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跃飞戏弄道：“你还在读高中，不会是在扮猪吃老虎吧？”
顾离乜了他一眼：“你话很多。”
徐跃飞右手给嘴巴上链。
他是大佬，他惹不起。
顾离按了下手机的电源键，手机黑屏没有反应。
没电了。
他用充电宝给手机充上电，隔了会开了机，刚连上网络，微信就有消息弹出来。
他点进微信，置顶的那一栏的头像框上提示有五条新消息。
最后的那一条是下午的五点十三分。
他的双眸里流露出柔和的光，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他说怎么今天手机这么安静，原来是没电了。
他随手点了进去。
貌美如花的姐姐：早安。
貌美如花的姐姐：大神，我出院了。
貌美如花的姐姐：你在干嘛呀？
貌美如花的姐姐：我想你一定很忙，所以才没空回我消息的，所以你只看前面三个字就好了。
貌美如花的姐姐：[动画表情]
前面三个字？
顾离视线上移，目光落在了“我想你”三个字上。
他嘴角上扬，眼里有星光闪烁。
他的指尖轻快的敲打着手机。
归：抱歉，今天手机没电了，有些忙，才看到消息。
徐跃飞嘴角噙着一个姨母笑：“revenir，哪家姑娘给你发的消息啊，笑得这么开心？”
顾离眉头一挑，抬眸乜了他一眼：“我家姑娘。”
徐跃飞有些意外，这些年他极少才能看到顾离脸上有比较丰富的表情变化，所以他刚才也就开玩笑似的问了下，没想到他回答的这么坦然。
他问道：“女朋友啊？”
顾离想了想，小姑娘整天嘴嗨，其实一点都不开窍。
他珉了下唇：“暂时还不是。”
徐跃飞不可思议的“哇”了声：“还有你搞不定的姑娘，有照片吗，我瞅瞅。”
顾离埋头继续打字，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见过的。”
归：伤口确定没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我见过？”徐跃飞蹙着眉头沉思了会，不确定道，“……你说她啊？”
顾离“嗯”了声。
徐跃飞稍稍坐正身子，疑惑道：“可是…她不是……”
顾离抬眸望他，目光有些凉。
接触到顾离的目光，徐跃飞停顿了下。
那件事他也是猜测，顾离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他。
如今看来，确实是他想多了。
徐跃飞到嘴的话拐了个弯：“挺好的挺好的。”
他起身转移话题：“你从昨天忙到现在了，我让小赵给你准备了晚饭，刚让他拿去热了一下，我去给你端进来。”
顾离将办公桌上的鸭舌帽往头上一扣，拿起手机往外走：“不用了，我还有事。”
徐跃飞跟上他：“你昨天到现在都没吃多少东西，确定不吃了再走？”
“不了。有约。”
顾离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徐跃飞也知道，他送他到电梯口：“那我就不留你了，下次记得带你女朋友过来给我看一下。”
顾离“嗯”了声。
他的朋友不多，徐跃飞是其中一个。
虽说当年是他替徐跃飞解了燃眉之急，但这些年来，徐跃飞对他的帮助更多。
如果他想见程希予，带她来见他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