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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二十九、一石激起千层浪

第五章二十九、一石激起千层浪

夏祖娟很早就发现了,谭玉珠和金守尊的事情,但她并没有声张。

而是将这件事当做把柄,把当年20出头的谭玉珠,完全的变成了自己的奴隶。

不仅让她,处处盯着金晨曦,还几次三番的下毒陷害,最终让她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杀人凶手”。

金家的那场大火过后,谭玉珠已经彻底绝望。

她亲手杀死了金家唯一的继承人,那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就那样被自己活活打死,葬身火海。

就在她以为,知道这么多秘密的自己,肯定命不久矣的时候,金守尊带回了另一个女孩。

竟然是她放在老家偷偷养着的女儿,也是她和金守尊的女儿。

此时的她,决心不再隐忍,一天夜里,她带着5岁的金葵,想要逃离金家。

却被夏祖娟撞破,一场大战爆发了。

那天夜里,谭玉珠差点被夏祖娟打死,而姗姗来迟的金守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想活命的话就记住,你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她是金心语的女儿,也是金氏所谓的真正的继承人,你就当她的保姆吧,好好照顾她。”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发狂的夏祖娟:“清醒一点,这件事的重要性,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就这样,一场闹剧结束,遍体鳞伤的谭玉珠,为了自己的女儿,依旧留在金家,隔三差五的遭到夏祖娟的训斥和虐待。

而金葵则被关在别院,大家都以为她患有自闭症。

却不知她的病,只是金守尊为了避人耳目的一个借口。

金葵从小,身边就只有一个浑身是伤疤的保姆,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这个保姆经常用含着泪水的眼睛,偷偷瞧着她。

除了她之外,金葵还见过几次,传说中的舅舅舅妈,也是收养她的人,听说她还有个优秀的表哥。

但舅妈看她的眼神,就像一头眼睛发着黄光的狼,舅舅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

有一天夜里打雷,金葵被惊醒后,睡不着去找谭姨。

却发现谭姨正在被舅妈,用一条细细的皮带抽打。

吃惊的金葵躲在门口,听到舅妈用恶毒的语言咒骂着谭姨和自己。

从那之后,她就知道了,自己并不是金家大小姐的女儿,而是金家一个佣人和金少爷的私生女。

不愿自己和母亲受苦的金葵,开始想方设法的离开金家,最开始是装病,最后甚至自残。

但无论是夏祖娟,还是她的生父金守尊,都对此无动于衷,谭玉珠知道真相后,一直劝她放弃。

但金葵却不愿意,一生都困在这座房子里,想尽方法寻求帮助。

自从知道了,自己和边晟的婚约后,她便将希望都寄托在,这个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身上。

她下定决心,无论这个未婚夫差到什么样,自己都要维护好婚约,趁机离开金家,拯救母亲。

在她见到边晟之后,她理所当然的,将他视作了自己的未来和希望。

但她不知道的是,在这场婚约当中,只有她一个人是认真的。

金家的盛宴结束后,金曜晅和边曦驱车赶往了,高小芳发过来的地址。

这是一个有名的酒吧,也是回国后,程诺送给艾伦的礼物。

高小芳拿着程诺给的VVIp会员卡,经常光顾这里。

收到高小芳在酒吧喝醉的消息后,程诺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也去了酒吧。

此时从金家出来的边晟,刚回到公司楼下,就发现程诺的车驶离了公司。

他便悄悄的跟在后面,看到她去了酒吧。

原以为她心情不好,去放松一下,正打算跟上去蹭酒。

却意外的发现了金曜晅的车,神情一下严肃起来。

程诺刚到酒吧,经理以为她来突击检查,紧张的站在一旁。

她却小声问道:“高总在哪个房间?”

经理猜测,她们是来谈事情的,放松了不少,连忙给她带路。

刚进包间,就闻道浓重的酒气,程诺皱了皱眉,吐槽到:

“你不是最讨厌酒味的吗?现在却来借酒浇愁,真不像是你的作风。”

高小芳迷迷糊糊的,看着一个身影向自己走来,冲过去就抱住喊妈。

把程诺吓得一个激灵,连连后退。

而小芳却穷追不舍的抱住程诺的大腿,哭天喊地的叫着:

“妈,你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不要我。”

程诺被控制之后,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她既不会像清欢安慰自己那样,安慰小芳,也不好直接把她甩开。

就在这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程诺急忙的喊了一句:“进。”

两个男人破门而入,见到高小芳抱着程诺的大腿哭。

边曦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小芳被打了。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程诺的肩膀,试图制服她。

程诺腿被控制,又莫名其妙的被锁了肩,气不打一出来,反手想要挣脱。

一个用力过猛,忘记了腿动不了,生怕踢到小芳的脸,便直接朝后仰去。

金曜暄眼疾手快的想扶住程诺,却又怕自己碰到她,她会不开心。

便没有伸手,调整了一下位置,让她直接撞进了自己怀里。

感受到后背撞到了一片温热,她连忙回过头,却和金曜晅四目相对。

她瞬间睁大了眼睛,也顾不得高小芳,直接把腿抽了出来,在离金曜晅一米距离外,站稳了身子。

她感觉踢到了什么东西,偷瞄一眼,发现边曦正捂着脸,死死地瞪着她,便放下心来。

金曜晅咳嗽了一声,假装摸了摸自己的西装外套,正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比较好的时候。

边曦第二次冲了上去,抓住了程诺衣领,咄咄逼人的问:

“你有什么了不起,居然让芳芳给你下跪求饶。

你真是一个恐怖的女人,我表哥和曜晅是眼瞎了才会看上你。”

程诺一脸无奈的看着他,毫不示弱的说:

“她给我下跪也好,求饶也好,都是我和高小芳的事情,与你无关。

倒是你,想缩头乌龟一样。明明结了婚,还哄骗小姑娘帮你道歉求情,你可真是厉害。”

边曦被踹了一脚,本就怒火中烧,再被程诺一激,更是来了气,伸出拳头就想给她一拳。

金曜晅拦住了他的拳头,调解到:

“边曦,冷静一点,你看高小芳醉的那样,怎么可能跪地求饶。”

他们回头一看,高小芳正抱着一个抱枕,一边喊妈,一边哭诉到:

“你为什么抛弃我,为什么不要我。”

见状,边曦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不甘心的说:“那她还踹我一脚呢!”

金曜晅笑着说:“她踹你的那一脚,我替她赔罪,想要什么就说,机不可失哦。”

边曦笑着拍了拍金曜晅,回头去找小芳,程诺却冷酷的说:“踹你一脚都是轻的,我应该告你。

如果一名医生,滥用精神药物,并试图控制患者,你会怎么样?

至少医师执照肯定会吊销吧,那你就和边晟一样,如果你不是医生,还能继承边氏吗。”

金曜晅追问到:“滥用药物?控制?你是指他给你开的药吗?”

程诺笑了笑说:“你还不知道呀,你的好兄弟,根本就不想治好我的病,而是想控制我,让我成为他控制边晟的筹码。”

金曜晅不敢相信的看着边曦,又对程诺说:“所以你根本没有恢复记忆?”

程诺嘲笑到:“或者说,我根本就没有失去记忆,你和你父亲的所作所为,我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们有什么资格以金家人自居,真是可笑。

还有那个金葵,明明只是金守尊的私生女,却敢用我的身份招摇撞骗。”

金曜晅虽然早就想到,程诺可能是在伪装,但还是感到深深的绝望,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程诺看了一眼高小芳,淡定的说:“我什么都不用做,高小芳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据。

只要证明高小芳是谭玉珠的女儿,那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金葵,她的身份就不需要多说了。”

金曜晅摇了摇头说:“你有没有想过,仅凭一张脸当做证据,很可能达不到你想要的结果,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程诺却不以为然的说:“所以,你们是来和我谈条件的?”

边曦抱起高小芳,示意金曜晅要先行一步,他微微颔首,程诺却挡在门口说:

“你一个有妇之夫,深夜从酒吧抱走一个女生,不太好吧,把她给我放下。”

边曦忍住怒火说:“她是我的女朋友,你给我让开。”

程诺却不依不饶的说:“我还是头一次见,把出轨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要不要我给你老婆打个电话,让她来看看,这是你第几个女朋友。”

边曦说不过她,看向金曜晅求救,金曜晅上前调和到:

“相信我,边曦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也是真心相爱的,你就不要这么不依不饶的了。”

程诺满脸嘲笑的说:“相信你?鬼才会相信你,今天有我在,我看谁能带走她。”

边曦见状,放下喝的醉醺醺的高小芳,居然想使用武力,程诺忍不住嘲笑到:

“你确定要在我的地盘,和我动手?你觉得自己能赢吗?”

金曜晅只能拦在程诺和边曦之间:“咱们先谈正事,一会一起送高小芳回家,这样可以吗?”

程诺哼了一声,坐到了沙发上,边曦把高小芳安顿好之后,远远的坐到了沙发的尾巴。

金曜晅思绪万千,坐到了程诺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只见程诺随手拿起一瓶半满的洋酒,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皱了皱眉头,叫来经理,斥责到:

“看她醉了就上假酒,你们就是这么赚钱的吗?”

经理一看被程诺抓到现行,有些心虚的说:“这···这个事情···这是艾伦默许的···要不我们怎么敢呢。”

程诺笑了笑说:“甩锅倒是快,艾伦已经有小半年没来了,你们应该挣了不少吧。”

经理吃惊的说:“没有呀?今天下午的时候,艾伦还来了,给我们指导了一下工作,拿了几瓶酒。”

程诺一时竟无话可说,摇了摇头:“不管他,如果你们不懂得什么叫诚信经营的话,我不介意换个人来管。”

经理连连点头:“我一定诚信经营,诚信,一定诚信。”

程诺懒得理他,把假酒丢给他,摆摆手让他出去。

金曜晅好奇的问:“没想到,你对酒懂得不少?

我珍藏了很多名酒,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拿出来,给你解解闷。”

程诺对金曜晅试图套近乎的行为,没有任何感觉。

毕竟在她仅有的记忆中,自己对他的印象,也只有一个车窗的侧影。

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但凭借着关于金家的各种资料,她对金曜晅的几个试探的问题,都应答如流。

甚至一度让金曜晅相信,她真的恢复了记忆,而此时的边晟,正大摇大摆的坐在监控室。

酒吧的每个包间,都有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连声音也能录入系统保存。

边晟用总裁秘书的名号,和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当然还少不了艾伦的一个电话。

成功的打入了酒吧内部,坐在空调间吹着空调,一边吃着夜宵,一边听着程诺和金曜晅的对话。

听着听着,边晟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愧是冷血无情的程诺。

任由金曜晅在那里,回忆过去,还是展望未来,程诺都对他爱答不理。

而在一旁听着的边曦,早就没了耐心,金曜晅却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坚强的和程诺聊着。

见他没什么正事,程诺打了个哈欠说:“既然你没正事,我就先带高小芳回家了。”

边曦马上打掉了程诺的手,她一脸不满的看着护崽的边曦:

“你如果是真心的,就先去麻溜的把婚离了,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我?”

边曦自知理亏,干脆歪过头不说话,金曜晅也拦住程诺说:“我有正事和你谈。”

程诺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一阵酸涩感让她清醒了不少:“赶快说。”

金曜晅深吸了口气说:“边晟和金家的婚约,你应该知道。”

程诺点了点头,金曜晅又接着说:“那你知道,他打算把辰亚,当做聘礼送给金葵吗?”

她难以置信的问:“辰亚和他有什么关系?”

金曜晅乘胜追击:“就在刚刚,边晟当着长辈们的面承诺,会把辰亚送给金葵当订婚礼物,你怎么看?”

程诺皱了皱眉说:“他可能疯了吧。”

他又问:“所以,此事你并不知情?”

程诺笑了笑说:“你觉得我会把自己的公司,当做礼物送给他,让他和金家结亲,除非我疯了。”

边曦冷冷的补刀:“还有一个可能,就是你爱上我表哥,愿意把一切都送给他。”

程诺却笑出了声:“哈哈哈,真是好笑,辰亚是我毕生的心血,我怎么会就这样拱手让人。”

边曦却依旧冷言冷语的说:“哼,我表哥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失手过。

当年你们的婚约,不也是他自己向金家家主争取来的。

我看你和你的公司,早就已经是我表哥的囊中之物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自信的说出那种话。”

程诺想了想,面带诡异的笑容:“所以,你们的正事,就是来挑拨离间的?

毕竟,不管是我,还是边晟,都是你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是吗?”

金曜晅连忙解释道:“我还没有闲到那种程度,今天来主要是为了和你谈合作。”

程诺示意他继续,金曜暄便继续说: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记忆,也应该记得当年爷爷,给咱们定下婚约的初衷,就是为了避免冲突,更好的保护你,保护金家。”

程诺意外的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说:“这确实是当时最经济实惠的方法,既能保护金家的颜面,又不失去金家的血脉。”

金曜晅见状继续说:“现在也可以,只要继续咱们俩的婚约,这一切就可以原来一样,没有争斗,也就不会有牺牲。”

程诺没有表态,她只是不断用大拇指抚摸着高脚杯的边沿,看样子是在思考。

“当年,爷爷想出这个方法,是因为我太小,驾驭不了金氏,而且看金守尊根基不稳,有气也不敢直接发出来,才选择了婚约这个折中的方法。

但现在金守尊已经彻底控制了金氏,他没有理由,专门找自己的眼中钉做儿媳妇吧。”

边曦在一旁听着,突然来了一句:“要不是金老爷子留下的股份,你以为谁愿意娶你似的,还在那里挑三拣四。”

金曜晅瞪了他一眼,程诺却摇了摇头说:“我听说了股份的事,但我真的不知道在哪。

按常理来说,以继承的方式获得的股份,应该直接归在继承人名下。

但看你们的样子,金葵并没有继承这些股份。

这就说明,当年爷爷并没有将股份留给自己的外甥女,而是留给了养女金晨曦。

而名义上的金晨曦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照理股份应该归还直系亲属,但金守尊却没拿到,那可真是奇怪。”

金曜晅接着说:“这就说明,那些股份,爷爷当年并不是以继承的形式留给你,而是别的方式,例如转赠?”

程诺却笑了出来:“那就更和我没关系了,眼看都快20年前的事情,就算他真的将股份托付给了值得信任的人,让他转赠与我。

但这么多年过去,金守尊既没有发现那个人的真实身份。

那人也没有将股份归还给我,说不定他早就中饱私囊了,你们也趁早放弃吧。”

边曦气急败坏的说:“不就是让你藏起来了嘛,你个臭丫头少在那里故弄玄虚。

听说你们公司有一个神秘的投资人,每次总会在公司的关键时刻大量注资,不就是拥有金氏股份的那个神秘人?证据确凿,你还敢在这里狡辩。”

程诺摆摆手,无奈的说:“我说怎么回事,你们原来以为,我把那个人藏了起来,还用金氏的钱给辰亚注资,想象力真丰富。

可惜,他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信不信由你,而我真的不知道股份在哪。

更何况,我如果真的有股份和见证人的话,我早就直接杀到董事会去了。

还用在这里,和你们白费口舌。”

金曜晅想了想说:“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知道股份的事,也不会影响婚约,我想娶的,从来就不是股份,而是你这个人。”

程诺一脸坏笑的说:“你确定?你是对我感兴趣,而不是对金家下任家主感兴趣?

你忘了,在爷爷的葬礼上,你想掐死我的事情,而且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之间有半分的情谊。”

金曜晅看了一眼吃瓜的边曦,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他顿了顿继续说到:

“过去的事情,我百口莫辩,但从今以后,我一定会保护你,照顾你。

用尽我的余生,敬你爱你,希望你能再相信我一次。”

边晟听到金曜晅的表白,咬牙切齿的磕着瓜子,那样子,似乎马上就要把一袋瓜子都生吞活剥了。

旁边看戏的几个保安,小声嘀咕到:“程总这是被表白了吗?”

“那个男的是不是明星呀?长得好像那本杂志上的那个谁?是个演员吗?”

另一个保安一边嗑瓜子,一边回道:“好像不是演员吧,像是经济圈的。”

后面的保安拿出杂志翻了一下说:“哎呀,你是不是傻,那个是金氏的小金总,昨天我看的那本杂志上还有他的专访啥的呢?”

嗑瓜子速度最快的那位保安说:“哇哦,程总这么厉害呀,居然能让金氏的少爷亲自来求婚,咂咂砸。”

此时,边晟把瓜子一扔,气急败坏的冲出了监控室。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心领神会的坏笑:原来这小子,也对程总有意思。

而被表白的程诺,则显得有些过分冷静,她直勾勾的看着金曜晅的眼睛,想从当中寻找出一丝破绽。

但无论怎么看,他的眼神都格外的认真,竟看不出一丝戏谑和假意。

程诺有些动摇,她很清楚,金曜晅是无辜的,他和自己一样,命运都不在自己手中。

而且想起三年前,他对自己的百依百顺,日夜为伴,甚至对他生出一丝怜悯来。

但理智终究战胜了情感,程诺冷冷的回复到:

“不,我不能嫁给你,你刚刚一笔带过的那些前尘往事。

爷爷的死,那场离奇的大火,金守尊对我和艾伦的赶尽杀绝。

对你们而言,可能只是一句话,轻描淡写的就带过了。

但我而言,每一件事,都是刻在骨头上的痛。

伤疤会好会结痂,但那痕迹却永远都消失不掉。”

金曜晅有些激动的抓住程诺的手,解释道:

“当年的事情,是我太无能,当时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你还记得吗?大火之后,我奉父亲的命令,去老宅巡查的时候。

并没有把你活着的事情张扬出去,而是悄悄联系了艾伦。

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从来都没想过要你的命。”

程诺虽然不记得这件事,但她却相信了金曜晅的话。

毕竟金守尊当时,那么想要自己的命,不可能放把火就直接走人。

肯定会确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安静了一会,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的脱下了,自己穿的西装外套:

“每年的三伏天,我都要穿着长袖长裤,不是因为我保守,我讨厌被人看,而是不想因为这些吸引别人的目光。”

30多度的天气,程诺一直穿着一件薄薄的西装外套,而里面只穿了一个吊带背心。

但此时,吸引金曜晅和边曦目光的,不是她突然的动作,而是布满她后背上的大片烧痕。

程诺的整个右手臂带着后背,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丑陋的烧痕,没有一丝皮肤能幸免于难。

她看着两人吃惊的表情,淡淡的说:“同款烧伤,腿上也是,就不拿来恶心你了。

现在知道了吗?我不结婚,也不找男朋友的真正理由,就是怕吓到你们

在一定程度上来说,我已经不算是女人了吧,只是算是个残次品。”

金曜晅伸出手,试图去触碰一下她的伤疤,程诺看到后歪过头问:

“怎么?还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吗?”

他的手在空中微微颤抖,就在要碰上程诺后背的一瞬间,边晟再也忍受不了,直接破门而入。

他冲过来,一把抓住金曜晅的手,往旁边一甩。

又生气的把程诺的西服拉了上去,对金曜晅说:“不要碰她,你不配。”

说完就带着程诺离开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