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暗卫说白菟菟在爹爹和胡萝卜之间选择了胡萝卜之后，皇帝愣住了。
皇帝咬了咬牙，“小团子真的是这么选择的？”
暗卫颔首，“是。”
而且听琳妃娘娘说那话的意思，好像也不是很希望小公主来找皇上，不然也不会用小公主喜欢吃的胡萝卜来哄她了。
不过这话他还是不要说出来了，要是让皇上更生气的话......
暗卫不敢想象那后果。
只是虽然暗卫没有说出来，但皇帝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所以琳儿不愿意让小团子来见他？
为何？
是因为琳儿对当年的事情心虚了，觉得对不起他，所以不想让小团子见他。
还是因为琳儿对他当年不听她解释就把她打入冷宫几年不闻不问生气了，所以才不想让小团子和他有什么联系的？
不管怎么解释，似乎都说得通。
皇帝揉了揉眉心，摆摆手。
“你先退下，继续关注冷宫里的情况。”
暗卫应下，“是。”
暗卫离开没多久，皇帝派出去调查的张侍卫回来了。
“启禀皇上，属下找到了当年的人证。”
闻言，皇帝心里隐隐有些紧张。
“除了人证，可调查到了其他？”
张侍卫：“回禀皇上，因为事情过去了几年，当初涉及到的人已经死的死疯的疯了，这个人证是躲在乡下碰巧被属下找到的。
除此之外，属下暂时还没有找到其他线索，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罢了，把人证带上来。”
张侍卫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有想到皇帝居然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了。
来见皇上之前他可是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
怎么现在的皇上好像哪里变了一样？
“愣着做什么？！”
皇帝眉头一拧，张侍卫仿佛看到了之前的那个皇帝。
“皇上恕罪！”
张侍卫连忙起身让人把人证带了进来。
人证是个女子，还是个皇帝看着似乎有点眼熟的女子。
“皇上，她就是当年伺候琳妃娘娘的贴身宫女翠竹，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她本该去冷宫伺候琳妃娘娘的。
但是她自己偷偷跑出了皇宫，在乡下隐姓埋名生活了这几年。
当年的事情她是知道全部的，只是不管属下如何逼问，她都一直不开口。”
张侍卫解释道。
闻言，皇帝总算知道为何眼前这个女子看着眼熟了。
“不开口是吗？那就问一个问题如果不回答的话，就剁掉一根手指头吧，十根手指头都剁完了的话，就继续剁脚拇指。
皇帝语气淡淡，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像在说今天的早膳吃得怎么样一样。
闻言，翠竹浑身一哆嗦。
暴君的暴戾在整个皇宫，整个京城恐怕是没人没有听说过的。
她知道皇帝是绝对做得出来的！
“那就开始吧。”
皇帝睨了张侍卫一眼。
“是。”
张侍卫听到皇帝说的话，非常习以为常地让人拿来了刀子和长凳。
看样子是已经做好了翠柳不坦白的准备了。
“第一个问题，当年琳妃娘娘是不是真和那个侍卫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