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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楼山把手上拿着的一个银制的精致而小巧的笼子,放在了茶几上。

“给你的。”

纪楼山硬邦邦的开口。

也不说笼子里是什么,也不说给谁。

靠在纪倾音怀里的沈尘妄,看了一眼。

极其的熟悉。

“……雪球?”

定定的看了几秒后,沈尘妄有些欣喜的开口。

但下一秒。

因为听见沈尘妄的声音,而动了一下的小东西,瞬间,让沈尘妄欣喜的目光恹了。

低声喃喃。

“倾倾,不是雪球。”

闻言,纪倾音扫了一眼笼子里的小东西,温声安抚怀里的沈尘妄。

“上次不是赔了你一只?”

话落,纪倾音又补了一句,“要是这只你也想养着,就一起养。两只做个伴。”

纪楼山能够当着她的面拿过来的东西,想必也做不了什么的假。

除非是——

他不想要他这个女儿了。

听见纪倾音的话,沈尘妄忽地怔了怔,“养两只?“

纪倾音低嗯了一声,“你想吗?”

“想的。”

静了几秒后,沈尘妄才低声应道,“但是,是他给的。”

纪楼山给的东西,说实话,他不是很想要。

总觉得。

纪楼山是在不安好心。

“我——”

纪楼山正想说沈尘妄不识好歹,但纪倾音一个眼神扫过,他到口的话又换了内容。

“就是给你的,好不容易才找来的,还嫌弃什么?”

要不是为了做给纪倾音看,他才懒得去专门找这么一个玩意儿。

话音落。

纪倾音在一旁提醒道,“温柔点。”

说完,沈尘妄竟然还有模有样的重复,“倾倾说,让你对我温柔点。”

纪楼山,“……”

“得寸进尺。”

顿了顿后,纪楼山才淡着声评价了一句。

末了。

纪楼山朝纪倾音问道,“什么时候回纪氏?”

上次说走就走,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回去干什么?你不是在?”

纪倾音把笼子打开,然后提起它的后颈,扔在沈尘妄的怀里,让他抱着玩。

“反正以后也是你的,你不去适应适应?”

纪楼山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就只有纪倾音这一个女儿,以后纪氏的所有东西,还不都是他一个人的。

“现在生一个也不迟。”

纪倾音淡淡的道,“只要你想,外面多的是……”

“倾倾!”

纪楼山蓦地沉下了声。

但转瞬,他语气又重新恢复了温和。

“算了,反正还有好几十年,后面再说。”

纪楼山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到一旁正在逗弄白狐的沈尘妄,顿了顿后,开口。

“我听说,你把收购来的顾氏影业的股份,都转到他的名下了?”

话音落。

沈尘妄的手下一顿。

纪倾音见了,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背,淡淡的道,“别管他,自己玩。”

随后。

纪倾音才抬眼,对上纪楼山约莫带了一点审视的目光。

“怎么?不行?”

“我做什么事情,还得过问你?”

一对上纪楼山。

纪倾音的话里,就必定带刺。

只不过……

纪楼山对她心存愧疚,但也由着她来。

“行,你想怎么做是你的事情。”

纪楼山起了身,温声开口,“解决不了的,就来找我。别一个人硬撑。”

原本是一个娇娇软软的小女孩,也不知道出国那几年发生了什么,造成了她现在清冷冷厉的性格。

听见纪楼山的话后,纪倾音没应声。

等纪楼山走后。

靠在她怀里的沈尘妄,仰首亲了亲她的唇角。

“倾倾……”

“嗯?”

“你跟他,从小关系就不好吗?”

沈尘妄看着纪倾音的脸色,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从他的角度来看,纪楼山倒是挺纵容纪倾音的。

沈尘妄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纪楼山。

“不是。”

纪倾音一语带过。

“以前可以,现在不好。”

……

以前……

以前纪楼山没有婚内出轨那会儿。

他们的关系,确实挺好的。

不像是父女,反而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但自从……

被她和她母亲亲眼撞见那一幕的时候,整个家都变了。

……

席家。

书房。

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地。

“席少,我们的项目,被人截了!”

话音落。

正在窗前给一些花草浇水的席清珩,闻言眉眼微微挑了下,声音淡然。

“还有人敢截席氏的项目?”

从他出生开始,席家的所有项目,就没有被人从中截断的。

“是谁?”

席清珩看着他养得的兰花,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根部浇水。

“纪家的大小姐,纪倾音。”

蓦地。

席清珩手下的动作一顿。

壶中的水没控制力道,一下浇满了整个兰花的根部。

纪倾音。

连日来不断萦绕在脑海中的名字,此时被人突然提及。

席清珩竟然还会觉得有点恍惚。

“废了。”

席清珩看着已经可以看到兰花根部的水渍,颇为可惜的道。

接过阿诚递过来的纯白色的毛巾。

席清珩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淡淡的道。

“理由。”

截了他们席氏的项目,总得有一个理由。

“纪,纪小姐说,有能力者得。”

闻言。

席清珩轻啧了声,“有能力者得。”

“好一个有能力者得。”

下一秒。

那人无声无息就倒在了地上。

双目瞪圆。

甚至在他没了呼吸的前一秒,都不知道为什么。

末了。

席清珩看向一旁犹如木头人的阿诚,淡淡的开口,“你说,他为什么没呼吸了?”

闻言。

阿诚在席清珩面前跪下来,重新拿了一根干净的毛巾,细细的擦拭着他的右手。

熟练的动作,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

阿诚声音平静无澜。

“无用。”

因为无用,让席氏项目被抢。

无用之人,在席家,存活不了。

擦干净了。

下一秒。

阿诚的脸,就被席清珩紧紧的踩在了脚下。

“你说,我那个好弟弟,身体都废成那个样子的,看起来就跟没命似的,为什么还能得到那人的青睐?”

“不知。”

古板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

话音落。

席清珩脚下用了狠力,“不知?”

渐渐的,阿诚唇角溢出了几缕血丝。

但他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

又像是……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所以觉得无所谓了。

狠狠的踩了一会儿。

席清珩似乎是觉得没意思,随手就将旁边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打碎。

“跪。”

碎片刺入膝盖。

鲜血飙出。

阿诚跪在花瓶碎片上,背脊挺得笔直,犹如一根木头,身形不敢动分毫。

“啧,我倒是想看看,有朝一日,沈尘妄跪在我面前,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犹如罗刹般的声音,从地狱深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