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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昉本想追出去,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器灵却说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你没有发现,他们白天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吗?”

姜昉抬起的脚顿了顿,问道:“我白天光顾着看那个孩子里,倒是没注意他们。”

她再问的时候,器灵就没有声音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榔头村出来之后,器灵似乎就变得像是信号不好一样。

虽然东西还是会照样的拿出来,但是话却是没几句了,而且有的时候说着说着就不见了,就好像是掉线了一样。

姜昉叹了一口气,既然器灵都这么提醒自己了,姜昉还是小心的走了后门,摸着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长生。

但是走着走着,姜昉就能看见山路上隐隐约约似乎能看见火光,好像是有人在这晚上上山。

姜昉瞬间就想到了长生,那个方向,似乎是第一次遇见长生的地方,也就是长生嘴里的神树。

姜昉心中一紧,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想到了古代的活人祭祀,今天白天,她分明是听见村长的媳妇说是天谴。

她加快了脚步,抄了另外一条路赶了过去,等姜昉靠近那神树的时候,火把将那一片照的犹如白昼。

神树边围着都是村民,他们举着火把,而长生就躺在一边,似乎还昏迷着,村长站在最前面,盯着长生,眼神里有一丝的不忍。

这时候一个村民催促到:“村长,再不开始,可就要耽误吉时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那就准备吧。”

这时一个神婆带着一群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们在神树旁边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还念念有词。

姜昉听不懂,但是大概知道那应该就是一些咒语,平时是用来祭祀的,这么看来,他们当真是想用长生做活人祭祀。

这些村民都虔诚的站在一边,舞跳到一半的时候,神婆忽然就带头跪了下来,一旁的村民也呼啦啦的跪了下来。

这时村长说道:“求神树保佑,这个不祥之人我们已经带来了,求求您就不要惩罚我们了!”

说完,就带着村民们磕了几个响头,就在姜昉想着如何上去救人的时候,却看见不远处似乎也有人在靠近。

姜昉第一反应就是萧博远的人,毕竟他们在这里没有抓住自己,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罢休的。

姜昉连忙抓了几把土往自己脸上抹,然后趴在地上不敢吭气,现在要是被萧博远抓住了,说不定就要和长生一起祭神树了。

但是等人靠近的时候,姜昉发现带头的竟然是段玖,等段玖带着人靠近的时候,扫了一眼没有瞧见姜昉,就准备离去。

姜昉连忙站了起来,准备叫住段玖,但是却被村民先发现了,一个村民指着姜昉说道:“村长,她在这里!”

村长看姜昉的眼神一下从怜悯,变成了凶狠,挥一挥手说道:“给我绑过来!”

姜昉还想跑,但是却被死死地按住,这一会她还没来得及拿防狼喷雾呢,就被抓住了,随即就绑起来来,扔到了长生身边。

姜昉皱眉:“我自问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绑我这是什么意思?”

村长却说道:“我本就告诉你速速离去,但是你却一直在我们村子里徘徊,还在长生家住下。

就是你这外乡人来了,才导致神树愈发的气恼,一直降罪在我们身上,村子本来安居乐业,但是这段时间却一直有人莫名其妙的发病,一定是你们这些不祥之人得罪了神树!”

这封建迷信还真是害人啊,真的相信这世界上有神明庇佑,得了病不知道去看大夫,一味地寻求神明的保佑,这不死谁死?

姜昉看着远处的火光慢慢的走远,心中懊恼,自己就不应该这么着急的跑出来,现在好了,人救不了了,还搭上了自己。

这时神婆说道:“将这二人献祭给神树,大家的亲人就能好起来了,神树一定会宽恕我们的!”

这个时候,村民都开始起哄,大声说献祭他们,姜昉看着那脸上涂满了奇奇怪怪符号的神婆朝着自己走来。

她挣扎的想要后退,但是身后就是神树粗壮的树干,压根就没有地方可以挪动,姜昉想叫醒长生,但是长生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神婆抓住姜昉的胳膊,掏出刀子就将姜昉的手腕给划破了,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姜昉不敢挣扎,因为她知道越挣扎,血就流逝的越快。

就在姜昉以为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到在这里的时候,她模模糊糊看着眼前的光似乎越来越亮了,她还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了呢。

“器灵,器灵,游戏要结束了,你怎么还不说句话呢?看来我们主仆的情分要到此结束了,真惨,任务还是没有完成……”

姜昉的意识慢慢的模糊,心跳也越来越快。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捏自己的脸,但是却发现是痛的,她多希望刚刚是自己在做梦,多希望来到这个世界也是她做的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但是醒来之后瞧见这古色古香的装修,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手腕上的疼痛,也让她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也不是梦。

姜昉叹了一口气,这时门被人推开了,段玖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看见姜昉醒了之后,激动的将姜昉抱在怀里。

“你醒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姜昉被段玖抱得喘不过起来,连忙说道:“你再不放开我就真的有事了,快,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段玖连忙放开姜昉,然后将姜昉上下左右都仔细的瞧了瞧,问道:“你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姜昉却连忙问道:“那个与我一起的孩子呢?”

段玖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姜昉自己都顾不及,居然还在担心那个孩子,难道姜昉连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吗?

“无事,只不过还在昏迷,大夫说他是身子虚,吃了药在隔壁的屋子里歇着。”

姜昉这才放下心来,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好在那神婆割自己手腕的时候,姜昉将手腕侧过去,这才没有伤到自己的桡动脉。

要不然等段玖来了,自己怕是已经归西了,不过看着头晕的感觉,应该也是没有少放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