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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和正似乎是察觉到了茹玉的忧虑,便将她搂在了怀里,还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和气地哄道,“茹儿别怕,万事有殷哥我在呢。”

茹玉看向他,娇娇怯怯道,“可栀子姑娘说的不错,此次设局之人,好似处处都在针对殷哥啊,就怕我们俩躲都躲不掉……”

“你殷哥福大命大,茹儿不要忧心。”殷和正说着,与茹玉紧紧抱在了一起。

栀子看着这一对苦命鸳鸯,不觉叹了口气,“我们想查出这血雨宫中诸人修行的记录,此次想杀掉殷和正的人,是水系法术与雷系法术双修之人,倘若能查出什么人既会御水术又会奔雷咒的,必定与凶嫌脱不了干系。”

北冕也微蹙了眉头,“就是不知此宫中是否有关于诸人修炼的记档?”

殷和正有些迷茫地看向茹玉,他是一介粗人,又是血雨宫中职位与修为都低微之人,对于血雨宫中上层的秘辛并不了解。

茹玉经北冕师徒二人一提醒,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啊”了一声,以手捂住了嘴,缓缓道,“我想起来了,我血雨宫中对于诸人修行的法术等曾有过记档,但我也只是听大长老和硕提过一次,若想找到此记档,恐怕没那么容易。”

等茹玉和殷和正二人离开,北冕就带着栀子去祖师殿找血雨宫的大长老和硕,可大长老和硕承认,血雨宫有此类记档,专门记载门人修行法术的记录,但记档原本只有掌门和三大护法可以查阅,但掌门和两大护法身死之后,就归第三护法吴正廷手中管理着,旁人不得随意查阅。

“看来此事,还得找吴正廷。”北冕扶了扶额,随后便命人去找吴正廷来祖师殿。

北冕将想法跟吴正廷一提,吴正廷就愣了愣,面上一僵,好似没有料到北冕会知晓血雨宫有修行记档一事,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看一旁的大长老和硕,半晌才笑道:

“我血雨宫的确有这一类记载着门人修行的记档,但因为掌门事务繁忙,血雨宫中的记档都存在一处几近废弃的殿宇内,恐怕经年不用,早已被蛇虫鼠蚁啃食的差不多了……”

他看了看北冕,似乎想从他那张玉色面具上看出一些这个七大门派之首掌门人的心思,可除了那张冰冷的玉色面具和北冕紧抿的唇角,他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于是,他又道,“倘若二位想翻查记档,那我即刻命门人清扫一下那处存记档的殿宇,只消片刻,便可以用了。不然,虫鼠灰尘什么的,恐污了二位的仙衣。”

说着吴正廷便冲北冕拱了拱手,转身亲自出祖师殿吩咐人去了。

果然只过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吴正廷就带着一位小徒进了祖师殿,并当着北冕的面吩咐那小徒带二人去卧雪轩翻查记档。

一进那卧雪轩,栀子不觉皱了皱眉头,但见卧雪轩内积尘满布,殿内屋顶房梁上、窗格上蛛网横生,不少以竹简与淡黄色的夹连纸记录的记档胡乱地堆在殿内的竹制书架上,有的甚至乱堆在地上,散乱作一团。

栀子狐疑地捂着鼻子,问那位带路的小师弟:“这卧雪轩怎么一点都不像刚刚才打扫过的样子?”

那小师弟忙揖了一礼:“这还是已经匆忙打扫过的样子了,方才师姐没来,自然没见到这记档室更乱的样子。二位贵人在此查档,小的去门外稍候。”

他说着就退了出去,只留下北冕与栀子二人。

“师父,那徒儿就从这第一排书架查起。”栀子冲北冕点点头,就蹲在地上开始从第一排竹架上查找起来。

“好,那为师就从最后一排竹架上查起,我们分工合作,或许能查到那个同时会水系法术又精通雷系法术的人。”

栀子与北冕呆在这卧雪轩内,不知不觉就过了许多个时辰,眼看就快日落了,可师徒俩几乎查遍了所有竹架上的记档,都没有找到相关会水系又会雷系法术人的修行记档。

而且,血雨宫的记档,虽然几乎都摆在竹架上,但排列相当纷乱,修习上乘法术的人与修习低微的人的记档错乱的排列在一起,金丹期的修士又与还未进阶炼气初期的修士的记档摆在一处……

血雨宫的修行记档,不知是归何人在具体管理,排列归档根本就没有一定的规律,完全是乱堆放在一起的,整个记档显得杂乱无章,想要一一查验从中找出点东西,耗时又耗力,但就算如此,栀子也没有打算放弃。

可当她查阅完最后一个竹架上的书简时,依然没有从万千记档中找出他们想查找的蛛丝马迹。

栀子不免有些不甘心,虽然天色已经渐晚,但她仍旧燃起了卧雪轩的几只烛火,打算再细细重新查找一遍。

她从最后一排竹架又折返回来往第一排竹架上走去,忽然在绕过一排书架时,看到了一处桌案,桌案上有几本厚厚的以夹连纸记载的记档,随意杂乱地放着,其中有一些零散的夹连纸页更是飘散在地上,还被人踩上了几个脏兮兮的鞋印……

那情形就像是有人来不及整理此桌案上的记档时,胡乱拉下的。

这不由得吸引了栀子的注意力,她拂了拂桌案上的积尘,随意翻看了起来,很快,她从一叠厚厚的夹连纸记档中,发现了这部记档居然是记录了三年前血雨宫的一次修行比武大赛,上面明显的记载了当时的参赛之人各自修行的是什么法术,以及血雨宫中人,从高到低的修行排位。

“师父,您快来看,这部记档详细地记载了血雨宫中人的修行排位情况,”她抱着这部记档翻找着,就仿佛那想要查到的答案即将呼之欲出了一般。

可惜,就在她翻到中间一页时,那里明显有几页夹连纸记档被撕掉的痕迹。

北冕不由得摇了摇头,“看来是有人捷足先登,把我们想要的答案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