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不是没成年吗？现在做那种事是不是太早了。”汪凝小声说。
“大姐，都什么年代了，早一两年又没有什么关系。”吴垚无所谓地说，“而且，我告诉你，咱学校的情侣，至少有一半都已经尝过禁果了。”
汪凝眼睛睁得很大，对于这种小道消息非常好奇。
吴垚瞧她这样，也来了兴趣。
“你知道吗，男生从男孩成长到男人的过程中，第一次的经历会让他们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真的假的？”汪凝有些怀疑。
吴垚沉吟片刻，“别人我不知道，但赵柏恩确实是这样的，自从那两天过后，他就不跟我拌嘴了，什么都顺着我，而且超黏我，有时候甚至感觉有点烦。”
吴垚得意地摇着脑袋，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一旁看手机的赵柏恩。
汪凝有些意动，“那你说许毅也会这样吗？”
“我觉得许毅应该不会。”吴垚分析道：“先不说别的，就他那个女人缘，我的天，上到名流富婆，下到野花嫩草，凡是跟他沾点边的，好像都对他有点意思。”
汪凝静静地看着吴垚，一言不发。
这时，赵柏恩走了过来，“垚垚，时间不够了，我们只能去学校对面凑合吃点了。”
吴垚赶紧看了眼时间，见时间只剩下四十分钟了，叹了口气。
“你们想吃什么，可以让许毅给你们带呗，他现在还在学校外面呢。”汪凝提议。
“你中午吃什么？”吴垚反问。
“尤鱼和羊肉串。”
“加两份。”
“好。”
愉快决定后，汪凝又和吴垚说起了悄悄话，全是关于成长的话题。
晚自习时，许毅收到了祁国峰的消息。
周六拍摄的视频后期工作已经完成了。
许毅先将视频发到了群里，自从路小洛退群后，这个所谓的工作群便成了五人的聊天群，整天聊一些有的没得话题，动不动就是99+
发完后，许毅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蓝牙耳机，向前看了看，确认班主任没有抬头，便偷偷摸摸地将耳机戴上。
“给我一个嘛。”汪凝在一旁说。
许毅将耳机递给她，示意其用手捂着耳朵，这样可以达到隐藏的效果。
汪凝没回应，只是拆下束缚马尾辫的皮筋，让头发自然散开，她戴上耳机，用头发自然地将其遮盖。
随后，冲许毅得瑟了一番。
视频一切都好，许毅看完后，将其发给了吴垚。
“你把上周的数据都给我看看。”
吴垚一股脑发了好几张后台图片，每个平台的账号的都是几千粉丝左右，点赞率和评论也比较健康，属于是稳健发育的类型。
许毅对此早有预料，毕竟做这种单元剧的情感输出，往往都是有一个积累沉淀的过程，这个过程非常消耗人的耐心。
坚持是唯一的解药，好在许毅等人没有太多的事需要操心，每周都可以稳定发出一到两个视频。
对于目前的情况，许毅是远远不能满足的。
前世，见过不少百万粉丝，甚至千万粉丝的超级大v，目前所有渠道加起来，粉丝数量还不到三万，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倒是其他几人，在群里欢呼雀跃，这种被关注的感觉让她们感觉非常好。
许毅摘下耳机，却被汪凝抢了去。
“有没有周杰伦的歌？”
许毅摘下耳机，薛少华的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许兄弟，这周末来一趟照松市，要和齐家谈判。”
许毅正纳闷为什么谈判要叫自己时，二奎也发来一条消息。
“老许，你到底干什么了，齐佩林点名要你到场。”
许毅嘴角抽了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估计是齐佩林不服输，想要再和自己比划比划。
……
第一节晚自习刚下，吴垚和寻蔷薇便跑到许毅身前，两人双手背在身后，异口同声地起哄道：“大寿星，今天请客吗？”
许毅对这种事情早已麻木了，道：“我都行啊。”
吴垚和寻蔷薇对视了一眼，两人将手从背后拿了出来，手上，各自有一个用丝带绑着蝴蝶结的礼盒。
“happybirthday！”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显然是谋划已久。
许毅有些意外，“你们什么时候去买的礼物。”
“就晚自习前，我们去万达广场特意给你挑的。”寻蔷薇解释。
她话音未落，一只手从许毅的肩膀后伸了过来。
“生日快乐。”
许毅扭头，瞧见是赵柏恩。
他的盒子是三人中最大的，长方形的，小臂长，看起来应该是杯子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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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毅想不起上一次收礼物是什么时候，记忆在前世里解锁，似乎是梁欣欣死之前的一年，给自己了一千块当生日礼物。
正当许毅发呆时，吴垚和寻蔷薇催促道：“快拆开看看，喜不喜欢。”
许毅有些想笑，这礼物对自己来说是未知的，但却是吴垚等人挑选的，她们怎么看起来比自己还激动。
许毅拆开礼物，第一个礼盒里躺着一块卡西欧的电子手表。
手表是银色的，时间已经调好，可以随带随用。
寻蔷薇立刻说：“这个是我的，怎么样，喜不喜欢。”
许毅配合地伸了伸手，露出空无一物的手腕，对寻蔷薇说：“太懂了，我正好却一块手表。”
随后是吴垚的包裹，是一个不知道牌子的手环，木质的，两端带有一点银。
最后是赵柏恩的，和许毅预料的一样，是一个保温的水杯。
许毅看向汪凝，有些期待她准备了什么。
汪凝没有拿出包裹，只是摇了摇手机，“我是在网上买的，过几天会送到。”
许毅刚想问，便被打断了。
“别问，保持一点神秘感！”
放学后，汪凝率先告辞回家，其他几人则跟着许毅去了学校附近的烧烤店。
……
一周的时间很快过去。
周六早晨。
众人在公司碰面，当祁国峰得知第一个拍摄场地要在公司内取景后，便急匆匆地下楼了。
许毅也没多想，准备安排一下事情后，便去火车站搭乘去照松市的火车。
照松市和淮滨市有一段距离，单程需要四个小时，算是一段不长不短的旅行，不过谈判的时间是周末，许毅今天有充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