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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源境

久违的重逢,却已是三天之后,这三天之内不论大小事只要关乎冀天棠皆是千缕雪一手包办、亲力亲为,冀天棠的伤痕好了五成,意识也缓缓转醒了。

冀天棠起身,千缕雪坐在床边,温柔的眼神凝望,告诉他过往的情感有增无减,冀天棠心中有说不出的抱歉、无奈,想要往前走却耐不住伤痕未痊愈,下床走了几步便瘫软在地,千缕雪轻轻叹口气,扶起他:“这么多年来,你的想法怎么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么固执!”语气中藏有不少的怨怼。

冀天棠道:“当年的错事已经铸成,我不能一错再错。”勉强站起,又往前走了几步。

千缕雪眼眶既是泪珠点点,泪中有说不出的委屈无奈,哽咽道:“难道相爱的两个人,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冀天棠停下脚步,沉吟几分,而这几分对千缕雪而言却是审判自己等待的价值,终于答案揭晓了,冀天棠道:“七年前我离开,七年后我也是选择离开。”

闻此答案,千缕雪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语调却不是气愤,而是说不出的惆怅:“一个女人有多少七年可以等待,这次你再离开,或许下次见面,我已是别人的…别人的…。”未完的语句,是无边的心痛。

冀天棠握紧拳头,忍下内心的悲怆,默默道:“回到他的身边吧,他才是你的唯一。”“你才是我的唯一,我最好的归宿。”千缕雪大声的告白,冀天棠点点头表示领受,却没有回头,脚步要再往前,忽感背上1酸,立刻失去知觉晕迷。

原来是千缕雪射出绣花针,迷晕了冀天棠:“我说过,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将他扶回床上歇息,自己在一旁陪着。

“你怎么跑进来了?是谁准你进来!”大厅之上,花伶菊带着几个侍女阻止识天幕的无理取闹。“请你让我见仙子一面,一面就好,求你了!”识天幕重复着哀求,侍女当然不给过。

花伶菊见他如此傻样,便决心逗逗他:“其实要见仙子一面也不是不可能啦。”

“喔,花姑娘果真是四大名花中最有爱心、最善良的人,这源境之内除了仙子,就属花姑娘最是令在下仰慕。”见有一线生机,识天幕浑身解数的拍拍花伶菊的马屁。

花伶菊嗤嗤的笑:“今日是轮到我侍奉仙子,只要你答应我一事,我当然竭力帮助你完成心愿。”

“愿闻花姑娘的请求,我一定二话不说答应。”

“好,只要你舔干净本姑娘的脚趾,我就带你见仙子一面。”花伶菊坐上椅子,伸出双腿晃呀晃。

没料到花伶菊会有如此无理的要求,识天幕显得有些为难,花伶菊板起脸色道:“刚刚是谁说一定二话不说答应呢?”

“好…能见仙子一面也是值得啦。”识天幕脱去花伶菊的绣花鞋,正当要舔。

后面传来喝止声:“菊妹不可如此对待客人。”花采荷走出。

大扫兴致的花伶菊,穿好鞋嘟着嘴,小声道:“他又不是客人。”花采荷道:“识公子,你是如何进入花花源境?外头应该有莲妹把守。”

识天幕笨拙的起身,搔搔头皮说:“说来真是丢脸呀,我是乔装侍女才瞒过外头的花姑娘。”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花伶菊更是笑得人仰马翻,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背:“你这人诡计多端呀。”

花采荷暗想:“莲妹生平谨慎,识天幕怎能轻易通过?疑问。”思毕,道:“天色已晚,要通过始木林恐有不便,还请公子留在此地暂歇一晚,明早再走。”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识天幕微笑答应了。

法业寺

慈仪、慈慧经历多日奔波,将许多欲反抗九天圣朝的游离派门集合起来,而这些派门之主号召旗下部众来到法业寺,包括了金乌门逆阳子、贫刀流野问刀、太狂派飞瀑残生、影子巢一手杀与步涟漪…等派门,一时间法业寺人声鼎沸,慈仪、慈慧又闻空清之死,悲愤交加,加上慧丞礼从旁扇动坚定讨伐决心。

慈仪向在场众人逐一拱手:“感谢各位鼎力参与讨伐九天圣朝的义举,出家人本不想参与武林风波,不过圣朝近来破坏和平的动作频频,不但杀我师弟,更灭了香榭书坊。”

旁边的慧丞礼接着说:“香榭书坊无故被灭,下个目标必定是道、佛两教与诸位反对圣朝的游离派门,与其被个个击破,到不如我们团结一致,组成联军共同推翻圣朝,还我武林和平。”

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在场众人无不高声呼应:“慧儒令说得不错,推翻圣朝!推翻圣朝!”

慈仪道:“现在就等慈性带来道教人马奥援。”

“各位久候了!”豪气万千的古道尊玄冕真人带领夷真君、墨真君、妍真君、孚真君与道教门徒浩浩荡荡来到,慈性也在其列。

众人商议之后,决议推举玄冕真人为联军盟主,慈仪为副盟主、慧丞礼为军师谋策划略、逆阳子为大将军统领全军,商议三日后主动攻打九天圣朝,要一战定出生死,并且选定千尊殿外三十里的【驻马原】为大军驻扎之处,全军士气高昂,要一战破圣朝。

“驴呀,前方是条死路,你偏偏往前走,真是笨!笨呀!”一名少年骑着毛驴在法业寺大门来回溜搭,只见他年纪约二十来岁,头发左长右短,左边长发遮住左眼,白袍紫边,系青玉带、穿宝玉鞋,手握羽鹤扇,面带笑意,眼神直射慧丞礼。

慧丞礼只感不舒服,强装镇定道:“少年,我等兴义兵,你何故出此不利之言?”

少年道:“实话实说罢了。我这毛驴就是笨,专往死胡同钻,如果少了我,牠这条小命早没了。”慧丞礼笑道:“哈,不知少年是何名号?”

“一生穷酸季晅…”季晅刚回答话,忽感前方一道浑厚掌气催命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