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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和撒旦都不愿对她撒谎，都选择缄口不言。
撒旦自从得知飘飘生理期以后，一直蹲在桌子底下闷闷不乐。
“飘飘生理期一般几天？”他问。
飘飘想了想，发现每次的日子都不一定。
身体养的好了七天有可能，身体不好两天就没了。
她也给不出准确信息。
撒旦一拳锤爆桌子，坚果纷飞，“草，老子没捞着好！”
飘飘被他突然的发怒吓了一跳。
大脑“啪”地一根弦断了，她讷讷地张开嘴。
好凶……为什么这些个分身除了路西法一个个都那么凶？
路西法护住飘飘即将要被坚果砸到的头顶，“还有贝尔芬格和玛门。”
撒旦站起来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你的意思是说，利维坦，阿斯蒙蒂斯和那个谁都碰过飘飘？”
“是。”
撒旦再次暴走，一拳锤爆路西法身后的王座，咬牙切齿，“等着，等老子解决他们再来找飘飘的五指姑娘。”
飘飘默默把五指姑娘藏在身后。
王座由石头制作而成，撒旦几乎毫无保留，倾尽所有力道的拳头落在王座上，瞬间飞石四散。
路西法早在撒旦动手的那一刻快速抱着飘飘离开。
他并没有表现出不悦地神色。
在撒旦消失后，路西法抱着飘飘离开了八层。
他还是勉强套上了飘飘之前被撕碎的小破布条子，分明可以瞬移，却非要带着飘飘走楼梯。
飘飘四下环顾，穿过七层，听到里面别西卜支离破碎的惨叫声。
穿过六楼，孙茵的求饶声不断。
来到五层，飘飘终于忍不住了，“我们要去哪里？”
路西法垂眸，“二层。”
王座坏了，没有地方休息，怕委屈了飘飘，二层是最佳选择。
二层与飘飘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没有管事的恶魔，也没有人类，更没有颜色暗沉的血迹。
中间放置一张小圆桌，四周摆放各种橱柜，橱柜上琳琅满目。
左侧书籍，飘飘大多都熟悉：《匹诺曹》、《卖火柴的小女孩》……
最显眼的还是最中央空出来的一层，上面只一本书。
——路西斯的日记本。
右侧的橱柜上摆放着各种娃娃。
飘飘一眼就看到了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哈士奇，橱柜最顶端是以她为形象的娃娃。
娃娃被玻璃罩封存起来，另有一只娃娃放在圆桌前的椅子上。
二层不只是人类的禁地，更是恶魔的禁地，若是说之前还有所疑惑，这会子已经全部明白。
这也是二层没有人类的缘故。
离得近了，飘飘才发现，橱柜不止一排。
再深处，摆放五排橱柜，皆是她在其他副本接触过的东西。
单单是飘飘穿过的衣服就占了两排。
路西法在衣柜前停下，手指勾到一件纯蓝色的裙子。
裙子为床单样式，只需要围在身上。
将裙子塞到飘飘手上，路西法自然地摊开双臂，“飘飘帮我穿。”
飘飘，“……”
如果没记错，这条裙子是她在丧尸副本时穿过的一天。
因为不是太重要，所以印象不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