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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玖逛了一圈,期待的刺激完全没有发生,觉得很无聊。

听了姜昉这话就来了兴趣。

“什么意思?你知道鬼在哪儿?”

姜昉指着井口,问:“看到这个,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段玖警惕地后退两步,被母夜叉凌虐的dna狠狠地动了。

她踹他胸口那一下,现在还隐隐作痛!

“你想干嘛?翻旧账?”

姜昉这才想起,段黑茶几天前想把她丢到井里。

瞧那惊弓之鸟的怂样,但又时不时嘴贱惹她,看来是怕了,又没完全怕。

段玖受不了姜昉似笑非笑的神情,大踏步走上前,探头朝井里看。

出乎意料不是枯井,水面漂浮着几片树叶

除此之外,没发现异常。

“你该不会说鬼藏在这里面吧?”

姜昉又拍了拍辘轳的手柄,段玖将手放上去,什么东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这种触感是……

他来回抚摸了下,看着自己掌心出神。

器灵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主人,你是不怕鬼,还是不信有鬼?”

“都有。”姜昉笑:“但更重要的是,我有你这么厉害的器灵啊!”

突然被赞,啊啊啊好羞涩!

器灵开心得翻了个跟斗,然后老实交代:“可是我现在的法力只能运送药品过来,其它帮不到你哦~但我会好好努力修炼的!”

姜昉怜爱地看着它,本来也没指望这个憨批,随便夸一下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过我也能看得出,这里并没有一丝鬼气哦~主人就放心住吧,闹鬼的传闻定然是以讹传讹,你也知道古人对这些神鬼之说特别迷信。”

哪怕换了个时空,还有器灵这样违规的东西存在,姜昉都不信闹鬼。

这里一副荒废很久的样子,但她依然敏感地嗅到了一丝活人居住的气息。

看到打井水的辘轳手柄,终于确定了,干净而光滑,显然是经常被使用的。

“你说得对,害人的全是人。”

段玖也看明白了,放下没沾到灰尘的掌心。

什么红衣厉鬼,就是人在装神弄鬼。

姜昉猛地凑过来,挑起段玖的下巴,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巡视:“我怎么感觉,你很失望?”

段玖一僵,转头避开姜昉的手。

这个恶霸纨绔调戏良家女子的姿势真是见鬼了!

姜昉眯了眯眼,发出一声蔑视地笑:“是不是想鬼能帮你,把我干掉?嗯?”

她不会以为做了几次吃的,段黑茶就会打消报复的念头。

段玖怒,他像是那么无能的人吗?解决一个村姑还得鬼帮忙?

旋即泄气,目前好像是干不过姜昉。

但这个必须澄清,他绝不是靠鬼的人!

段玖脸阴测测盯着姜昉:“我是好奇,除了法术,还有什么可以弄死鬼。鬼已经死过一次,比起人,更有意思……真是想想就兴奋。”

怕了吗母夜叉?

器灵敬业地翻译,嗓音还有点抖:“主人,段黑茶的意思是,他想把各种折磨人的法子用到鬼身上。鬼可以无限复原,能玩很多次……噫呜呜噫,他根本就是个鬼见愁!”

光是参观这里的那么一点时间,段玖已经脑补了不知道多少种超乎人类极限的酷刑。

因为他内心的暗黑褪了很多,但依然没有光,那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因为折磨人感觉到了愉悦。

器灵决定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再探查段玖的精神状态,实在是太致郁了!

姜昉呵呵笑,天下没有白活的穿越,她还得当教导主任,重塑一个极端恐怖分子的三观。

“所以我为什么要怕鬼?这家伙才是真正的厉鬼吧!而我还得洗白他!”

器灵抖落身上的汗,再一次劝道:“主人,你可算知道段玖的可怕了,以后还是对他好点吧!”

刚说完,就见姜昉痛心疾首地低吼:“好美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

然后一巴掌扇过去。

“啪”,在寂静的内院,无比清晰。

器灵要疯了:“握草你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

姜昉理直气壮:“你懂个屁!少管我!”

段黑茶这种级别的病态是靠区区跪舔就能掰正的吗?

当然是趁他在低谷的时候,摁下去,最好摁到他怕。

器灵垂死挣扎:“主人,你的词典里是没有火上浇油雪上加霜吗?又不能把段玖弄死,你这么拉大仇恨值……”

器灵深深觉得姜昉很可能是不同于段玖的另一种病态。

莫非,她求的,就是一个不得好死?

姜昉不耐烦:“我没用多少力气,比起扇姜家宝轻多了,红印都没有。”

器灵不想说话了。

打脸对段玖来说,可比鞭打还严重。

段玖眸底闪过狼一般的狠色,胸膛起伏了几下,硬生生忍着没回手。

打不过。

何况,只是打回去,怎么够?

可到底还是气极,反唇相讥:“那你就是好丑的一张脸,好丑的一颗心。”

就算再被打一顿也要说,能气到母夜叉就行!

姜昉抬手,段玖不闪不避,然后又僵住。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抚上他被打的地方,揉了揉,母夜叉还笑眯眯的。

肯定是冷不丁又来一耳光,或者有别的大招。

段玖身体紧绷,提防着姜昉。

“家里只要一个漂亮的就够了。”姜昉打一巴掌给一颗糖,哄道:“以后我负责挣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听到了吗?”

貌美如花你大爷!

段玖此刻终于承认,自己在体力上和口舌上,都干不过母夜叉。

段玖从没得意过自己有张漂亮的脸蛋,甚至不屑。

短暂人生中遭受的误会、嘲笑、嫉妒、不信任,大部分是来自这张脸。

可到了这个地步,何不趁着母夜叉心情还不错,提个并不过分的要求呢?

段玖坚强地笑开,务必让自己漂亮的脸更加赏心悦目。

“那你以后能不打我脸吗?”甚至都不敢说不再打他。

段玖绝不承认自己卑微。

这是策略,先保住脸,再说其它地方,慢慢来。

姜昉点头,爽快地让他选择:“打脸还是踢档,做相公还是做姐妹,你选一个。”

段玖腿一颤,瞬间觉得,打脸,好像也没那么难受。

“想好再跟我说。”姜昉转身朝外面走,边走边感叹:“我可真是太难了,打你还要挑地方。”

段玖忍无可忍,搬起地上的大石头,举高高,瞄准母夜叉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