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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劳累1天的侯成业沉沉睡下,张厨娘轻手轻脚地起床,1路东张西望来到华寿药堂的后门,轻轻扣响后门。

“你怎么来了,路上可有人看到?”开门的人见是张厨娘,语气立马有些紧张。

“没有没有,我注意着呢。”张厨娘赶忙摇头,越过人就往里面瞧:“张掌柜呢,我找他有事。”

“先进来再说吧。”

谷音早就在这儿等着,见张厨娘进去,轻松跃上房顶跟进去。

药堂已经打烊了,张鸣坐在前厅看账本,脸色说不出的难看,抬头见伙计把张厨娘引进来,微微不悦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了,若是事情办不成,剩下的银子就别想拿吗?”

张厨娘腆着脸坐下:“张掌柜,您看为了这事儿,我不但伤了腿,还赔了繁昌楼不少银钱,您怎么着也得出点吧?”

“我出?”张鸣气笑了,合上账本扔到1旁,不屑地睨着张厨娘:“我是让你去偷秘方的,又不是让你去伤人的,你伤了人赔了医药钱,凭什么要我出?”

张厨娘怔了下,显然没想到平日里性子温和的张鸣变脸竟然这么快,等她反应过来,张鸣已经下令让伙计送客了。

“欸,我不走,事情还没说清楚,我凭什么走!”

张厨娘想起侯福下午给她出的主意,1屁股坐在地上愣是不起来了,音量瞬间拔高了好几个度。

“姓张的,枉你开这么大的药堂,竟然唆使我去偷繁昌楼偷秘方,这若是传出去,别说你在这岛上混不下去,便是华寿药堂的声誉也就毁了吧?”

张鸣脸色微变,紧紧盯着张厨娘:“你敢威胁我?”

张厨娘掩下心慌,理直气壮道:“威胁?什么威胁,我不过是让你出你应该出的银子罢了,这事儿本来就是你指使我去做的,这意外的出项自然由你承担!”

张鸣额角突突跳了两下,忍了又忍,方才稍稍恢复了理智。

华寿药堂自他曾祖那辈儿传下来,历经百年,在东陵郡也算是有些名头,虽说如今传到他手上已然式微,但这名誉还是万万败不得。

冷静下来后,张鸣冷冷看向张厨娘:“说吧,你想要多少银子,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做人啊,最好不要过于贪得无厌!”

张厨娘闻言面上1喜,但想到侯福要的银子数目,又有些忐忑。

“我,我要的也不多,5十两,只要你给我5十两,今天这事儿我就烂在肚子里,1辈子都不会说出去!”

“5十两?!”伙计忍不住惊呼出声:“我听说你也不过赔了5两银子出去,转头却来我们这里要5十两,你这婆娘的心未免也太黑了些!”

“5两银子不过是今日赔出去的,等日后若是再严重了,可都是要我出银子的,既然张掌柜松了口,倒不如1次结清楚了,省得日后我再找来,让人看出猫腻可就不好了。”

张厨娘面色讪讪,将侯福提早教给她的这套无赖说辞搬了出来,心里却也是没个底。

“你……”

伙计好像说什么,被张鸣1个眼神制止,抬手打发了出去。

“5十两倒是可以,但你必须保证,日后不能再来华寿药堂找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张鸣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年华寿药堂的生意不好做,赚来的银子不过是刚刚可以维持开销,5十两银子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

原本想着撺掇元德医馆的许子平去探探究竟,没想到那个不争气的蠢货非但没探出个所以然来,反而1来2去的迷上了繁昌楼的饭菜,吃得整个人都圆润不少。

张鸣坐不住了,这才动了偷繁昌楼秘方回来研究的心思,哪成想找的这个张厨娘也是个蠢笨的,把事情搞砸了不说,还伤了人,如今竟还厚着脸皮上门讹银子。

他忍不住使劲儿按了按太阳穴,心里边乱糟糟1团,只盼着这回出了血,便能彻底封住张厨娘的口。

“成成成,张掌柜真是爽快人,我保证,这事情我绝不会告诉其他人,也不会再来您这华寿堂!”

张厨娘没想到张鸣能这么快松口,自是喜不自胜,拿到银子后乐呵呵地离开。

将这1切看在眼里的谷音倒是改了主意。

像侯福那种丧心病狂的赌徒,有1有2就有3,张鸣摊上这家人,怕是1时半会儿也脱不得身。

左右张厨娘这事后,张鸣也不敢再作妖,谷音干脆甩开手,放他们狗咬狗,等日后闹崩了,她再出手收拾不迟。

不得不说,谷音的确料事如神,侯福第2天从张厨娘那里得了银子,立马就回了富兴镇,奔进赌坊里,旧账还没还完,就又输了个精光。

见形势不对,侯福骂骂咧咧地想要离开,结果赌坊的门还没出就被人扣下了,要剁他的手抵债。

侯福裤子都吓尿了,涕泪齐流:“别,求求各位大爷手下留情,大爷们都看到了,我今日拿了6十两出来,只不过是手气不好输光了,我家里还有银子,真的,下回我1定还上!”

“那便再宽限你5日,5日后,若是这银子还不上,那就不是两只手这么简单了。”

赌坊的管事问过确实有这么1回事,拿着泛着寒光的刀子在侯福眼前晃。

“只不过这回你已经违约了,总得留下点儿东西,好让人知道我们洪福赌坊也不是好惹的!”

“啊!”

两个手指齐刷刷地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赌坊的狗1口吞近了肚子。

赌坊的人将嚎叫的侯福松开,侯福立马如同卸了力般瘫倒在地上,捂着血流如注的左手,面色惨白,1个字都说不出来。

赌坊管事不屑冷哼1声,带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