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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我不信瑾哥哥会娶那个低等下贱的贱婢,我相信瑾哥哥一定是被父王逼迫的,一定是,我现在就去见父王,让父王收回成命。”乐雅公主哭得梨花带雨:“我,我不让瑾哥哥去那贱女人,我要去杀了那贱女人。”

乐雅公主突然冷静了下来,眯着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对,我要去杀了那个贱女人,是她,一定是她抢了她的瑾哥哥。”

跪地的侍卫一惊,赶紧说道:“公主息怒,首领大人说了,皇上下了决心要瑾王娶了那名捡回来的女子,要是皇上知道公主要对那女子动手,您坏了皇上的计划,只怕皇上会处罚怪罪公主您的,公主三思啊!”

乐雅公主咬着牙,恨恨地说道:“既然这样,那本公主不出手,让别人动手就行,不必脏了本公主的手。”

“那低等下贱的贱婢,一直都躲在瑾王府不出来,她一直不出来就没办法动手。”

乐雅公主冷哼一声:“我不管,我只要结果,就想办法让她出府,你回去让吴枫想想办法,滚吧。”

“是。”

瑾王府。

初晴煎好了药,小心地端着一碗药回了晴空阁。

经过拱门时,看见南宫瑾白站在那里。

“王爷好。”

这都已经晚上了,王爷过来这边干什么?

初晴满脑子问号。

南宫瑾白说道:“把药给本王吧。”

初晴看着南宫瑾白一步步走过来,顿时警惕起来:“这是青姑娘的药。”

“嗯,我知道,我端进去就行,你先下去吧。”

南宫瑾白走到初晴面前,手一伸,初晴躲不过,一转眼功夫,药碗已经到南宫瑾白手里了,而且一滴都没洒,稳稳地端在他的手中。

初晴被南宫瑾白露的这一手,不禁咂舌,一脸崇拜又佩服。

王爷武功真好,动作真帅。

就在这一瞬间,南宫瑾白已经端着药碗来到了大厅门口,朝着青衣晚的寝室走去,初晴一脸纠结,该不该冲上去阻止。

青姑娘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但不包括她。

就是她想拦,以她的身手,也拦不住王爷啊。

青姑娘以后是会成瑾王妃的吧?那既然这样,王爷也不算别人吧?

满月不在纠结这个问题,还是退了下去。

南宫瑾白来到青衣晚的寝室门口,抬起手敲了门。

扣扣扣。

“青姑娘,是本王。”

过了一会儿,没有回应,也没有声音,就在抬手再敲一次门时,突然听到砰的一声,像是有东西摔倒了。

他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就进去。

绕过大厅镂空的柜架,又绕过一扇屏风,进了寝屋,就看见青衣晚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南宫瑾白赶紧过去,把药碗放置梳妆台上,最后才俯身把青衣晚抱起来放回床上。

青衣晚双眸紧闭,要牙齿用力咬着下唇,都渗出了血迹,双手捂住胸口,看样子是痛得难以忍受。

南宫瑾白焦急地喊道:“青姑娘,醒醒,醒醒。”

南宫瑾白坐在床沿,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看着苍白,血迹斑斑的唇,南宫瑾白伸手在她的侧颈处轻轻一点,青衣晚紧咬的唇,立马松开了。

一张精致的唇,被咬得全是牙齿印。

南宫瑾白下意识地,伸出指腹轻轻擦拭她唇上的血珠。

指腹下的唇,滚烫了他的手指,还有他的心。

那种酥麻如电流般的感觉,撞击着他的心脏。

噗通噗通噗通。

“唔~”

青衣晚又一次痛得轻声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又要向唇角咬去。

鬼使神差,南宫瑾白动作比青衣晚快一拍,把手放进她的嘴里,一下子就被她的皓齿咬住了。

他的手掌能感觉出来,她的贝齿密而整齐。

“哎,你属狗的吗?”他的声音又轻又柔,轻叹了口气,又用另一只手指,轻点在她的侧脖处,她又松开了嘴。

这是毒发了吗?

一大早就赶去坛里涧钟大夫处,怕是也吃了些苦头,一路上舟车劳顿,累着了,这身体一劳累,就引起毒发作了。

南宫瑾白起身走过梳妆台,端起那碗药,凑到唇边试探了一下温度,温度刚好,一手端着碗,一边手倾身扶起她的身子,挨着他的怀里,把药放到她的嘴边喂药。

青衣晚刚喝了一小口,苦着脸皱着眉把药水全吐了出来。

“唔,苦啊。”

这人都痛不欲生了,还有精力抱怨药太苦。

平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更不怕蛇虫鼠蚁的人,如今竟然怕苦?

南宫瑾白看着一脸苦相的她,哭笑不得。

“快把药喝,良药苦口,不喝的话怕是熬不过明天的太阳,就被痛死。”

“我宁愿痛死,不想苦死。”

青衣晚脑袋昏昏沉沉的,以为回到了药研室,是倾尘在劝她喝药,上一世的倾尘,是她的闺蜜,也是她的铁哥们,更是她的知心好友,也是唯一的。

“乖,把药喝了,明天本王送你一个好东西。”南宫瑾白第一次如此和颜悦色,好声好气地哄她喝药。

青衣晚第一反应就是,扭过头去,就在妞头这一瞬间,痛到窒息的感觉又攻上胸口。

痛的蜷缩成一团缩进南宫瑾白怀里,像个小猫似的。

“我喝药也行,有本事除非你用嘴喂我喝。”

她的声音如同受惊的小猫,疼痛引起的颤音,听着十分惹人怜。

这时候的青衣晚,跟平时判若两人,这时候的她,脆弱不堪,平时的她,骄傲活力。

南宫瑾白脑里一热,轰地一声。

“用嘴喂她?”

他低头静静地看着她,又看着她的嘴。

忍不住哽咽了一下。

这样子喂药才喝吗?她知道她在现在跟谁说话吗?

“真要本王用嘴喂你?那你知道我是谁?”

“嗯,用嘴喂我。”

南宫瑾白不在犹豫,拿起药碗端到嘴边,喝了一口,放下药碗,固定好她的头,俯身低头,轻轻覆上她的唇。

一下两下,喝完了一口药。

又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直到碗底空了。

他怕是也中了毒,疯了。

可是,那轻轻柔柔的触感,比起指腹的感觉更好。

嗯,更好更好。

在他还在欲犹未尽的时候,碗底却空了。

他只是按照她的意思来给她喂药,对,仅仅喂药而已。

喝最后一口药的时候,青衣晚有点喘不过气来,伸出手推了推他。

南宫瑾白喂药最后一口药后,才离开了她的嘴唇,让她得已呼吸。

离开她的唇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确实有些苦。

可是,除了口味,还有一种让人上瘾的甜味。

看着是有些丑,可她的嘴唇又软又甜啊。

甜味盖过了苦涩。

青衣晚紧皱着眉,南宫瑾白的脸黑了一圈。

“皱眉是本王喂得不够好?还是在嫌弃本王?”

嫌弃他?

帮了她还被嫌弃,是个人都不能容忍,况且他还是个男人。

这一次,不是喂药。

南宫瑾把托着她的头,扶着她的眼,又重新覆上她的唇。

带着惩戒性侵略,不停地辗转反侧。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阴天,天色总是比平常亮得慢些,天微亮的时候,睡眠总是那么的好。

青衣晚先睁开了眼,看到了近在咫尺,明朗无瑕的下巴。

估计又是南宫瑾白那厮。

青衣晚一个激灵,一个鲤鱼打挺翻身。

她怎么又跟他睡一个床榻上了?

就在这时,脑子慢慢清晰了起来,一闪一闪的记忆像浮萍涌现,想到昨晚她说的话,脸色不由得越来越黑。

最后实在忍不住,实在丢脸,嗷地一声掀起被子,把头蒙起来。

她痛得出现幻觉了,把南宫瑾白当成倾尘了,上一世的倾尘,每次都会逼她哄她喝药。

她什么都不怕,唯独怕苦,每次总会把那句话甩给倾尘:“有本事嘴对嘴喂我,我就喝。”

然后,倾尘不再逼她喝苦药,每次她说完,倾尘总是十分嫌弃地扭过头,狠狠呸了一声,说道:“我的初吻可是要留给以后的老公亲的,你爱喝不喝,哼。”

那才是倾尘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