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经警察同志，赶香会那几天不是来月福庙参拜和进香的人多吗，我们在外面摆摊大多数都是卖纸香、护身符和其他佛珠这一类的东西。”
“因为赶香会的时候卖这些是最赚钱的..........”
见那小胡子中年男子喋喋不休的啰嗦了半天都没说到重点上，申屠流云上前开口打断他道：“这位大哥，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别说了，还请你挑重点的说。”
惨笑“不好意思警官，我这人就这毛病。”
小胡子中年男子尴尬一笑，不再啰嗦，挑重点说道：“因为我在二十四号，和二十三号摊位隔的近。那二十三号摊位我记得他好像是香会最后一天来的，他摊位上专卖那种红色丝带护身符。”
“奇怪的是，当初那天有好几拨人想买他的护身符，可他都没有卖。可之后有一群像是什么公司组团来月福庙游玩进香的人去他的摊位上买护身符，结果那个人一反寻常的就把符卖给了他们。”
“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那二十三号摊位的摊主在那一整天就只卖了这一次，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他在刻意的等那群人来买他的护身符一样。”
一天只卖了那一次..........
听完那小胡子中年男子的话，申屠流云的沉思了起来。
如果真是按照小胡子中年男子所说的那样，那在二十三号摊位摆摊的人是刻意的在等姜凡的那些同事，那这件事就不是一件随机性发生的事了，而是一件针对性的超凡事件。
只不过他目前还不清楚的是，那二十三号摊主究竟是想针对的是谁。
是针对明光公司的那些员工？或者说还是针对姜凡他？
申屠流云暂时还不敢对这件事下定结论，之后得去调查一遍买了护身符的明光公司员工的背景，查出那二十三号摊位的摊主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抬起眸子看向那年纪偏大的小胡子男人，申屠流云开口道：“大叔，之后还得麻烦你和我们回局里做一些调查。”
“好的好的，我一定全力配合。”小胡子男人回道。
之后见也查不出什么了，申屠流云让后勤部队留守两个人待在月福庙继续观察，自己则先带着姜凡他们回局里调查王浪他们那些人的身份背景，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离开禅房，姜凡发现哥哥一直在盯着右侧前方的一间名为“清眠间”的形似大殿但紧闭着门的房间凝望。
姜凡有些好奇，于是轻声问答：“哥哥，你在看什么？”
哥哥面无表情的观望着“清眠间”，嗓音阴沉的回道：“那里面有个好东西。”
不等姜凡继续开口询问，白珊珊蹭过来好奇的说道：“姜凡你在自言自语的说什么呢？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姜凡脸上一笑，回了一句没有，白珊珊也没有就行追问下去。
驱车又花了一个多小时，姜凡他们回到海峡警局。
后勤部队已经把明光公司员工他们关于超凡的记忆都清除的差不多了，但并没有把他们放走，还关押在警局内观察一些症状。
趁着这个时间段，申屠流云让陈娜和白珊珊她们，开始一个一个调查询问王浪他们最近的动向和背景。
但结果并不尽人意，最终什么有用的情报都没有问出来。
夜卫独属的办公室内，申屠流云开始询问姜凡：“小凡，对于那二十三号摊主的事情你怎么看。”
姜凡想了想，回道：“队长，我觉得这个人的目的是有针对性的，他没有大肆的贩卖那种“护身符”传播，而是单单就卖给了王哥他们。”
“所以我认为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能大范围的控制别人，让人成为他的傀儡，而是单单就想控制住王哥他们，或者说是王哥他们中的某一个人。”
“你猜测的不错。”点了点头，申屠流云又思索了片刻，抬眼看向姜凡，眯眼道：“小凡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
“那个人的目的其实是想控制你，而王浪他们只是一枚棋子，一枚想感染你的棋子。”
“目的是我？”姜凡楞了一下，他不知道申屠流云是从哪得来的这个结论的。
申屠流云开口解释道：“是的小凡，我觉得那个人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你。王浪他们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他们都是群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而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超凡者，你是夜卫。”
“那二十三号摊主如此大费周章的控制一群普通人，我认为他的付出和回报根本就不对等，一群没有接触过任何超凡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疑似超凡者的人这么上心？”
“控制住王浪他们他会得到什么？不过就是几具普通的傀儡罢了。可你就不一样了，你身为夜卫，比王浪他们这些普通人的价值大多了。”
这话让姜凡沉默了起来，确实如申屠流云所说，控制他比控制王浪他们的价值大多了。
但最近他并没有接触过除了申屠流云他们以为的超凡者，也没惹过谁，而且前两天也没和王浪他们去月福庙。
自己安分守己，应该不可能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夜卫身份或者超凡能力的。
见姜凡皱眉沉思，申屠流云又开口问道：“小凡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或者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
“没有，最近我一直和平常一样，去公司上班、去医院复诊，并没有接触或者发现什么超凡者或者恶堕者。”姜凡摇了摇头。
这下换申屠流云沉思了，既然没有接触或发现任何超凡和恶堕者，那姜凡和那位二十三号摊主就不可能认识。
可既然不认识，那后者为什么会对姜凡如此上心？
难道姜凡之前有什么事情得罪了他（她），亦或者他（她）的目的其实是整个明光公司.........或者是明光公司背后的薪火集团？
想起薪火集团，申屠流云就皱起了眉头，这个集体可是和他们夜卫渊源颇深。
而且姜凡他好像有个朋友，就是这个薪火集团的人。
而且他那个朋友的地位在薪火集团中可不小。
这就难免不让申屠流云猜测，那二十三号摊位的摊主是想控制明光公司的员工或者姜凡，去对付或者进入薪火集团的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