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也到了要查成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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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芳在群里通知学生。
“没睡觉的同学注意了，查成绩的时候不要紧张。不管结果如何大家都努力了。重点：查完之后记得名字加成绩私聊发给我。”
大家回复好。
倒计时10分钟，姜羡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时间一到，网页刷新，成绩查询入口打开。
路洲的设备好，网速快，一路畅通无阻。
姜羡输入自己的考号和密码，点击了查询。
只需几秒，网页顺利跳转。
她呼了一口气，睁开眼，从上到下浏览自己的成绩。
简单的几行字，却道尽了这些年的努力。
身份证-伍陆彡74彡陆7伍
姓名：姜羡
考号：
语文：130分
数学：140分
英语：145分
理综：267分
总分：682分
这个分数在沐城也算是凤毛麟角。
不可否认这有她心理年龄的加持，让她的理解力更上一层楼。
姜羡回头看着路洲，他双手捧在姜羡脸上，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宝宝，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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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数字他估计只能在账单上见到了。
姜羡伸手够桌子上的手机，胳膊压倒了键盘的一个地方，屏幕又迅速弹出另一个网页。
她给宁芳发了成绩，低头问路洲：“你要不要查一查成绩？”
两人同时看向屏幕，曲屏的电脑上弹出两具躯体，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姜羡：……
路洲：我草，忘关了。
他下意识伸手挡住姜羡的眼：“我的就不用查了。”
姜羡憋着笑，小声问他：“为什么呀？”
她的“呀”微微上扬，带着浓浓的勾引，呢喃软糯。
为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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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为什么？
路洲想到之前去京城那次，她梦中的嗯呀。
只需轻轻一叫便让人一软，浑身酥酥麻麻。
房间里很安静。
视频里的声音透过耳机传在耳边，似乎很激烈。
姜羡巴拉开路洲的手：“有什么不能看的？”
“小姑娘看什么？”
姜羡反驳：“我不小啊”
他们两个此时是面对面，路洲的眼神下意识向下瞟。
姜羡今日穿着香奈儿的小粉短袖，包裹着身体，胸部鼓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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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她穿宽大的校服确实看不出来，此时倒是映入眼帘。
路洲的喉结滚动，他别开眼。
姜羡故意逗弄他：“我早成年了，而且马上要过生日了。”
她说的年龄，路洲却想着其他的。
姜羡捏他的脸，放过他：“我不看你的成绩，你自己查好不好？”
她找了个借口出去。
再待下去，这一室的暧昧早晚变成一团火把房间都烧着。
路洲握紧拳头，视频中的人已经进展到了尽兴的地方。
男女主角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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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洲舌头顶着上颚。
火大。
浮躁。
想洗澡。
姜羡去了客厅才知道外面下雨了，盛况问她考得怎么样？
“682分。”
“那是怎么样呢？好还是不好？”盛况对分数没概念。
姜羡：“应该还不错。”
“来吃点东西，饿了吧。”盛况体贴姜羡。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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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柔和，姜羡觉得盛况除了二逼之外也有很多温柔。
七月份的大雨，一夜之间冲掉沐城的热。
难熬的日子彻底告一段落。
路洲噔噔噔下楼，兴奋道：“盛况你知道我考了多少吗？”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考好了。”
“401分。”
这个分数简直是路洲这么多年来见过最高的分数。
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打电话吵醒了老爷子。
薄枭破口大骂：“破分数有什么可骄傲的？”
他儿子，他女儿都是学习好的苗子，唯独薄路洲是家里的奇葩。
密码伍陆彡74彡陆7伍
怎么都学习不好，天生的废物。
迷迷糊糊中薄枭念了一遍：“401分。”
什么？
他忽然惊醒，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
确定后，他便嚷嚷着明天去庙里还愿。
这么多年来，他这孙子可算是开窍了，可喜可贺。
这一晚，所有考生都激动地睡不着，等着早上沐城的状元通知。
成绩出来后的难题就在要去哪里上大学。
姜羡明白，从选择和路洲在一起便已知道未来应该在哪儿。
曾经，她想着远离那些人，最好一辈子不要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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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她不想逃避。
她倒要看看，盛江究竟为何要那么折磨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让她活得那么惨？
上辈子她死得不明不白，这辈子她一定要清白地活着。
大雨淅淅沥沥，在凌晨六点后天空彻底放晴，空气中泛着清凉。
经过一晚上的统计，沐城的高考排名出来。
毫无疑问，姜羡成了这个小小城市的第一名，理科状元。
不少同学给她发消息说恭喜，她欣然接受。
这个青春的悸动伴随着这场梅雨告一段落。
路洲比姜羡还要兴奋，他高兴地说自己找了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与此同时，盛夫人有一天闲得无事去看话剧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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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富太太们聊天时看了剧院门口贴着几张照片。
照片中是几个女孩子在翩翩起舞。
富太太说那是去年舞蹈比赛的学生，长得那叫一个年轻漂亮。
盛夫人走过去定眼一看，手中的包差点儿握不住。
照片中的姑娘分明和年轻时的徐月一模一样。
旁边的贵妇人问她怎么了。
她眼神闪烁：“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先回去了。”
一回家她先问了佣人盛江有没有回来。
沙发上的盛江悠闲地翻着财经报纸：“怎么了妈？”
着急忙慌的，一点儿贵妇人的样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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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林慕，即使神经病也永远优雅。
“我看到了那个女人了。”
“我早知道了。”
盛江合上报纸，看向母亲：“一个小姑娘能翻天不成？”
看着盛夫人紧张的样子，盛江拍了拍母亲的手背：“您放心吧。”
——
高考成绩出来后，没过几天便开始填报志愿。姜羡这个成绩，去京大绰绰有余。
难题是选专业。
薄枭建议她选金融，小声告诉她：“路洲要是个败家子，你还可以帮忙看着点儿。”
姜羡：怎么有种要把家产给我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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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选了金融学，计划修双学位心理学。
和盛江学的一样。
那一刻，她做好了和盛江对战的准备。
总要试一试，才可以有自己的出路，她不要路洲一直保护。
那天盛况像长辈一样和她说了很多话。
“你别看路洲活得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的心很脆弱的。”
但凡真正了解过他的人都不会认为他是个神经病。
他只是一个需要人疼爱的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