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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傅瀚轻声询问。

温清月别过头,抬手抹去眼泪,这时李姨拿了冰袋过来,她抢先傅瀚一步道:“李姨冰袋给我吧,我自己来。”

李姨看了看傅瀚,道:“小少奶奶,你就让小少爷来吧,你自己不方便。”

话落,她将冰袋给了傅瀚,温清月收回手,垂眸避开傅瀚的视线。

傅瀚专注的捧着她的脚,将冰袋轻轻贴上去,“疼你就出声叫我,不要忍着。”

温清月不说话,冰袋贴上皮肤的一瞬间,又疼又冷,她咬着牙根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来。

傅瀚抬眸看着她的手抓紧了坐下的沙发,骨节绷紧,透着一丝丝苍白。

视线往上移,手的主人却一脸平淡,明明很疼,却忍得像没事人一样。

十多分钟后,苏晚语醒了过来,被苏母扶起来,配合袁白做完剩下的检查,确认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不严重。仟千仦哾

袁白给苏晚语包扎完,收拾东西时侧目看向温清月和傅瀚,眼神很复杂。

他迈步来到两人身边,对傅瀚道:“我看看。”

傅瀚收起冰袋,让开位置,袁白蹲下身和温清月对视了一眼,笑道:“温小姐,又见面了。”

温清月苦笑,“袁医生,我并不是很想在这种情况下见你。”

袁白无辜的耸肩,“那没办法,谁让你不保护好自己,而且我要是私下和你见面,傅瀚怕是得吃了我!”

两人压低了声音说笑,但此刻客厅很安静,都听得见他们的对话,傅瀚敛着眉没说话,其他人神色各异,都没有说话。

“你这个脚踝伤得有点严重啊,我只能简单固定下,你明天记得去医院拍片看看。”袁白检查完,拧着眉一边拿绷带一边和她叮嘱。

温清月微微颔首,他抬头看向傅瀚,问:“有木板吗?大概这么长。”

袁白伸手比了一截长度,不等傅瀚开口,李姨就道:“我去找找。”

“不用麻烦了,李姨,拿硬纸板就可以,鞋柜旁边有个快递,拆了纸盒就能用。”温清月见李姨要去找,便开口喊住了她。

今天进来前她就看见玄关处有个快递。

李姨停下脚步看向袁白,不确定的问:“袁医生可以吗?”

袁白点点头,“也可以。”

几分钟后,袁白帮她固定好脚,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和傅瀚交代,让他明天一定要带温清月去医院拍片检查,这才离开。

等袁白离开,气氛又陷入了死寂一样的沉默。

“晚语,你还好吗?脑袋还疼吗?”董鸢打破沉默,关心着苏晚语,好看的眉眼都皱了起来,布满了忧愁。

苏晚语虚弱的扶着额头,“有点疼,二伯母,有没有镜子,我是不是破相了?”

她尾音里透着紧张,是真的担心破相。

董鸢温柔的安慰,“没事,就是破了点皮,袁医生说了,不会留疤。”

苏晚语这才松了口气。

“你这孩子,让妈妈担心死了!”苏母抹着眼泪,眼眶红红的,问道:“温小姐说、说你们起了争执,你推她才摔成这样的,是真的吗?”

苏晚语脸上表情动了动,能看到她微垂的眸子隔着眼皮轻轻转动了下,然后抬眼遥遥望向傅瀚,“阿瀚,你怎么想?”

这种时候,她不反驳不狡辩,反而关心傅瀚的态度,是个人都看出猫腻了。

傅家人却没有一个感到意外,董鸢一脸对苏晚语的心疼,傅征神色凝重,眼里却也有心疼,就连傅爷爷都是微微叹了口气,是对苏晚语的无奈和心疼。

温清月将他们脸上细微的情绪变化一一收入眼中,突然觉得所有人都挺陌生的。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也看向傅瀚,等他的回答。

“晚语,我替月月向你道歉。”傅瀚微微弯腰、低头,“她不该对你动手,但你也不该不尊重她,她是我的太太——”

他抬眸,和苏晚语对视着,黑眸里盛着刺骨寒意。

苏晚语已经被他鞠躬道歉弄懵了,又听了他的话,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即便认为是温清月伤害了她,也没有生温清月的气,反而替她道歉,还为她说话。

苏晚语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激动的站起来,“你替她道什么歉?我不接受!你也不用强调她是你太太这件事,我从来没有承认过,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知道我不可能会尊重一个情敌!”

傅瀚脸色黑沉,苏母慌乱的拉苏晚语坐下,“晚语你冷静点,别激动!”

“晚语别生气,你脑袋还伤着呢。”董鸢也拉她,视线却看向了温清月,不容拒绝的道:“阿瀚,清月,人做错了事该自己承担责任,谁也代替不了,清月给晚语道个歉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温清月,傅瀚沉声道:“夫妻本是一体,我代替她没有什么不妥。”

“你……”董鸢噎住,面露不悦却又不好说什么。

苏母哼了声,道:“傅瀚,你忘了当初怎么答应的,说会好好保护晚语,不让她受任何人的欺负,现在她为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就是这么保护的?”

傅瀚冷声回怼,“我没忘,但她不该挑衅月月。”

苏母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打了个冷颤,见他态度坚决,只好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傅老爷子。“傅伯伯,晚语可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事你来主持下公道。”

傅老爷子一双浓眉皱紧,看看脸色苍白,眼泪汪汪的苏晚语,又看了看一脸平静,仿佛置身事外的温清月,只觉得头疼。

“苏阿姨,你们重点是不是跑偏了,我说了是你女儿先挑衅我,动手推我,我自保才还手,这件事我可没有错,用不着谁替我道歉。”温清月不想老爷子为难,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成为过错方。

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要她承受。

“苏晚语,都是成年人了,别躲在长辈后面利用长辈来解决问题。”温清月目光锐利的刺向苏晚语,“推你脑震荡不让我本意,但你心里清楚,我推你是在救你,否则你现在不是额头破皮,而是脸上毁容,带着满脸刺急症。”

她语调平稳,神色从容,任谁听了都不会觉得她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