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才路派出所。
向婷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着一堆文件，向婷对着文件发呆。
小李站起来：向姐，你还不走啊？
向婷回过神来：你先走吧。
小李看看向婷：你也走吧……我送你回去，看你这样子，我不放心。
向婷点头：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小李点头，重又坐下。
……
酒吧。
余杨和吕亚楠在舞池跳舞，周围人挤人，就跟下饺子一样，俩人被挤到一块，余杨脸红，心跳加速。
暗光下，喝了酒的吕亚楠显得几分娇羞。
余杨心猿意马，心说：想不到……男人婆还挺女人的……
吕亚楠感觉到余杨的变化，再反应到自己和余杨紧贴着，先是脸红了下，接着猛地推开余杨的脸。
吕亚楠：色鬼，看什么呢！
余杨的脸被吕亚楠别着，很难受：哪有看？你快放手！
吕亚楠挤出去。
余杨揉揉脸，长吐一口气，朝吕亚楠的背影喊：喂，你不跳了？
吕亚楠摆手：不跳了，接着喝酒！
……
育才路派出所。
向婷站起来，收拾好桌子，对小李：好了，我们走吧。
小李站起来，走向门口。
向婷跟着，走向门口，走了几步，突然身子摇晃着，就要倒下，向婷连忙手撑着桌子，弄出了响声。
小李听到响声，转身，见向婷的样子，忙过来扶住向婷。
小李关切地：向姐，你没事吧？
向婷无力地：没事……走吧。
小李扶着向婷走出去。
……
余杨和吕亚楠喝得摇摇晃晃地从酒吧门口走出来。
余杨指着吕亚楠，得意地：你不是……很……能喝吗?怎么……也醉……了？
吕亚楠瞥了眼余杨，不屑地：少……废话！我比……你……强多了！哈哈……
门口，两个喝醉了酒的男人，站在那里，见吕亚楠和余杨过来，笑嘻嘻地靠过来，手搭上了吕亚楠的肩膀，其中男A更是放肆地动手摸吕亚楠的脸。
男A：小妞……陪大哥……玩去！
吕亚楠突然暴跳起来，重重拍了男A的头一下，吼叫着：你们！吃了！豹子胆了？！敢……敢……吃本小姐……豆腐！
男A被吕亚楠拍得东倒西歪的，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男b吓坏了，连忙过去，扶起男A。
男A摸着头，呲牙咧嘴地：小姐？你是小姐更应该陪我玩啊！干嘛这么凶呢！是不是没男人要你了啊，（拍着胸膛）跟我啊！
吕亚楠：混蛋！你等着，我这就陪你玩！
吕亚楠一脚踹在男A的裆部，男A痛的忙捂着下面狂叫。
吕亚楠：还玩吗？
两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撒腿就跑：快跑啊！碰到女汉子了！
吕亚楠喊：别跑！是男人……就回来，本姑娘……收拾……收拾你们！
两人跑得更快了。
余杨伸出大拇指，走过去：男人婆……你牛！
吕亚楠强撑着：那当然……哈哈哈……当年我上小学，同桌欺负我。我就给了他一脚。从此以后，在没男孩敢跟我玩了。我是不是太凶了啊？
笑声停止，吕亚楠闭上眼，倒在了余杨的怀里。
余杨摇晃吕亚楠：男人婆……男人婆……你这么厉害，你挺住啊！
吕亚楠打着呼噜，睡着了。
余杨傻了：不会吧！男人婆……你这……也太夸张了！
吕亚楠没有任何反应。睡得香极了。
余杨无奈摇头，蹲下来，将吕亚楠背起来，歪歪斜斜地往前走。
……
余杨背着吕亚楠，手扶着楼梯扶手，气喘吁吁地，艰难地爬着楼梯。
余杨背着吕亚楠到了门口，余杨实在撑不住了，被吕亚楠压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余杨的头，重重地磕在门上。
余杨：哎呦……倒了霉了……
余杨将吕亚楠推开，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片刻才缓过来。
余杨指着熟睡的吕亚楠：不能喝……就别逞强！
余杨摇头：哎……你睡得倒踏实，可把我累坏了！
余杨站起来，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抱起吕亚楠，走进门。
……
余杨将吕亚楠抱到床上，让吕亚楠躺好。
月光下，吕亚楠衣衫不整，因喝了酒，面色红润，显得有几分娇媚，余杨看着，有点冲动。
余杨将嘴凑过去，要亲吻吕亚楠，还没碰到吕亚楠的嘴，余杨突然重重地坐到地上。
余杨满脸通红，扇了自己一耳光：余杨！你这是干什么？你太卑鄙了！
余杨叹气了一会，站起来，给吕亚楠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走出去。
吕亚楠睡得死死的。
窗外月光明亮……
窗外太阳升起，阳光照进来……
吕亚楠卷缩着，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蒙住头。
余杨端着牛奶、早点，推门走进来：亚楠，该起床了！
吕亚楠没有反应。
余杨走到吕亚楠床边，一把将被子掀掉，拍拍吕亚楠的手臂：大懒虫，起床了！该去上班了！
吕亚楠睁开眼，见余杨坐在她床上，正笑嘻嘻的看着她。
吕亚楠脑子还没清醒，误会了余杨，尖叫着：你做什么？！
余杨假装张牙舞爪地，一副“贱”样：哈哈……想做的都已经做了啊！
吕亚楠发了狂，跳起来，扇了余杨一巴掌，尖叫着，一把推开余杨，冲出去。
余杨站在那，捂着脸，一脸的无辜表情。
吕亚楠冲进卫生间，砰地关上门，靠在门上。
片刻，吕亚楠看看自己身上，这才发觉自己穿得齐齐整整的，不像是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吕亚楠噗哧笑出声来：臭蛤蟆，谁让你嘴欠……让你挨一巴掌也不冤！
吕亚楠笑了会，停下来，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心里有些担心：余杨不会生气了吧？这么久也不叫我，我是不是应该出去跟他道个歉？
吕亚楠从卫生间走出来，脸红红的，探头探脑的，不好意思地朝各个房间看看：余杨……
没有应答。
客厅茶几上摆着早点和一杯热牛奶，杯子下压着张纸条。吕亚楠走过去，拿起纸条看：我去上班了。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昨晚上你喝多了，我背你回来的，你一直睡到天亮，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不用担心。我给你热了牛奶，你都喝了，解酒的。
吕亚楠放下纸条，拿起牛奶，喝一口，心里甜滋滋的，脸上都是甜蜜的笑容。
吕亚楠喝完牛奶，拿起手机打电话：小妍，你陪我去喝茶吧？我头晕，不去上班了……
……
龙凤茶楼。
余杨送顾客到门口（动作娴熟，优雅地）：欢迎下次再来！
顾客点头，出去。
老板在前台内，看着余杨送顾客，微笑颔首，满脸的赞赏。
吕亚楠和曹小妍走到茶楼门口。
曹小妍：就这家，听说这家有个服务员，特帅！
吕亚楠：你不是没来过吗？哪里听到的八卦？
曹小妍：微博上看到的评论。
吕亚楠：不传谣，不信谣啊……
曹小妍：去！你个官媒！
吕亚楠：哈哈……你才是官媒，你们全小区都是官媒！
吕亚楠和曹小妍嬉笑着，走进茶楼。
吕亚楠和曹小妍走到茶楼一角坐下。
余杨背对着吕亚楠和曹小妍在不远处收拾茶具。
曹小妍看着余杨的背影，对吕亚楠说：哎……你看那个服务员。
吕亚楠顺着曹小妍的视线看过去，觉得很眼熟：谁啊？看着像……
余杨收拾好茶具，端着盘子转过身来。
吕亚楠看到余杨，大吃一惊：余杨！
余杨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忙看过来，见是吕亚楠，忙转过身去。
吕亚楠站起来，走过去：余杨……（看余杨穿着工作服）你在这里上班？你不是说在网吧上班吗？
余杨面红耳赤地，低头不语。
曹小妍走过去，上下打量余杨：原来微博上说的那个帅哥服务员，就是你啊！
余杨斜眼看看曹小妍，又看看吕亚楠：你们……是存心来看我笑话的！
吕亚楠：不是……我们也是碰巧路过这里，进来喝茶。
余杨（有点尴尬，又故作无所谓地）：喝茶……好，喝茶好啊，你们坐啊！需要点什么？我给你们拿。
吕亚楠看着余杨，心情复杂。
余杨被吕亚楠看得不自在。
曹小妍看着余杨和吕亚楠的样子，笑笑说：余杨，你怎么说也是个富二代啊，虽然创业失败了，那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吧？
余杨：劳动不分高低贵贱！我做服务员自食其力，怎么就是作践自己了？
吕亚楠：你是为了交房租吗？我跟你说了，房租不着急……你慢慢找工作，找个合适的。
余杨苦笑：我什么都不会，找工作就是四处碰壁……做服务员挺好的。
吕亚楠笑笑说：也挺好……是啊，服务员也没什么不好的。
曹小妍：是是，都是工作。
余杨：你们又笑话我……
吕亚楠看着余杨，赞许的表情：真不是笑话你，你确实变了，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就知道啃老的纨绔子弟了。
余杨淡淡一笑：我什么时候是纨绔子弟了？我有那样的条件吗？
曹小妍看看吕亚楠，俩人一齐看着余杨。
余杨：好了好了，你们还喝不喝茶了？
吕亚楠：喝，当然喝了。
吕亚楠和曹小妍走回茶座。
余杨：算你们熟人来捧场，今天我请客，费用老板可以直接从我工资里扣。
吕亚楠和曹小妍：这……怎么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