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忽隐忽现冲向自己的光团，欺诈者罗素名字里虽然有个素，但可不是真的吃素，即便现在不是在意识空间里，他也不是这么一条“蠢鱼”可以威胁到的。
凭着自己早八百年就已经是“领袖级”的硬实力，和自己在维琴文明里捞到的各种高级文明科技，就算自己站着不动，唱着歌让安康鱼裸绞，它也折不动自己一根手指头。
一条半场化安康鱼而已，在罗素眼前压根不算什么太难对付的东西，更别说罗素身上那两样程汉留下的东西，还被他开发出了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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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罗素躯体一甩，黑色的身形就像一团面团一样抻出老长，那根皮搋子的把手就如同一根软鞭一样抽打在光团的附近，之前始终处于无相无形，仿佛免疫一切攻击的安康鱼光团，直接被打得飞出老远。
罗素竟然把程汉留在自己身上的两件法则化形之物，变成了自己的专属武器，专门用来对付这类没有实体的无形之物，这套秀得头皮发麻的操作，让一直在远处观察的程汉都始料未及。
如此就挨了个正着的攻击，让安康鱼直直得愣在了当场，自从它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后，还从来没有结结实实的挨过这样的打击，一时间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罗素也没有继续追击，对于这种算不上威胁的家伙，离开自己已经营造好的防御区域去追杀，可不是现在这时候该做的事情。
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罗素已经把自己所处的这一小片区域防守的严严实实，布下的各种手段让自己处于绝对的不败之地，小心使得万年船。
罗素这时候也终于重点关注到了程汉的舰队。
这支环绕着程汉双星系统火力凶残的舰队，虽然外观上不属于自己见到过的任何一个文明，但却让罗素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觉。
程汉此时自然也在观察着罗素，各种探测手段都用上了，但效果不甚理想，只能探测到罗素在周身安排了不少防御，但具体是什么就不得而知道了。自己目前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认出了对方，而对方暂时还没有认出自己来，至少表面上看还没认出来。
程汉那标志性的双星系统在混战一开始就进入了隐身状态，星球上的武器系统则一直都在静默状态，罗素最多也就见到过那神出鬼没，打爆了一堆巨兽脑壳的勾八棒。
于是就在罗素和程汉都在想着怎么互相试探对方的时候，混战战场再次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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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会不可能在这个战场无限制的浪费时间，维持这么大一片相对固定的战斗星域本身也是要消耗巨大能量的，为了加快战斗进度，混战的战场开始收缩，范围开始缩小，逼迫还活着的巨兽们赶紧决出个结果来。
“糟了，我们的位置不好。”瓦尔基里立刻将战场的变化向程汉做了报告，程汉所处的阵地与罗素相比，太靠近战场边缘了，会比罗素需要更早的变换阵地。
“我们要是不动会怎么样？会被缩小的战场推着前进吗？”程汉好奇的问了一句，然后就看见所有被战场边缘接触到的物质在发出绚烂的光芒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物质就是能量，长老会实际上可是很扣的，升阶大会里除了巨兽和有主的物品外，这里的一切物质最后都会被献祭为升阶大会的能量，”大白一边解释，一边指引着程汉看向那颗已经积累到无比硕大的发光“星体”，混斗战场上每一道物质化为的光芒都汇聚向了那里，“甚至连那些希灵人和他们的战舰最后也会被一并献祭掉。”
望着早就已经布置好的密密麻麻的空间地雷和计算好的射击诸元，程汉只能无奈的让瓦尔基里做好转移的准备。
罗素自然也计算出来了这一点，就等着程汉转移的时候露出破绽。
可就算两人还没有做出任何举动的时候，却是那条已经快被忽略掉的安康鱼最先出状况了。看书溂
那条安康鱼忽然疯狂挣扎了起来，就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攻击一样，慢慢的甚至从看不见的场态重新恢复到了可见物质状态——不得不说安康鱼真的长得不太符合地球人的审美，丑陋的大嘴里满是尖牙，面目和身形也长得比较亲痛仇快。
在仿佛被拎出水面无法呼吸一样胡乱扑腾了一番后，这条龙套一样的安康鱼，就像那些解除到战场边缘的物质一样化为了光，只是这光没有汇聚向远处的能量光球，而是被混斗战场本身给吸收了。
同样的事情在混斗战场各处接二连三的发生，甚至有一两个靠装死在伺机投机的幸存巨兽，也被这不知来历的攻击揪了出来，消灭了个干净，就好像混斗战场内有一个什么家伙在和收缩的混斗战场本身争抢混斗战场的能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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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汉和罗素立刻就明白，这里很显然还有一个家伙。
“梦魇！”罗素知道这家伙八成就是那个自己的从混战一开始就不见踪迹的同党，他猜的不错，这就是梦魇。
“食尸鬼”梦魇的力量来源于恐惧和死亡，这里这么多的巨兽尸体就是他最好的武器，而在巨大的实力差距下，那些依靠小手段苟延残喘的家伙自然会被自己的恐惧所吞噬。
不过梦魇可不是来和罗素合伙解决程汉的，相反在这里发现了程汉，对于梦魇来说倒是一个意外之喜。
现在的局面是程汉认出了罗素，却没认出来梦魇，而罗素认出了梦魇，却没发现程汉。梦魇虽然同时认识罗素，和之前刚跟自己交过手的程汉，但并不了解罗素和程汉一人一兽之前的恩怨。
“好了，好了，打够了，和为贵，和为贵。”梦魇在解决掉最后一个混斗战场里隐藏的老六巨兽后，向程汉和罗素同时发出了信息，作为本次升阶大会最大的能量供应商，他对于能量能支撑得起几个巨兽完成升阶还是有个大概了解的。
“虽然我不清楚身为星空一族的你是怎么和希灵人混到一起去的，”梦魇向程汉的信息，还包括其他的内容，“我也对你想要做什么也不感兴趣，但我有一笔交易想找你谈一谈。”
“你是谁？”程汉问到，“你不担心我把你卖喽？”
“呵呵，希灵人的战友怎么可能会和长老会那帮死脑筋有关系，放心这交易对你和你的朋友绝对没有坏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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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长老会混斗结果决出的指示很快就下达了，和独斗那一样，也决出了四名获胜者，正式的升阶仪式将马上开始。大家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有莫名其妙就跟着拿到升阶资格的大白在那边一、二、三、四、五的数了半天，怎么都觉得数字对不上。
不过考虑到似乎这一群巨佬里就自己实力最次，要是真的是自己数学不好数错了还好说，可万一真的就自己数对了，恐怕最倒霉得还得是自己，算了，难得糊涂，难得糊涂。