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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昉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军医,这也就为她在军营里行走提供了很大的便利,顺便能有正当理由去给冷清河看病了。

段玖找到了之前那个军医给冷清河煎药的药渣,姜昉翻了翻,发现里面的草药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为什么上次煎药的味道那般奇怪?

姜昉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动的手?”

段玖有些疑惑:“我昨日只是将这些是告知肖遥,但是我们并未动手,药也是今日肖遥去搜查的时候临时塞进去的。”

姜昉有些担忧,说道:“既然不是你们动的手,那这军医怎么就忽然不见了呢?军营中已经严加把守了,都在搜查他的下落,但是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有?”

段玖也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于是说道:“或许这军医在昨日已经察觉我们可疑,联系同伴撤离了。”

姜昉叹了一口气说道:“看了这事已经不能拖了,若那军医是在昨日就已经撤离了,那么想必这消息立马就会传回去,届时又会变得十分的棘手。”

说完姜昉就起身准备去找冷清河,但是这时肖遥却来了,他走到姜昉的身边说道:“那军医找到了。”

姜昉一惊,问道:“在哪里?”

肖遥却皱眉说道:“在厨房,被人做成了人彘,惨不忍睹,若不是有人闻到腥臭味,或许都不会发现他被放在那闲置的锅里。”

姜昉听着只觉得有些反胃,做成了人彘,还被放在煮饭的锅里,这得多重口味啊?一会吃饭都有阴影了。

姜昉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现在看来应该是杀人灭口,说明对方已经有所察觉了,不过我总觉得灭口应该没必要这般残忍才是。”

肖遥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还是说道:“昨日我去见过冷将军了,他明显知道军医的碗里的药是有问题的。

这军医的身份现在却是越发的模糊了,难道这军营之中还有第三方势力吗?可是又会是谁呢?”

姜昉瞬间就想到了萧怀琰,他一直都没有出现,萧博远还利用萧怀琰的身份,若只是因为萧怀琰皇子的身份,这倒是有些牵强了。

一开始姜昉还以为是萧博远将萧怀琰抓起来了,所以才这般肆无忌惮的使用他的身份,但是现在想来,总觉得这里面事情并非这般简单。

姜昉说道:“你且先去处理军医的事情吧,我先去见冷将军,这些事他估计最清楚,我们在这里瞎猜也没用。”

姜昉说完,就离开了伤兵的营帐,往冷清的营帐走去。

冷清河这会还在外面训兵,姜昉在门口站了一会,时不时的看了看下面那些操练的人。

这一大早上的,操练的口号喊的振聋发聩,姜昉看着那些人,心中却犯起了嘀咕,这些人里,到底那些是萧博远的人呢?

姜昉在门口等了一会,冷清河就来了,进了营帐,冷清河问道:“你可是三公主姜昉?”

这一问倒是瞬间将姜昉对冷清河的看法提升了好几个层次,自己与他也就是在伤兵的营帐中远远的见过一面而已。

“是,既然冷将军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就开门见山吧,冷家下狱是萧博远一手陷害的,太后本意并不想对付冷家。

再者我能前来军营,那么将军应该看见了太后的诚意了,如今这形式,将军也只能相信我,然后联手对付萧博远。”

冷清河拿起一边的兵书,然后说道:“太后将我冷家一家下狱,如今又让你来做说客,你可知没几日这降罪的圣旨就要来了?”

姜昉说道:“若是这圣旨要来,早就该来了不是吗?冷家现在如何,您应该很清楚吧,冷凝霜不就是您找人带走的?”

冷清河倒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伸出手放在姜昉的面前:“这段日子总觉得喘不上气来,越发的严重了,你给我瞧瞧吧。”

姜昉给冷清河号脉,她皱着眉,然后问道:“这样情况多久了?可还有其他的不舒服?”

冷清河想了想说道:“有一段时间了吧,如今夜晚的时候还会觉得喘不上气来,要坐起来方可缓解。”

姜昉走到冷清河的面前,然后掀起他的裤腿用手捏了捏,确定有水肿之后,大概就猜测他或许是心衰。

但是还好,时间似乎不是很长,而且看这病情应该是人为的因素居多,冷清河瞧着不过是四十岁的光景。

还是这军营中的将军,并不像是会这么容易得心脑血管病的人,或许是吃了什么正性肌力的药物,才引起了这高排型的心衰。

姜昉问道:“将军知道这军营中有人要害你是吗?您明明知道那军医的药是有问题的,为何你没有处置了那军医。”

冷清河说道:“今日王副将未曾同你说发现了那军医吗?虽然还有一口气在,但是那样子怕是没几日活了。

这军营中的关系错综复杂,我并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角色而出现纰漏,我并不知道=那军医到底是哪方势力的,所以才一直按兵不动。”

冷清河的话验证了姜昉的猜想,她问道:“这军营中难道还有五王爷的势力吗?”

冷清河的眼里出现了意思的惊讶,但是随即就消失了,他说道:“只是猜测,暂时还未证明。

但是这军营中几乎被萧博远蚕食殆尽,就算有其他的势力,估计也只是一小部分,所以暂时没有放在心上。”

姜昉继续问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为何将军明明知道这军中有异动,为何一直没有动手清理了?”

冷清河叹了一口气说道:“待我知道的适合,已经晚了,这军中的左右副将,几乎都是萧博远的人。

他只不过是没有得到虎符而已,所以才一直想要了我的命,但是却又不知道虎符具体在哪里,所以我才得以苟延残喘。

军中虽说将军能发号施令,但是一切皆以虎符为准,我如今陷入这样的境地,也不敢轻易的拿出虎符。

因为我不知道这军营中的将士们,有多少是萧博远安插进来的,有多少又是我雍国的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