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菟菟有些不确定，也有些犹豫了起来。
如果恢复记忆的代价是再次变傻的话，那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点。
而且，她不知道她忘记的那些记忆重不重要。
若是重要的记忆，代价再大，只要能回想起来也是值得的。
但若是那些丢失的记忆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那她恢复记忆的代价倒显得很不值得了。
“爹爹，菟儿也有些不确定，菟儿想回去问问娘亲。”
白菟菟小小一只神色恍惚地窝在爹爹怀里，让皇帝看着心疼极了。
“好，菟儿慢慢决定，不管菟儿是如何想的，爹爹都支持你，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皇帝抱紧了怀里的小奶团子，带她回去了华琳宫。
刚好从屋里出来的琳皇后发现窝在皇帝怀里的白菟菟看着焉哒哒的，连忙上前来。
“皇上，菟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琳皇后从皇帝怀里接过白菟菟抱着，摸摸她的额头，也不烫。
“娘亲~”
白菟菟懒懒地趴在娘亲香香软软的怀里，懒洋洋地撒娇。
白和谨刚才有事便没有跟着一块过来。
皇帝便把白和谨在太医院说的话转述给了琳皇后。
闻言，琳皇后立刻想到的，就是那次白菟菟摔在小菜园里，醒来就恢复了意识，不再痴傻的那次。
“那次菟儿的确是摔到脑袋了，也因为摔到了脑袋，菟儿才清醒过来的。
不过臣妾给菟儿检查过身体，菟儿并没有因为那次摔到脑袋而落下什么失忆症。”
琳皇后本身就会医术，若是白菟菟真的因为摔到脑袋，有淤血或是其他原因而失忆的话，琳皇后早就发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这个理，皇帝想想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儿。
只是刚才他担心则乱，把琳皇后会医术这事儿都忘记了。
“的确，若是菟儿身体有问题，琳儿你早就发现了。”
皇帝揉揉眉心，担忧地望着自家小女儿，“菟儿，你娘亲的医术你也知道是很厉害的，你娘亲都已经说你没有失忆症了，会不会是菟儿你最近没有休息好，才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记忆？
你二哥虽然说是因为有人说认识你，但你不记得对方，对方这才怀疑你有失忆症，让你也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但这万一是对方故意这么说了骗你的呢？”
骗她的？
若是是人类告诉她她忘记了一些事情，可能有是失忆症这件事，说不定对方真的是有目的而骗她的。
但告诉她的是黑白无常。
平白无故的，黑白无常不可能骗她的。
但这话白菟菟也没办法告诉爹爹。
不过现在至少可以说明的是，她虽然的确摔到过脑袋，但她失忆的原因并不是这个。
而且，若是她失忆的原因跟妖怪有关的话，那一旦她身上留有妖气的话，二哥哥也能发现的。
所以这个可能也可以去除了。
白菟菟觉得自己应该是忘记了一些事情的，但是在她身上却看不出失忆的症状来。
那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白菟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睡着了都还在努力想着那些她忘记的记忆。
以至于她的梦中世界里有人来了她都没注意到。
玉真仙人看着白菟菟皱巴着一张软白的小脸在认真想着事情，用仙力轻轻戳了戳白菟菟软绵绵的小脸。
“嗯？谁呀？”
白菟菟嘀咕了一句睁开眼睛，感受到了玉真仙人的气息。
“老爷爷您整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