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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砸到地上,“咚”的一声,严严实实的。

南宫垂杨痛得龇牙咧嘴,昨晚他陷入反反复复的噩梦,梦里全是大红斑的狞笑和压迫,仿佛把这一辈子的噩梦都做完了!

他悲愤哀嚎道:“哥哥——!”

躺在软榻上的段玖不着痕迹拿掉耳朵里的棉花,绝美的脸上勉强浮出惊讶的表情。

“你怎么被绑住了?”

南宫垂杨看着那一丝真诚的疑惑,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怎么可以怀疑殿下昨晚是装睡呢?

南宫垂杨咬牙切齿,小声说道:“母夜叉绑的!她说我梦游!”

段玖走过来替他解开绳子,随口问:“那你梦游了吗?”

南宫垂杨揉了揉有些发僵的手脚,听了这话立刻抬头挺胸理直气壮:“当然没有!”

又指着自己白嫩皮肤上被勒出的一道道红痕,委屈道:“您就不能管管她?”

段玖嗤笑,还不是自己作的。

这么点红痕就委屈了,想当初他被姜昉用鞭子打得一身伤,说什么了?

“别这么娇气。”

“???”

感觉被鄙夷了是怎么回事?

段玖清咳了下,摸了摸南宫垂杨的额头,说道:“没发烧了。”

南宫垂杨这才察觉自己因为被绑住,挣扎中发出一身汗,已经完全退烧,整个人神清气爽。

巧合!只是巧合!他才不会感谢母夜叉呢!

两人走出房门,就看到姜小妹在院子里跑跑跳跳。

姜昉一拳一拳打着沙包,南宫垂杨吓得差点没拿稳拐棍,太粗鲁太暴力了!

“二姐夫,早上好!来福,早上好!”姜小妹雀跃打着招呼。

姜昉停下来,笑眯眯问道:“来福,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

南宫垂杨挤出一丝笑,同时仔细观察姜昉的神色,她到底有没有喝那壶水?

姜小妹笑嘻嘻的,又说:“来福,听说你昨晚梦游了,你还记得么?”

梦游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梦游?

南宫垂杨摇摇头,好奇道:“梦游是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姜小妹摆手,不在意地说:“是什么不重要,你不记得也没关系,二姐说了,她会治好你的!”

南宫垂杨磨牙,不就是绑住他,休想!

“啊!我想起来了!娘说每晚睡觉都要绑着我……”

罗慧娘被姜大推出来,不由问道:“绑着?什么绑着?”

南宫垂杨眼珠一转,嘴一瘪,开始哭唧唧。

“娘,其实我昨晚睡得一点也不好,好难受的……能不能不要绑着我?”

就这么可怜兮兮哭得罗慧娘心软,弄清楚事情原委后,都忍不住问:“阿昉,你还有没有别的法子治疗梦游?”

姜昉神秘一笑:“有啊,今晚换一个治疗方法。”

南宫垂杨哭声戛然而止,他有点瘆得慌。

虽然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定是比绑着更可怖的方法!

该死的母夜叉,不死不行了!

南宫垂杨瞬间破涕为笑:“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了!娘,我看你满头大汗,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给你拿水!”

拄着拐棍快速走进姜昉的房间,从茶壶里倒出一杯水。

那颗毒药的妙处就在,能让人陷入幻境,最后自己去死。

试药的死囚们,死前反应各异,死法各种各样,可就连最好的仵作也查不出是被下了药,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

南宫垂杨推断母夜叉的美梦是变成绝色美人,他的极品毒药还真是便宜她了。

“娘,喝水!”

“儿子这么孝顺,为娘甚是欣慰。”

姜昉接过水,肉眼可见南宫垂杨眼睛兴奋得发光。

器灵晃动着圆润的身体,像是在摇头:“这糟心的熊孩子,还不死心。”

不过,他很快会被教做人的!

姜昉笑得温柔,直接把水杯怼到段玖嘴边:“渴了吧,喝水。”

都不等段玖寻思姜昉为什么反常,水杯就被南宫垂杨打掉。

“不能喝!”

水杯砸到地上摔碎,清脆的声响之后,所有人都看向南宫垂杨。

他吓得心脏都要停跳了,这次是真心哭了出来,抱着段玖大哭,都忘了找借口解释自己的失常。

罗慧娘:“多大点事,怕成这样。”

姜大:“孩子调皮,很正常。”

姜小妹:“二姐,不要打来福。”

南宫垂杨这才想起,自己此刻还是姜来福。

他抽泣道:“这是我孝敬娘的,娘怎么可以给哥哥……”

姜昉假笑:“来福喜欢娘胜过哥哥,为娘更欣慰了。”

段玖木然看天,显然那杯水有鬼,姜昉早就知道,南宫不知道她知道,姜昉知道南宫不知道她知道。

大家散开,各自打水洗漱,准备吃早饭。

趁着没人注意,南宫垂杨偷偷摸摸走开。

器灵立刻打小报告:“主人,熊孩子鬼鬼祟祟进了你房间!”

姜昉:“放心,这次他是去消灭罪证的。”

果然,南宫垂杨干脆把茶壶给砸了。

“我想再给娘倒一杯水,可是我好笨哦……”

就连刚起床的小白和桂莲都来安慰他。

姜大有些肉疼,多好的青瓷茶壶,但又不好苛责来福一片孝心。

这孩子不是抽风就是笨手笨脚,愁啊!

段玖有点头疼,不知道南宫有没有发现,自己装傻子越发收放自如?

他甚至有一种戏假成真的担忧。

察觉到姜昉在看着自己,段玖一凛:“怎么了?”

姜昉眨眨眼,艰难地扭头。

“没什么。”

段玖微微蹙眉,她不会知道南宫是什么人吧?

按理说,姜昉没可能知道,更不会知道他的身份,但他又不确定了。

南宫垂杨还不知道茶壶里的水早就被换过了,喜滋滋毁壶灭迹,出来就看到母夜叉直勾勾朝着殿下挤眉弄眼搔首弄姿。

就算每晚都被绑着睡觉,他都誓死扞卫殿下的贞操!

姜昉憋着一口气,走过回廊的拐角,这才靠着墙缓缓恢复呼吸。

“主人,你似乎在紧张?发生什么事了?”

姜昉捂着心口,皱眉,不爽道:“段玖刚起床,还没洗脸。”

器灵大惊失色:“不是吧不是吧?你不会因为他没洗脸而揍他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