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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石柱从未见过如此嚣张的女人,觉得被这个女人冒犯了,不禁冷斥道。

石柱自参加铁血军以来,跟着教官们东征西讨,作战勇猛,可谓杀人无数,自然令气质里有了凛冽的杀气,这是所有高丽人都不曾拥有的。

这种杀气可以说是一种令人畏惧的无形压力,也可以说是一种男人雄性激素的扩张。

总之,让拓瑾惠突然有了一种期待被他征服的欲望,感觉及此,拓瑾惠抬起头,一双媚眼焕射出令石柱心房悸动的,我见犹怜的娇羞和温柔。

石柱看了一眼恍若受惊小白兔一样的拓瑾惠,不忍继续板着脸吓着了拓瑾惠,居然柔声问道:

“告诉我你的名字?跟拓俊京是什么关系?”

“回将军话,奴家...”拓瑾惠用温柔的媚眼看着石柱,刚说了一句话,就被石柱打断了。

“你不必拘谨,别叫我将军,叫我长官好了。你也别再自称奴家,咱铁血军不兴这些繁文缛节。”石柱赶紧避嫌道。

将军身份可不是自己担当得起的,语气可柔和了许多。

石柱实话实说,被拓瑾惠当成了怜香惜玉的表现,一双桃花媚眼开始灵动起来。

口齿便捷地述说自己的名字和身世:

拓瑾惠,拓俊京的小女儿,十六岁嫁与李子谦的小儿子李季果,李季果是个病秧子,结婚两年便不治身亡。

李子谦专权干政,被王楷离间李子谦和家父,家父弹劾李子谦,王楷便接机贬谪李子谦,旋即又赐死灭族,家父救出自己,被贬扬州,家父将我藏于好友朴真细府上,直至被俘。

一番话娓娓道来,平铺直叙,却又暗藏刀光剑影,跌宕起伏,让石柱不禁对其身世,心生怜悯。

高丽贵族都说汉语,写汉字,学儒家经典,崇拜华夏诗词文章,苏轼曾是高丽最大的流量明星,因此,拓瑾惠说得一口流利汉语。

“没想到你的身世如此波折,如今王楷被俘,令尊也不必再担心被其惦记。”石柱情不禁地安慰道。

“多谢长官垂怜!瑾惠不胜感激!”拓瑾惠说着站起身来,用中原汉家礼节,对石柱盈盈一福。

石柱赶紧俯身伸手虚扶,表达不必多礼之意。

谁知拓瑾惠从开京城南下,一路鞍马劳顿,腿膝酸软,这一屈膝的功夫,竟然失去平衡,向前倾倒。

结果,拓瑾惠玲珑有致的身子,结结实实倒在了石柱的怀里,慌乱中拓瑾惠一双柔荑环住了石柱的后腰。.qqxsnew

而石柱感觉到拓瑾惠两团富有弹力的部位,贴在自己的坚实的胸肌上。

从来不曾亲近过女人的石柱,闻到拓瑾惠颈项间的女人气息,顿时有了身体反应。

拓瑾惠跟石柱抱在一起,石柱身上的檀香皂遗留的香味跟男人味融合在一起,令拓瑾惠全身酥软,站立不稳。

客堂里的兄弟们早就溜了,早在石柱温柔地倾听拓瑾惠诉说身世的时候,就悄悄溜了出去,美其名曰:不当电灯泡。

客堂上两个人抱在一起,好一会都没有分开,石柱双眼泛红,呼吸急促,拓瑾惠媚眼如丝,娇哼吟吟。

拓瑾惠睁开微闭的眼帘,头向后移,拉开两人头部距离,正好四目相对,眼神的交流胜过千言万语,柔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石柱是个初哥,只觉得下面硬的难受,不知如何是好?

拓瑾惠小腹被硬物顶着,早已心旌旗摇,意乱情迷,一张樱桃小嘴循着石柱的嘴巴印了上去。

这一吻便情定终身!

过了好一会,石柱捧着拓瑾惠的脸,用很男人的方式说道:

“我要娶你!”

石柱的表白方式跟阿q对吴妈的表白有异曲同工之妙,石柱说:我要娶你;阿q说:吴妈,我要和你困觉。

太直接,太无趣,毫无浪漫的感觉!

直抒胸臆的表白难道是华夏男人的基因规范?

“我还是处女!”拓瑾惠看着石柱的眼睛娇羞而又自豪地说道。

“好!我石某今生绝不负你!”

“苍天保佑!瑾惠何幸?今生为你生儿育女,愿一同老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拓瑾惠根本不用石柱吩咐,问石柱拿来笔墨纸砚,略做思考,便在纸上洋洋挥洒,不时还露出娇媚的微笑。

很快,一封女儿劝父亲反正的书信就写好了,拓瑾惠把信递给石柱,石柱经过八九个月的学习,看书信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石柱接过信,看了眼,说道:

“字写的不错,比我写得好!”

“石君,男女有别,风格也是各异的,石君不必妄自菲薄!”

拓瑾惠觉得石柱心胸开阔,能够正视自己的不足,承认别人比自己写得好,是需要勇气的。

反正,这一吻之后,拓瑾惠看石柱,满眼都是优点,情人眼里出西施,一点都没错。

石柱仔细看了一遍,文采不错,信中概述了开京城破,王楷被俘,华夏铁血军战力高绝,数日间从北到南如卷席,扬州以北各道州县尽数易手。

东州城陷,用时半个时辰,女儿被俘,身份败露,铁血军文明仁义之师,军纪严明,优待妇女儿童,言出法随。

另,女儿虽命运多舛,然幸赖上天垂怜,得遇佳婿,铁血军将领石君者,性直醇和,不欲父亲罹难于城陷,或被俘后使役终老,令女儿心存忧伤,特上达父亲,预做布置,里应外合,即可余生尽享富贵荣华。

遣词婉转,词意畅达,拳拳孝悌之情,跃然纸上。

石柱在信上加上了联络方法,让拓瑾惠重新誊抄一次,拓瑾惠看了石柱的字,结构大气,用笔略显稚嫩而已,假以时日笔法自然老辣。

拓瑾惠誊抄,石柱在一旁说道,我学习写字才八个月而已,是跟随教官他们以后才开始的,以前只是个傻乎乎的军汉而已。

拓瑾惠几次停笔想问个究竟,但还是忍住了,凝神静气誊抄完毕。

石柱拿起书信检查一遍,无遗漏无笔误,很满意,叠好书信。

四周一看,杳无人影,心里正想发作,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正和拓瑾惠那啥,弟兄们岂会当电灯泡,弟兄们谢啦!

石柱给拓瑾惠拿来崭新的毛巾面盆口盅香皂以及牙膏牙刷,带着来到后院汲水处,打满水,让她洗漱一番。

拓瑾惠想起自己一路风尘仆仆,来到独岩尚未洗漱,刚才就和石柱又搂又啃的,真是羞死人了!

石柱也在想,难道是我口味变重了吗?

特战队带出来的徒弟,学会了很多后世的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