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然害羞地看了一眼大大的落地窗，这做点什么外面的人都能看见。
见伊然如此反应，慕擎夜低声笑了起来，好听的低音炮简直能让人耳朵都要怀孕了。
不过，伊然这会儿还在埋怨地瞪着慕擎夜。
这货都这样了，还随时开车，简直不要脸。
“这是最有效的解药。”慕擎夜的嘴角都快拉到耳朵根了，还继续说道。
闻言，伊然一时没忍住，朝着他大腿根掐了一把，“您可快闭嘴吧！”
脸皮太厚了。
人都不做了。
“嘶！”
慕擎夜疼得浑身都缩了一下，帅气的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
伊然一开始还以为他在装，所以还吐槽了两句，让他别装了。
结果见慕擎夜浑身蜷缩在一起，痛苦万分的模样，伊然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连忙按床头的呼救铃，“慕擎夜，你怎么了？”
“伊然，我脑袋好疼。”
慕擎夜抱住自己的脑袋，使劲地扣着，白色的纱布都渗出点点猩红的血渍。
伊然眼皮子一跳，上前抓住慕擎夜的双手腕，不让他自残。
“慕擎夜，冷静点！”
“伊然，我……”
慕擎夜疼得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他的大脑很清醒，只是痛感也很强烈，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大脑一般，剧痛务必却又无可奈何。
医生很快就来了，见慕擎夜如此反应，直接给他打了一针安定。
“术后有剧烈痛感是正常现象，让病人多休息，能促进伤口愈合。”医生给慕擎夜浑身都检查一遍，指标都显示正常。
只能用麻药效果过去了伤口处疼得受不了来解释。
医生还留下了止疼片，让慕擎夜醒来之后如果脑袋还是疼得厉害就吃一片。
伊然目送医生离开，她转头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慕擎夜，陷入了沉思。
她觉得以慕擎夜的性格，哪怕是挫骨他都能硬扛着，没道理做完手术了会出现这种反应。
即便是疼得受不了，慕擎夜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伊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她皱着眉头，掏出手机给向南发了个信息。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只见言夜站在门口。
伊然扭头，看着言夜不太好的脸色，心里多少有点猜测。
“伊小姐，慕总他睡着了？”
言夜看了一眼慕擎夜，纠结要不要先把结果告诉伊然。
伊然一眼看穿了言夜在想什么，她把刚才慕擎夜头疼的事情给言夜说了一遍。
言夜一副见鬼了的表情，当初慕总在战场上被突突了两三个窟窿都没吭一声的。
没道理这两年安逸日子过久了，耐痛能力退化了。
见言夜如此反应，伊然心里的猜想大概证实了不少，“你化验的实物有结果了吗？”
“鸡汤没问题，就是一些补气止血的中药材一起炖的，有问题的是那晚小米粥。”一提到这个，言夜觉得以慕擎夜现在的状况，也无法决策，索性告诉伊然，两人还能商量一下。
“小米粥里有无色无味的一种氨氰化钠，无色无味，但是能干扰神经系统，让人产生幻觉。”
（ps：我瞎编的一种化学剂，别当真）
所以，如果伊然不在的话，慕擎夜肯定会不喝那碗味道很冲的鸡汤，宁愿吃几口没味道的小米粥。
“能查到这些谁做的吗？”伊然想了想，问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