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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城阳这才想起来,连忙把监控递给他看。

傅时聿皱眉看着屏幕里的人,沈秦如确实是如她所说,在正要推蛋糕车的时候被人告知了什么,当时环境嘈杂,也听不出他们说了什么。

不一会儿,沈秦如就去了房间。

陆城阳旁观者清,吸着烟随意道,“除了那个服务员她期间没有接触任何人,也就是说她早就有那个房间的房卡。”

傅时聿点头,“她,或者是她和沈蓁合谋。”

陆城阳嗤笑一声,“她倒是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啊,许言钧实惨。不过也好,现在那小子正在追个华裔模特,不过说起来,那模特和你家那位长得还真有几分像。”

傅时聿现在没心情去八卦别人的事,继续看着手上的监控视频。

自己进入房间的状态也很正常,不像喝醉的样子。

现在所有的疑问就是他为什么会晕倒?看书喇

心里有个隐隐的念头,但一直没成型,倒是陆城阳说了出来,“没喝醉,那就去检查一下身体里有没有药物残留,如果都没有的话,还有一个可能。”

两人视线一对,傅时聿眉头拧起,立刻把傅九叫进来。

“你去查一下,我和沈山海在会客室见的那个人的身份。”

“是!”

傅九很快出去。

半个小时后,名茨的医生也过来抽了血液样本。

一个小时后,结果出来,没有任何药物注射。

傅时聿沉声道,“当时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气味,不存在迷药的可能,那就只能是催眠了。”

想起当时的情景,傅时聿更加肯定,那人当时看着自己的眼睛时是在催眠自己。

总算是有了点眉头。

傅时聿却还是无法轻松下来。

陆城阳取笑他,“还不回去解释一下?女人要哄的,你这么放任着,误会只会越来越大。”

知道没办法逃避,如果自己还想要她的话,就必须去面对。

傅时聿放下酒杯,站起身,“走了。”

陆城阳笑着扬手,“夫妻闹别扭么,没什么弯弯绕绕,直接干一仗。

至于怎么“干”,那就各凭本事了。

后半句陆城阳还来不及说,傅时聿就扔给他一个背影,走了出去。

回到南苑的时候,已经过了下半夜了。

看着黑漆漆的别墅,傅时聿心里蓦然空旷起来。

这个地方,婚后才住进来,所有的回忆都是和她。前面那段时间她不在,这个别墅就成了一座空荡荡的壳子,每次回来,他都没有踏进去的欲望。

可只要是她在,不论他多累多忙,都想着回家。

傅时聿忽然心慌起来,快步跑进屋子,灯也没开,直接跑上楼冲进主卧。

卧室里没开灯,他一步步走进去,发现卫生间里的灯亮着。

开了灯,发现她不在床上,傅时聿才走到卫生间门口,尝试地轻喊了一声,“时绥……”

没人回应。

他皱了下眉,推开门,发现时绥正趴在浴室边缘,似乎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弯腰去碰她的肩,想要叫醒她,然而手指一碰上去,皮肤冰冰凉的,他脸色一变,伸手撩了一下水,冷的。

他立刻怒了,一把将人从手里捞出来,从柜子里拿了毛巾给她裹上。

时绥因为身体悬空,人已经醒了过来。

然而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大床上。

时绥原本睡得正沉,骤然醒了,就被扔的晕晕乎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傅……”

还未出口的话,被他用唇堵了回去。

时绥思绪被中断,整个人一懵,紧接着是后知后觉地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伸手推他,却被他举过头顶,而他的唇肆无忌惮地肆虐她的。

呼吸被夺,时绥快要窒息了。

就在这时,傅时聿松开了她。

时绥以为他发泄完了,喘了两口气冷静下来,正要质问,却见他正跪在她腿间,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

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时绥脸色一白,双手撑着床就往后退,“你做什么?”

傅时聿没说话,快速地扯开身上的白衬衫,露出坚实的胸膛。

时绥眼神瞥过,发现胸膛上那道红印子已经没有了。

然而没有,不代表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深吸一口气,质问出声,“傅时聿,你到底要干什么?”

傅时聿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你。”

时绥缓缓睁大眼睛,下一秒想要翻身下床,却被傅时聿扣住脚脖子,又扯了回来。

“你疯了吗?”时绥眼睛泛酸,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个行为异常的男人。

她以为他回来至少会和她解释,再不济也是沉默地睡去,毕竟很晚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到他会把怒气发泄到她身上。

大概是因为她挣扎得太剧烈,傅时聿停下了动作,低头看着时绥因生气而涨红的脸。

彼此对视了一会儿,时绥偏过头,不想再看他这张惹人讨厌的脸。

傅时聿却伸手捏着她下颌,迫使她看着他。

“你不信我。”

他逐字吐出,只是陈述。

时绥抿着唇,不愿意接他的话。

两人无声对峙。

傅时聿唇边勾起自嘲的笑,冷声道,“你不信我,我只能自证给你看。”

时绥瞪他,“这就是你的自证?”

“对!让你回忆下做完后该是什么状态,免得你再误会我。”

时绥冷笑,”你怎么知道是误会?”

她伸出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刚才这儿还有痕迹。你可以说沈秦如的样子是装出来的,那你的呢?”

傅时聿皱着眉低头看,“什么痕迹?”

时绥气道,“谁知道!说不定是吻痕或者抓痕什么的。”

傅时聿愣了下,脑海里回想着醒来后的情景,时绥趁着她发呆,一把推开他。

因着两人的扯动,时绥身上的浴巾已经散开,这样对峙太危险了,时绥抓着毛巾遮住自己就要下床。

然而话还没说明白,傅时聿怎么会放开她?

他搂住她的腰,又把她抱回了身下。

“那是我醒来后脑袋晕撞门把上撞的。”傅时聿没好气道,“我在你身上种的吻痕,或者你在我背上留下的抓痕,三四个小时就能消?”

时绥一愣。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结婚以来,她和傅时聿做的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有时候他失控,总能留下些痕迹,加上他们的皮肤都挺白,那些痕迹少则一天,多则三四天都消不下去。

确实不会这么几个小时就消了。

傅时聿见她表情松动下来,立刻道,“我真的是冤枉的,明天你就能知道真相。”

时绥回过神来,听着他的话,她的表情淡淡,“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真的?”

傅时聿松了一口气。

时绥点头,“她故意用这一招来恶心我,我还不至于蠢得看不出来。”

傅时聿眼神都已经柔下来,“你明白就好。”

“可是……”

她话锋一转,“就像沈秦如说的那样,你们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虽然和我无关,但是你和她亲密完就来这样对我,就和我有关了。”

傅时聿刚才还轻松的表情立刻又沉了下去,“你还是不信!”

“行,那我就做到你信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