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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笛眼中闪过讥讽,“慕总,你年纪轻轻就失意了?那天早上你说过的话你应该还记得。我林笛别的优点没有,记仇特别在行。”

慕杨:“我以为你是他们派来试探我的人。”

“哦?那你继续这么认为不就好了。”

“林笛!”慕杨被她的讽刺气到了。

林笛没有被他的态度影响,“难受了?难受就换一个人。我天天被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烦,我不难受?”

慕杨被她气得头疼,只想堵住她的嘴。

让那张漂亮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气他的话。

慕杨用虎口嵌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

林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扰乱的心跳。

理智回归时,她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住口中的软肉。

慕杨的动作一顿,“你真下得去嘴。”

林笛推开他,将嘴边的血迹擦掉,“你逾矩了。”

林笛脸色冷漠地看了慕杨一眼,上车。

慕杨冷声道:“那么多男人睡过你,你在我这儿装什么纯?”

林笛被气得浑身发抖,看慕杨的眼神就像看个死人。

“我跟谁睡是我的自由,唯独不爱跟你睡!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你家的那点资产根本不够看,你的设计院也不过是没人看得上的小公司,我稍微动一根手指,你的设计院就没了。”

林笛笑了,“慕总,你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只准你恶心我,我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

“从来没人敢拒绝我。”

“那你自己努力适应吧,适应不了就滚。”

林笛说完抖着手发动车子,将车子开出沁丰园。

她强撑着发抖发软的手脚把车开到一条僻静的路,才把车子停在路边。

身体依旧气得浑身发抖。

设计院的项目没有几个是容易的,甲方一次又一次刁难。

有些人是看她年轻,想方设法给她使绊子。

有些人是外行指导内行。

每天跟个孙子似的跟他们相处。

她不是没有想过借助慕家在行内的关系让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站稳脚跟。

然而,慕杨不爱她。

他只想要养个小情儿,陪他玩玩。

等不感兴趣的时候,一脚踹了。

她的声誉就全毁了。

她不愿意她的人生变成别人眼里的悲剧。

林笛想通这一点后,纷乱的脑子清醒了。

此时,燕娜的电话进来了。

“我听说落落出事了。是什么情况?”

“昏迷了一段时间,刚才醒了。”

燕娜察觉她语气不对,“你怎么了?你的状态不太对。”

“遇到甲方的刁难了,笑不出来。”

“有事别瞒我,我挺喜欢你的性格。”

林笛笑道:“因为我和落落是好朋友的原因吧?”

“不排除这一点。你人有意思,重情重义,我很愿意跟你交朋友。我建议你除了设计院的事之外,再做点别的事,别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设计院。目前设计院能开的项目比较少,就算能开的项目也是被甲方为难得蜕几层皮才能拿下来。你、落落和我三个人合开一家装修公司,主要针对中低端客户。”

“你想借此跟落落走得更近。”林笛知道燕娜的想法。

“当然。朋友之间要是不创造机会多相处,感情会淡。我们两个是生意人,关系会维持下来。落落几乎不维护人际关系,偏偏她的关系是最值得维护的。这些事需要我们来处理。”

“我赞同你的想法。我们有空拉一个框架出来,过两天找落落谈。”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跟落落敲时间,敲定后提前一天告诉我。”

客房内。

秦致霄懒得铺垫,直接问:“你昏迷的时候看到什么了?”

“你呢?”

“我和落落进古玉的世界了。”

曾燕鸣紧蹙眉头,“我看到落落死了,我想救她,总是救不了。”

“那人是落落还是长得像落落的人?”

“这么说你们也遇到了?”

“嗯。”

曾燕鸣脸上的阴霾没有散,“我是那个像落落的女人的丈夫,她生下了一个死婴后消失了。”

“你是因为这个被古玉波及了。”

“大概是。那人带着孩子离开后,梦里的我慢慢破产,最后身无分文死了。”

“我在古玉里看到我和席允、林笛也都死了,我想这是古玉在故意吓落落。如果我们没有这些信息,这些痛苦就是落落一个人去承受。”

曾燕鸣想到梦里切肤之痛的真实,还不寒而栗。

“你是怎么跟落落说的?”

“我说她是古玉的主人,可以操控古玉,不用被古玉所影响。”秦致霄脸色沉郁,“古玉的谜还在,至少不是以前的一头雾水。”

“我得冷静冷静。”

秦致霄回到房间。

许落落和席允已经睡了。

一大一小睡得香喷喷的,刚才的血腥与艰难仿佛是一场梦境。

秦致霄看向床头柜的古玉。

他伸手握住古玉。

古玉没有任何反应。

他把古玉放进口袋里,靠在床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许落落醒来的时候,怀里有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体温相贴的温暖,是孤独很久的人最大的安慰。

许落落悄悄抱住席允的身体,忍不住把脸埋在他暖乎乎的小脖子里,恐慌和孤独才散了。

秦致霄被她弄出细小的动作吵醒,走到床边,压低声音道:“醒了,饿不饿?”

“有一点。”

“我抱你下楼吃东西。”

许落落看席允睡得红扑扑的小脸儿,不安道:“我怕他睡醒后看不到我们会害怕。”

“我让黎姨把吃的送上来。”

秦致霄下楼。

许落落轻轻点头,小心翼翼放开席允,进洗手间洗漱。

洗完时,秦致霄和黎姨已经在床边支了一张可移动的桌子,上面放了不少两碗粥和六道小菜。

许落落:“你没吃?”

“胃口不好。”

“曾总呢?他在客房还是回去了?”

“回去了。等你吃完饭我再把我和他所知的信息告诉你。”

“嗯嗯。”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

只有偶尔碗筷碰触碗碟的声音。

许落落悲哀的发现,只有秦致霄在身边时,她紧绷的心弦能全然放松。

所有的事压下来,秦致霄都能为她撑起来。

没离婚的时候,只觉得他的温暖别有目的。

离婚之后,才相信了他可能是真的把她当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