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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她就不该来这的!

鲁彦墨拿出一块银子放桌子上,“多做几碗,分给路边的乞儿。”

“哎呦,这可真是遇上善人了!”

老板娘飞快地收起银子,笑得脸上开了花,又是好一通不要钱的猛夸,然后开始迅速地下面,一旁收拾碗筷的男人也咧嘴恭维了几句。

雪娘心里不是滋味,她又想起了萧山。

以前他为景国出生入死,守护边疆,又有几个百姓认识他,感激他。

如今这些景国的蛀虫却拿着银子在这装好人。

这世间的事,真是不公平。

这面一点都不香了。

“怎么不吃了?不好吃?”鲁彦墨见她放下了筷子,不由问道。

老板娘又搭话:“是不是许久没吃,觉得这味儿太淡了,其实咱这面好吃都在汤里,小夫人喝口汤试试。”

这妇人真多话,雪娘有些烦躁。

鲁彦墨此时竟用汤勺舀起汤递到雪娘的嘴边:\"试试?\"

雪娘盯着那勺汤,像看毒药一般后移,她听见老板娘的憋笑声,若不是自身的修养好,她真想抽她的嘴!

就在此时,她似乎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视线,“我不喝。”

她说完低下头,又开始吃面,装作不经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

没发现什么人。

等等,那是谁?

街边渐行渐近的一男一女,女的那不是当时在破庙里从人贩子手里救下的那个?还想要袁步非给她安排生活的那个!

看她挎着男人那股媚态,看来是找着养她的人了。

雪娘被面条噎了一下,捂着嘴咳嗽了两声。

“慢点吃。”鲁彦墨轻拍她的背。

“金哥,我也想吃碗阳春面。”

雪娘听见那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不禁埋下头。

“哎呀,这面有啥好吃的,还是自己做的香,别吃了。”男人听起来是不愿意花钱,拉着她走了。

雪娘松了一口气,只听头顶略显关切的声音:\"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我,我有点肚子疼。”

“我就说这外面不干净,走,赶紧回去。”

雪娘抬头,没想到鲁彦墨离她这么近,这一抬就碰到他的下巴,给他撞了个红印子。

“你干嘛?”

雪娘冷着脸站起来,靠这么近想做什么?

鲁彦墨捂着下巴,冷脸看着她。

“哎呦,刚才还亲亲热热,这会儿是咋了,小夫妻斗嘴——”

“闭嘴!”

雪娘厉声打断老板娘,将她吓得一哆嗦,一时不知所措。

鲁彦墨眸色漆黑,冷沉沉道:“女人还是温声软语地好,这么大的脾气可不讨人喜欢。”

用得着你喜欢?

什么东西!

老子不是东西,生的两个儿子也不是东西!

弟弟强抢民女,哥哥携恩索惠,真是一家子土匪。

逛也逛完了,面也露了,要是萧山再找不到她,那他就是笨蛋,看她还理他!

鲁彦墨眼睛眯了眯,她肚子又不疼了?

周遭人来人往,见到他这样华贵的公子,还是会下意识的让开,他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妥,看着前面快步走的人,这会儿身子倒是好了?

竹生见雪娘竟然在公子前头跑回来,瞬间怒了。

这有没有做妾的自觉,哪有走在主子前头的规矩?

“我说你懂不懂事,别仗着公子脾气好,就不知尊卑贵贱。”

“小跟班,你可别惹我,小心我跟你公子说,你轻薄我。”雪娘看着他白嫩的脸已经消了肿,只有几点不明显的指印,也算是掌了嘴,她就不让萧山揍他了。

“你,不要脸!”

竹生涨红了脸,气得就差鼻孔冒烟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她根本不配在公子身边伺候!

“小跟班,我觉得你家公子可能有病,都跟他说了我是有夫之妇,他还巴巴地抓着我不放,是不是京城没女人了?”

生气吧!越生气越好!

“你说什么?你是,有夫之妇?”而且公子还知道?

这,这怎么能让她做妾,这样不洁之人,近身都要不得的!

雪娘见他一副天塌下来的神情,嗤笑一声回了房间。

是夜,客栈夜深人静,明日就要离开新余了,雪娘烦躁得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自己诈死逃脱的可能,还少不了那小跟班的配合,就是不知何时能找到天时地利的机会。

房间里的烛光忽然被风吹灭了,雪娘叹了口气,懒得下床重新点燃。

不对,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客栈用的可是高档的纱罩灯,根本不会被风吹灭的。

“谁?”

虽然她没听见什么动静,但就是感觉房里多了个人,一时,汗毛都立了起来。

不会是那个姓鲁的吧?

雪娘拔下手里的簪子抓在手里,悄悄靠到床侧。

屋里一丝动静也无,难道是她的错觉?

就在她想下床去查看油灯的时候,耳边突然多了一道呼吸,惊得她张嘴就要尖叫,被一双大手快速地捂住了嘴。

“是我。”

压低的声音透着浑厚,身后靠过来的身躯熟悉的滚烫,是她朝思暮想的人,是她想咬的坏蛋!

沉静的木香传来,是他的味道。

雪娘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眼里的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她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可现在却止不住委屈地哭。

她好几次都差点见不到他了。

萧山原本有满肚子怒气的,可感受到那滚烫的泪,他手哆嗦了一下,松开。

“哭什么?”

她哭,当然是因为委屈!

他都不知她受了多大的罪,差点被屠户张羞辱,差点死在巷子里,还被人囚禁了似的回不了家。

他怎么不抱她?

雪娘泪眼婆娑地回身,伸手摩挲到他健硕的身子,“阿山,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来,我好害怕。”筚趣阁

“是吗?”

黑暗里,雪娘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觉察出不对劲。

“你怎么了?”

她摩挲他的脸,眼睛,鼻梁,刚毅的下巴,扎手的胡茬。

没错,是萧山,她于黑暗里去亲吻他的唇。

可他一直没动,唇也闭得紧紧的。

委屈达到了顶点,雪娘松开他,趴在被子上哭起来,鲁彦墨就在隔壁,她不敢出声,脸紧压在被子里,身子剧烈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