一般禁锢着她,动弹不得,蔓延在耳后和颈侧的灼热气息更令她浑身酥麻。

“去哪儿?嗯?”男人轻轻衔住她耳垂,手掌也沿着腰线往上滑,“你的房间在那边。”

呼吸一瞬间乱了,脑子也阵阵空白,许听夏软在他怀里,嗓音细得不像她自己的:“哪,哪边……”

盛嘉泽将她抱起来,同时低头吻住她唇:“我带你去。”

在一起两年多,他们没少像这样久别重逢,入骨思念,却从来都是点到即止。

虽然对彼此的身体已经足够熟悉,他知道她所有敏感的地方,她也能闭着眼准确地摸到他身上每一处疤。

但谁都明白今天不同。

空调没开,冷空气毫无阻隔地大面积侵袭上来,她只能依着他的身体取暖,火热包裹着冰凉,要将她捂化,淌了满地春水。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整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意识一点点碎掉,所有的感官都脱离,附着到另一个人身上。

而她心甘情愿失去这一切,只为了跟他密不可分。

夜深人静,在被窝里紧紧地贴着,背后还能感觉到男人尚未平复的心跳,起伏的胸膛里温热的搏动。

许听夏觉得自己去了好几回,又被硬生生拖回人间,那人却也只是呼吸乱了些,还记着往日仇,故意吊着她逗她:“喜欢年轻的?嗯?”

那些画面不能想,一想就浑身燥热,没脸见人。

许听夏把被子往上拽了些,试图把脸遮住,但很快被男人发觉了她的小动作,攥住她手,顺便揉进掌心,脑袋也凑过来亲了一口她脸颊,“不热吗?还往里钻?”

许听夏咬咬唇,脖子往一边缩:“热。”

以前一个人睡觉睡不暖,现在两个人钻一个被窝,又热得不行,就没有什么完美的法子么?

盛嘉泽笑得沉沉的,夹着点坏:“那把被子掀了?”

许听夏紧张得整个蜷住:“不要!”

虽然现在两人也是毫无阻隔地抱着,但只要看不见,她就可以假装不知道。掀了被子她可真就是砧板上的肉,一览无余。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天生脸皮厚,以前光着上身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就没见他不好意思,到了这种程度更是出神入化地恬不知耻。手在被窝里也没停下使坏,没尽兴的地方继续尽兴,嘴上继续逗她:“该看的都看过了,以后还要天天看的,害什么羞?”

“……想得美。”许听夏红着脸瞪他,“别人说了,不能天天。”

盛嘉泽把脸埋进她脖子,一口一下地往前挪,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喃:“那别人还说什么了?”

许听夏竭力控制着呼吸,唇瓣咬得发白。

盛嘉泽附到她耳边,气声沉沉地,然后翻身压住她。

许听夏又坠入梦里,满脑子只有男人刚刚充满诱惑的嗓音——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宝贝儿,我们明天早上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