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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彤得意一笑。

他自己都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小样的,现在才警觉,如果不是哥们发现的早,你们还蒙在鼓里。”他心道。

刘思佳笑眯眯的,拍了几下林彤,意思是:都是自己人,嘚瑟个啥。

林彤刚刚只是故意的装叉一把,拿过纸笔,也写道:我们回去,检查一下我们自己的房间。

最后,林彤又加了几个字: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切勿打草惊蛇,其余人……就看你的眼光了。怎么做,要告诉谁,自己决定。事先说好,如果出现纰漏,就我们几个人肯定会被杀死,扔到水里喂鱼。

几人再次聚首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后了。

因为不确定其他地方有没有监听装置,依旧是写字沟通。

剪短说就是,刘思佳和朱芳的房间里各找到了一个。王超那里也找到一个。

不过,他们都没动那几个监听装置,说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林彤对三人做法表示了肯定。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一时之间所有的监听装置全坏了,那么,示范思维正常的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余下的两天里,四人分头行动,开始在各个角落观察周围环境。

其中有几个人的行动轨迹让人怀疑。除了那几个船工外,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其中的两个警察和一个考古队员。

把这个消息告诉给樊老的时候,老头气的差点儿暴走,说自己教了一个吃里扒外的败类,还要亲手为民除害。

樊老那一辈的人都是这么大公无私的人,比起现代的人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儿。不过,要亲手为民除害还是被朱芳拦下了。

朱芳把樊老扶坐回床上,道:“那个考古队员的举止很是古怪,”顿了一下,“包括我们的两名警察。这是我们昨天才发现的。”

“古怪?怎么说?”樊老皱眉,“他们往外发消息了?”

“没有。”朱芳继续道:“是思佳发现的。”

“我感觉他们的脸上表情动作僵硬。于是,我就和表姐说了一嘴。”刘思佳想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那张脸不是他们本来的脸。”

“明白了。”林彤低声道,之后开始瞎编:“我以前认识一个师傅,那个师傅的做手工的,他做的工作惟妙惟俏。”

“直接说重点。”朱芳不满道。

“后来,我和他熟一点后,他说给我看更精妙的东西。我就去了他家。林彤顿了一下,“在他家里我看到了几张人皮面具。”

“哦?真的有?”樊老问道。

林彤点头,道:“薄如蝉翼,如果稍微疏忽,就看不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朱芳眉毛挑了挑,似乎有所悟。

“嗯,对的。”林彤道:“如果所料不差,我估计那些东洋人可能早就开始行动了。”

“什么意思?”王超道。

“意思是,晚上潜入房间……”林彤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然后道:“如果所料不差,就应该是这样。”

“那岂不是我们现在都非常危险?”樊老惊道。

“不。”朱芳道,“就算他们再怎么折腾,也不会侵犯到您的身上。不过,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必须进入到遗迹里。”

“那后面的人咋么办?”刘思佳道。

“我想个办法,把消息能传出去。”朱芳道,“等下思佳带上丫丫,以后丫丫就和你待在一起。”说完,又看向樊老,“等下麻烦樊老安排工作,我们明天早上出发。”又看向林彤几个:“多带衣服和食物,我们可能要在里面待几天。一直等到后续队伍到达。”

“真有那么严重?”王超皱眉道。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朱芳道,“不然,会有更多的人会被暗算,如果到那时,可就真的只有我们几个了。”

林彤觉得朱芳的安排是很合理的,忍着的大名和武士道几乎世人耳熟能详。而且,林彤总是感觉那个叫重光什么的老头来历很不简单。

长话短说。

第二天,队伍再次出发。

队伍先是直奔钟楼。按樊老的说法,就是要先去钟楼顶部看看。

其实也是这个理。本来考古就应该按部就班,只是先头的确是一个谁也没想到的意外。

当然,也幸亏出了意外,才发现整个队伍中竟然有东洋人的眼线。

从旋转楼梯往上,进入到二层,就发现二层几乎就是一层的翻版。

不过,遗憾的是,里面空空荡荡,似乎一些有用的东西已经被人拿走了。

想一想也知道是谁拿了。不过,该考察的还是要考察。

樊老吹胡子瞪眼数落东洋人破坏古文物,不懂珍惜。

旁边谁也接不上话。只能点头称是。

地上有几个长条形的陈旧痕迹,从痕迹上来判断,这些痕迹位置之前是应该摆放过东西的。从逻辑上来说,应该是壁画或者屏风一类的东西。

不过,此时也没了,众人只好去三层。

三层同样有被清理过的痕迹。但是,没清理完。还留下了一个石碑。,或者说是石制屏风。

屏风一看就是老物件,非常陈旧。樊老说这是古人的一个很伟大的发明。

至于怎么会和发明扯上关系,当然是有说法的:

远古时期,那个时代是没有文字和纸张的。所有的东西全都记录在石头或者动物的甲壳之上。所以这类文字就被考古学家称为石刻或者甲骨文。

眼下的这两个石碑上刻画的并不是文字,而是图画。

这是古人常用的一种叙事手段,或记录事件或表达内心世界。比如狩猎,战争等。

眼前的石碑上刻画的是一种祭祀的场面。石刻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有些地方都已经被侵蚀的有些模糊。但还能看出一个大概。

那是一个头戴很多羽毛的人,对着天空敲手里的锣鼓的形象。可以很清晰辨认左手的锣鼓上的花纹。

而在这个人的后面还有一个石台,石台上躺着一个人。这里就不得不佩服古人的一些智慧,他们绘画的手艺并不完美。也就是说他们画的东西,如果单纯从脸上看,几乎分辨不出男女。不过,聪明的古人却想到了从男女的不同来反应男女。比如,人物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