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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递交出去的时候,秦聿珂唇角微微一勾,就在众人不置信、敬佩的目光中,一口气从头背到尾!

“嘴皮子灵活程度,跟舞者劈叉一样,咱们得将筋开起来,把基础夯实。”

“所以,你们逼迫自己下,往发狠了去练……播音员的声带耐久性和气息的把控,都是在平日里技巧性的训练中锻炼出来的……”

秦聿珂给大家伙介绍了几个练习发音和气息把控的技巧,便让他们在一天时间中,将这两页反正面都有字的纸张,各自誊抄一遍,再练习一百遍,直至能够完全一口气背诵下来!

一百遍?

众人心肝儿直颤,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的话,而是纷纷拿出纸笔,由一位同志念出来,大家刷刷誊抄,嘴巴也不停地跟着嘟囔着,真的是不浪费一秒钟的时间。

秦聿珂颇为欣慰地点点头,“你们好好学习。食堂中午做好吃的,保管你们培训结束后,都不愿意离开。”

不,他们绝对会马不停蹄地离开,不存在不愿意的情况!

秦聿珂去了隔壁办公室,见娄文彦一个人伏案写着东西,便拎着包悄悄走进来。

“忙完了?”娄文彦抬头看过去。

秦聿珂跟被按了暂停键似的愣了下,笑着小声问道:

“袁社长他们呢?今天办公楼上好安静啊?”

“人力抽水泵试验合格,满足当下大队生产所需,所以社长一行人去镇上汇报工作去了。”娄文彦淡淡地回答。

“你为什么不去呢?这不是露脸的好机会?你不怕自己的功劳被人抢了?”秦聿珂蹙眉走上前,戳着他跟前一沓文件,不满的紧:“还是他们故意布置任务,将你拴在这里?”

看着小女人是真生气,那手指戳得都变了色,娄文彦握住她的手,唇角勾起眸色深邃:

“不会的。人力抽水泵原理是简单,得熟知各种机械原理、且会熟练运用才能组装,却不是他们自个儿能琢磨出来的。”

“他们拿着我的设计方案去的,所以我的功劳没人能抢走。”

“不过,我都不在意这些,你似乎很上心?”

秦聿珂呵呵两声,很自然地将手抽回来,忽略刚才被包裹的温热与那股子淡淡在心间突然萦绕的安然。qqxsnew

“换做是谁,都不愿意看着你这样优秀、一心为民的人才,被埋没啊。”

娄文彦却微微叹口气,“可是优秀、一心为民,并不能让我讨到媳妇啊。”

秦聿珂瞪了他一眼,哼哼着从包里拿出自己缝制的抱枕,往沙发上一放,“既然领导们去镇上汇报工作了,那我就在这里补个觉,待会开饭的时候喊我!”

娄文彦笑着摇摇头,起身去关门。

秦聿珂心突然紧缩起来,磕磕巴巴地道:“大,大白天的,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关上门会被人误会的!”

不知道为啥,她内心还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丝期待,最主要是那晚体验极好,都是适龄男女,又多了些了解,难免会惦记上。

若是搁在现代,她肯定要跟他来一场不结婚、走肾不走心、洒脱又轰轰烈烈的恋爱。

可是眼下,他们不过睡了一晚上,男人就总想着负责任。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契合的床伴,不代表是共度余生的良人,而他也不见得做好了,面对鸡飞狗跳、柴米酱醋茶的葬爱式婚姻……

在秦聿珂纠结,待会自己要怎样劝他现实点,先返城,再寻个门当户对的本土女结婚生子。

结果娄文彦就将门关了一半,又返回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翻看文件、书写东西。

秦聿珂脸上讪讪然,内心划过浅浅的失落。

果然戏演得多了,她的想象力也格外丰富,人家不过是将门开合成遮挡住阳光的角度,可她想哪里去了呢?

秦聿珂用胳膊捂住眼,嘴角也为自己无语地抽抽下。

昨晚他们忙着处理河鲜,她浑身疲惫还睡眠不足,是以这会儿吹着小风、耳侧是隔壁那群苦命学员嘟囔的声音,困意很快就袭来了。

秦聿珂做了一场美梦,梦到自己再度穿越进入女儿国成为了相国。

因为她能力出众,被女王赏下一对黑白配的双胞胎美男。

这两美男长得一模一样,一个是皮肤白皙俊秀斯文的男神,一个是小麦肤色浑身散发着狂野气息的娄知青。

对于自己放到心尖尖的男神,她自然百般照顾,甚至第一晚就翻了他的牌子。

结果娄知青冒出来,将人给扔到池塘里喂泥鳅,单臂抱起她甩到床上,霸道地宣告自个儿的归属权!

天气炎热、秦聿珂在木制沙发上睡得不安稳,梦境显得格外真实,约莫我以为我起床洗漱到教室上课了,其实我还在家里躺尸的那种状态。

女人但凡心底对男人没有抗拒,就爱极了他身上的霸道。

“娄知青……”

沙发上的女人轻哼一声。

娄文彦握着笔的手一顿,抬头见她蹙眉哼唧着,便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赶忙起身上前查看。

他将手放到她额头,发现小女人热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等他抽身,女人突然睁开眼睛,葡萄般水润黑亮的眸子却没什么焦距,可下一秒,她娇俏又带着些魅惑地冲他甜甜一笑。

白嫩细长的胳膊跟水蛇般,缠住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拉到自己跟前。

娄文彦屏住呼吸,双臂支撑在沙发上,浑身肌肉紧绷在一起,却一动不敢动。

看着放大的俊脸,秦聿珂嘿嘿笑两声,“娄知青,既然你极力自荐,那今晚就由你来侍寝吧……”

说着她吻了上去,那温热的触感、炽热的鼻息、男人紧绷满是凶悍力量的肌肉,都真实得不像话。

娄文彦眸子一缩,直接反客为主狠狠地欺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快喘不过气来,羞愤地抓挠他:

“你是不是属狗的啊,啃着骨头不松口了?”

“长夜漫漫你猴急什么?”

“再不好好侍候,小心我换人……”

娄文彦将人一个拉扯,女人便从躺着的状态坐在他腿上,“嗯?换人,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