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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玄幻魔法 > 王者霸相 > 第五十三回 佛窟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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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青衣人手上提溜着的一血人,随手将其扔在地上,神情冷漠地说道:“大长老,人都在这了。”

东方夭也再次低眉扫过一排七人,虽说面目全非,但仔细地辨认衣服,就不难看出,摇摇头情绪不高。

“墨鱼儿、绿袍老贼、诡异邪物不在其列。”

关键人物都不在,真是奇了怪,孤南绝面向那人,沉声道:“其他地方也找了吗?”

那人当即回道:“都找遍了。”

东方雀眼神充满了慈爱,不忍见她难过,摸摸她的头,出言安慰道:“小夭,或许是那位神秘人见把人救走了。”

东方夭也抬头望向师尊,深信不疑道:“但愿如此吧。”

嘴上应着,但搁心里念叨,就算把人救走也该说一声吧,莫非伤的太重急需医治,似乎也说的通。

那么,照这么推测,登徒子当时威胁绿袍老贼的藏字玉佩,最后关头也没祭出,无非两个可能,一是威力太强,无差别大范围攻击,会伤及自身,二是玉佩是宝物不错,但他根本用不了,顶多是拿来吓唬人的。

相比之下,她认定后者。

嗖!

呼呼呼呼~

“这位善道友,我躺的好好的,你抓我做甚?”

“行为鬼祟,不抓你抓谁?”

“肤浅,太过肤浅,想我温太行顶天立地,哪里鬼祟了!”

“贼眉鼠眼,无需多言!”

“这,这的确是我的错……那你睁大眼睛再看看我。”

天上有人御剑飞行,转眼落在孤南绝等人跟前,来人手里提溜着一人,本是极力辩解的青年,等到双脚落了地。

那人不禁一愣,抬眼见到那几位,忽地眼神一惊,当场鸦雀无声,低头垂肩,一点气势都没有。

“啊呀,你这妖妇,真是不要脸!”

大高个收起夸张的门板大剑,一撇过头大吃一惊,哪知这人由男相变成了女相,可谓妖艳至极,就连声音也变得酥脆,激的他整个人一哆嗦。

不过,王北师属实见怪不怪,却免不得嫌弃的手一撒,踢了她屁股一脚,将人给顶上前去,面向孤南绝铿锵有力道。

“大长老,这厮……这妖妇躺在棺材里装死被弟子发现,我能让她跑了?伸手就给掏了出来,你看身上的泥土还新鲜着呢。”

孤南绝点点头,挥手示意让他先去忙。

王北师并没有立马走开,而是看向油腻剑客,眼下无旁人,正好打听一下此人来历,想他在浮云峰修行数十年,全然不知有这号人奇人,着实好奇的很。

这时,油腻大叔目光一变,身上忽地涌出一股金色侍气,将那妖艳至极妇人给拉扯到眼前,盯着他的眼睛没得感情,说道。

“这手“偷天换日”的本事不赖嘛。”

那双如剑的目光震慑人心暂且不提,一靠近剑客身前,那股酒气就迎面扑过来,很是上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张脸皮已然变得模糊,好似一缕青烟飘散般,被硬生生的抽走。

对面这帮青衣人,无形之中外溢的浑厚气息,自是心中惶恐,“前辈手下留情,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只是一瞬三张不同的男女面相连连退去,直到随着这句求饶落地,才得以留下第四张男相。

这人摸摸脸皮,暗道还好,还好没露本相,练的就是一门易容幻声的本事,非但被人识破,还差点给破了。

若真破了,那真是件糟糕的事,不禁抬袖擦擦满头的汗水,冰天雪地吓死他了。

王北师嗤笑一声,少不得调侃一句,“哎呀妈呀,就这,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脸皮不赖,却依旧是贼眉鼠眼,趁他擦汗的时候,低下头的眼睛滴溜转,此刻略微抬眼,见数人投来的目光。

不等他人询问,立马抱拳拱手,低头哈腰,果断交代,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小子温太行,一方行为鬼祟的盗墓贼,无门无派浪迹江湖,来此只为寻找大墓,不料轰隆巨响使得地动山摇,不得已躲进棺材避难,不成想不由分说,被人拽到了这。”

灰袍剑客杵着大绣剑,闻言眉毛一抬,神情很是寡淡地问道:“哦,你是盗墓的……可有收获?见者有份你拎得清吧?”

“拎得清,拎得清!”闻言温太行连连点头,余光瞥了眼周遭环境,故作疑惑不解,押着嗓子,神秘兮兮的问了句。

“那个前辈,您也是……干这个的?咱们是同行啊。”

王北师一听这话顿时炸了,搁这埋汰“神气道门”呢,真是好大的胆子,背上的大剑忽地一抽,“邦”的一下,抽了温太行一剑,“扑通”抽趴在地上,啃的满嘴是雪。

“同行你个锤子!”

“滚蛋!”

就见油腻剑客冲着王北师低喝一声,后者愣了一下,显然有话要说,但张开嘴支支吾吾,硬是没说出话来。

对面气势如渊的眼前人,潜意识灰溜溜的挠挠头,倒退着走开,想不通冲他发什么火。

男人扭头侧目,冷不丁地道:“你与天南赤焰山“温门”有何干系?”

温太行撑起半个身子,“呸呸”吐出嘴里的雪水,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忽地被眼前清秀的鞋子吸引住,抬头一看果真是两位绝世佳人,只是她们低眉扫来的眸子很不友好。

听身后男人这么一问,突然浑身都清爽了许多,一骨碌爬起来,连连摆手否决。

“不敢,不敢高攀,那是真正的行家,小子可比不得,顶多算个锤子。”

嗖!嗖!嗖!

天空飞来数道剑光,相继转眼落了下来,匆忙说道:“那边湖底地发现佛门石窟。”

“南边竹林也是。”

“俺也是。”

在场的无不惊奇,竟然不止一处石窟,白茫茫的“芒砀山”一望无际,地下究竟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值得耐人寻味,想来有不得了的东西将要横空出世了。

但是此地过于凶险,万万马虎不得,冷不孤扬声说道:“带我去看看,你等通知其他门人如有发现,不要轻举妄动,继续扩大勘测范围。”

冷不孤边说,边御空飞行而去,数人也分散开将话告知同门。

东方夭也紧贴着东方雀,心里着实好奇,疑惑道:“师尊,我们不过去?”

女子眸光看向远方,好似能穿透层层丛林,喃喃自语道:“先等等,总觉得此事不简单,或许不止那几处!”

东方夭也“哦”了一声,方才就在想,当初求救信号无法发出,是否与此地有莫大干系,而不是误判是诸葛镇天布下的法阵干扰所致,是死气与煞气的缘故。

但是这又与后续的能发求救信的事产生悖论,姑且还把事算到他头上,可惜诸葛镇天不见踪影。

然而,灰袍剑客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也没想过问,自会有人处理妥当,此次下山别有目的,偏过头瞟了一眼东方夭也,随口一问。

“小丫头,可敢随我去一个地方。”

东方夭也并不认识此人,可他手上的那把大剑,却是“浮云峰”极具威慑性的武器,即使不知大叔什么意思,却无所畏惧。

“我胆子很小吗?”旋即有些气恼,欲要争个高低,东方夭也陡然提声道:“还有我不小了。”

剑客没来由的一笑,“如果要去的地方是“六道谷”呢?”

孤南绝、东方雀皆是略微一愣,纳闷这不安分的家伙刚下山,想干什么出格的事。

东方夭也闻言先是一愣,上来就是这么刺激的嘛,这人是谁,胆魄好生了得,之前怎地没照过面,然后满是肃穆道:“死都不怕,何处又去不得?只是,仅仅是去晃悠一趟的话,我可就没兴趣了。”

呜!呜!

就见这剑客突然动了,接连两个晃身留下残影。

遥远的尽头,传来一道悠悠地声音,消散漫天飞雪,“那样我也无趣……全面封锁墨鱼儿的一切。”

“苗疯子,你作死!”

见油腻男人将东方夭也从身边堂而皇之的一并掳走,东方雀顿时心生恼怒,止不住的骂了一句,说话间便要前去追人。

孤南绝识得那身法,竟不在她之下,忽地拦住她的去路,不禁会心一笑,摇头道了句,“小雀啊,留步吧,老夫前去即可,你去不合适。”

东方雀了然,两大道门掌座同时亲临“六道谷”,无疑是挑起两大宗门真正的血斗,这并非小事,即使苗疯子一副颓废样,但身份摆在那呢。

往日明争暗斗是常有的事,却也没到杀上山门的地步,何况这里还需有人坐镇。

“哼,小夭若是出事,我便拆了“梅花坞”。”

孤南绝抬头仰望天空,暗骂那小子真是脱缰的野马,一撂蹶子忘了自己姓谁、名谁了吗?

不知山上那位老糊涂在想什么,怎会放心放他下山,就不怕他大闹一场,想到这不由得苦笑。

“老夫一大把年纪了,照这么折腾下去,还活不活咯。”

“嗖”的一下,御空飞走了。

然而,有一人趁着无人搭理的空挡,选择蹑手蹑脚的离开是非地,不忘搁心里盘算着,这帮子青衣没一个是他惹得起的主,一早就认出来了,只能装糊涂、糊弄事。

“六道谷”那是何等凶狠险地,竟也主动上门挑衅,一下出动大几千人,简直可怕的要命。

之前他可是看到地上躺的那几位,可谓惨不忍睹,深坑白骨更是多到吓人,饶是他多年下墓,也没见过这般惊人场面。

本以为“神气道门”发现此地玄妙,怕外人泄露消息,招来他人觊觎,才选择杀人灭口。

如今想来定是“六道谷”惹的祸,谁人不知,两大宗门积怨已久,不时大打出手,不过,无论哪一种对他来说绝非好事,别无他想先溜为上。

然而,他看到了这么多,岂能由他一走了之,就见东方雀一个晃身虚影,已是堵在温太行的身前,使得他扯嘴苦笑,连连退步。

东方雀侧脸以对,虽是温声,却是令他生惧,“小子,你骗的了他,却瞒不过本座,百年前“温门”对外声称改头换面,已不做盗墓偷尸的勾当,你怎会知道跟脚?莫非温门重操旧业盯上了这里。”

温太行霍然怔愣住,忽地“扑通”一下,索性五体投地,整个身子扑在雪地里,大声嚷嚷着。

“哎呦,仙女姐姐,小子跟“温门”没半点干系啊,我就是一个死盗墓的,想打听到这段秘事,终究不是难事。”

“是么?”

“当然是啊!今天莫是霉运缠身,浆糊糊了脑袋一糊到底,北风风吹进嘴一嘴是雪,杀我脏了仙女姐姐的手,可不使得呀……”

呜!呜!呜!

倏然。

接二连三的红、黑气柱毫不顾忌地冲天而起,使得人人抬头望去,一股股煞气与死气霎时铺散开。

趴在雪地里的温太行,歪头看去心头发颤,暗道大事不妙,这事闹的大离谱,残卷记载“芒砀山”有大墓,可没说地下暗藏如此可怖的奇墓。

温太行头再一偏,这东方雀身姿挺拔,正侧目盯着他呢,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气口,便纵身跃起御空飞行。

“那就上山坐两天,不去别勉强。”

再次被人凌空提溜着的温太行,满脸生无可恋,我一个盗墓的,就算招惹也是鬼灵,怎地撞上“神气道门”的这帮晦气的家伙。

“啊?这,这……”

“你,有话要说?”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其实我打小就仰慕神气……”

温太行既不敢怒,也不敢妄言,还得一脸赔笑,可话说一半赫然住嘴,心里直发虚,眼珠子溜溜转,不敢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